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躲得深,在郊區的一個小浴室里當按摩女,恰好被一個去尋開心的兄弟碰見了。」徐彪道。
「人逮著了嗎。」王寶玉興奮的問道。
「嘿嘿,眼皮子底下再讓她溜走,大哥還怎麼有臉在平川混。」
十分鐘後,巴哥等幾人推搡著一名蓬頭垢面被綁著手的女人進來了,正是小涵。
小涵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個眼睛還是烏青的,顯然剛剛挨過一頓胖揍。
王寶玉一看見她就怒火上涌,耐不住性子,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上前扯住小涵的衣服領子,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十幾個耳光。
令王寶玉很驚訝的是,小涵毫無求饒之色,雖然嘴角滲出殷紅的血絲,但一直怨毒的盯著王寶玉,恨不得用眼神把王寶玉殺死一般。
打累了的王寶玉,回身坐下,小涵被兩名狀態按著跪在王寶玉的跟前,卻依舊高昂著倔強的頭,雙眼依舊冒著火。
王寶玉一隻腳踩在她的臉上,小涵使勁掙扎了幾下,沒想到幾個月不見,這個臭娘們變得有骨氣了。
王寶玉罵道:「臭婊-子,老子當初給了你一百萬,也算是公平交易,你他娘的不但反咬一口,還買通殺人犯要置老子於死地,真是個做事兒不講究的賤貨。」
「王寶玉,你才他娘的喪心病狂,我只恨沒能殺了你。」小涵吐了一口嘴裡的血,破口罵道。
王寶玉聽這話里的味道不對,收回腳問道:「喪心病狂,你倒是說說,老子都幹了什麼缺德的事兒啊。」
「我栽贓你是不對,那也是迫不得已,你居然派人把我爸的腰給打斷了,他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每天疼的都閉不上眼睛,好幾次要去自殺,狗日的王寶玉,只好我有一口氣,一定要殺了你。」小涵憤憤的說道。
露絲聽不下去,啪的一腳踢在小涵的下巴上,小涵哇的一聲,竟然吐出了兩顆牙齒,露絲冷聲道:「再廢話,我割了你的舌頭。」
沒想到小涵像是瘋了一樣,吼叫道:「王寶玉,你有種就打死我,等我死了,變成惡鬼,再向你索命。」
露絲還要再打,王寶玉拉住她,隨即吩咐道:「搬把椅子讓她坐下。」
小涵坐下後,王寶玉換了個和緩的語氣說道:「小涵,我們之間肯定有誤會,我都不認識你爹是誰,更沒有派人去打你爹。」
「你少放屁,打我爸的人說了,就是你指使的,王寶玉,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不得好死。」小涵嘶啞著嗓子尖聲罵道。
「臭娘們兒,怎麼跟我兄弟說話,給我往死了打。」徐彪惡狠狠的瞪了小涵一眼,怒道。
巴哥等人立刻擼袖子上前,卻被王寶玉給制止了,又耐心的說道:「小涵,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從來沒有安排人去打你爹,如果我真的做了,大家作證,不用你詛咒,我肯定不得好死。」
小涵哼了一聲,扭過頭不說話,兩次被徐彪等人抓來,容不得她不信。
「兄弟,跟這個臭女人發什麼誓,一會兒你出了氣,直接把她扔給公安局。」徐彪皺眉道。
「有些事兒必須解釋清楚。」王寶玉道,又對小涵說:「你就不想想,你陷害我那件事兒,我有關係,很輕易的就擺平了,以我的現在身價,有必要跟你家人過得去嗎,再說了,我又何必給自己抹上一個污點呢。」
「可是那人就說是你指使的。」小涵有點動搖了,口氣沒之前那麼堅定。
「除了他說過,你還有其他證據嗎,小涵,我想你是被人利用了,哎。」王寶玉嘆息道。
「真的不是你乾的。」小涵愣愣的問道。
「我先問你,你不是跑了嗎,又是怎麼回來的,誰指使你告我的啊。」王寶玉問道。
「我拿著那筆錢去了南方,認識了一個男人,投資給他,結果都被他騙走了,這邊,金裕昌又拿我的家人要挾,我只好回來了。」小涵道。
「你這腦子還真是白長了,肯定還是金裕昌指使人打了你的父親,栽贓到我的頭上。」王寶玉道。
小涵想了想,覺得王寶玉說的話有道理,她當然了解金裕昌的為人,這種事兒不是干不出來。
見小涵有了些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