王寶玉一愣,半天才明白侯四說得神藥是春哥丸,自從去年冬天最後幾粒給了褚秋果,王寶玉就沒有再弄這個東西,經過侯四的提醒,倒是覺得應該再準備一些。
「四哥,您有用?難道下面又抬不起來了?」王寶玉轉頭笑問道。
「四哥身體棒的很,甚至可以做到呂布戰三英。」侯四哈哈笑道,又神秘的說:「我也不瞞你,我聽韓鎮長說,縣委組織部靳部長,也就是他的那個親戚,這方面很差。如果兄弟能再找幾粒給他,進一步加深關係,對於我們都有好處。」
「既然這樣,我就給家裡打個電話,問問還有沒有。」王寶玉沒有馬上答應,而是繞了個圈子,雖然自己跟侯四是把兄弟,但也不能讓他感覺春哥丸很容易弄到,那樣就不值錢了。
「好!那就麻煩兄弟了。」侯四客氣的說道,衝著王寶玉招了招手,從抽屜里拿出了五萬塊錢。
王寶玉沒有拒絕,自己大手大腳的,錢多了總不是壞事兒,再者說,侯四不比沈文成,不用這麼客氣。王寶玉道了聲感謝,將錢放進包里。
王寶玉剛要離開,侯四嘿嘿笑著問道:「今天晚上,兄弟還是決定吃淨口素?」
王寶玉拉開門,無奈的說道:「這些日子,一件事兒緊跟一件事兒,累的我連覺都睡不夠,現在就是想吃葷也沒那個力氣了。」
侯四哈哈大笑,說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兄弟可別操勞過度,就算是有神藥補養,也不如自身強健的好。」
王寶玉嘿嘿笑著說是,然後告辭上樓睡覺去了。睡到後半夜,王寶玉再次從夢中驚醒,這次夢中的人物不是程雪曼,而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劉玉玲,夢中的母親哭著說很想自己,情真意切,王寶玉很是不耐煩,一口痰吐過去,然而母親劉玉玲沒有躲閃,隨著這口痰消失了。
王寶玉在大床上躺了半天,睡不著,不知道這個夢是什麼含義,母親劉玉玲如此絕情的拋下自己而去,又怎麼會想自己?多半還是自己太過於自作多情了。
如果當初母親沒有離自己而去,自己的今天該是什麼樣子?假如有一天,母親劉玉玲就如夢中那樣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會不會真的忍心一口痰吐過去?她見到自己現在的成就,是否會為當初拋棄自己內疚?
一想到這些,王寶玉就覺得心中憋著一股難言的悶氣,想要大喊大叫的發泄,卻又只能默不作聲的抽菸。
王寶玉起身穿上衣服,打開門,在空寂的走廊里來回溜達著,腦海中浮現出很多的前塵往事。母親劉玉玲的拋棄,錢美鳳結婚生女,馬曉麗微笑中的計謀,還有未來遙不可知的愛情,一切都發生在身邊,卻每一件事兒都不是按著他的意願發展。一時間,王寶玉很是糾結,難以釋懷。
不知道是晚上吃錯了東西,還是剛才蹬被涼著肚子,在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王寶玉忽然肚子一陣劇痛,顧不得其它,王寶玉快速衝進了旁邊的共用廁所里,脫下了褲子。
一陣稀里嘩啦的動靜,王寶玉暢快的拉出了一泡稀屎,肚子裡舒服多了,整個人立刻感覺神清氣爽,鬱悶消了一大半。
王寶玉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正準備推門。忽然,一陣高跟鞋的腳步聲卻咔噠咔噠的傳來,從嬉鬧的聲音可以判斷出,是兩個人,而且直奔自己這裡而來。
王寶玉一拍腦門,暗叫了一聲苦。剛才肚子疼著急,也沒看廁所的標誌,自己一定進錯了廁所,闖進了男人的禁地,女廁所。
「嘻嘻!你今晚得了多少小費?」一個女服務進來後,嬉笑著問另外一個女服務員。
「別提了,那個人瘦的皮包骨,咯的我渾身都疼,兜里一分錢都沒有。」另一個女服務員非常不滿的說道。
王寶玉知道說得一定是焦炳,自己確實忘了給焦炳點錢,不過誰也沒有規矩必須給她們錢,碰上焦炳,也是她運氣欠佳。
「那方面怎麼樣?」開始說話的那名女服務員又嬉笑著問道,在女人自己的地方,女人間說話往往毫不忌諱,尤其是侍寢的這些女人。
「一塌糊塗,沒弄幾下,就喘著牛氣,倒是弄得我上不來下不去的。」伺候焦炳的女服務員,一肚子怨氣的說道。
他娘的,事兒還不少,賺著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