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芭芭拉,想應聘聽風茶樓做服務員。」露絲用英語道。
「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的。」接電話的是個中年婦女,用流利的英文疑惑問道。
「從網上查的。」
「那你沒有看見我的個人公告嗎,我不接受外界直接聯繫。」韋柯蘭很是不滿。
「不好意思女士,我只是太急著找一份工作,我可以給您我的工作簡歷嗎。」露絲很客氣。
「別找我,直接去茶樓啊。」韋柯蘭顯得很不耐煩,想掛上電話。
露絲連忙撒了個謊:「茶樓說招聘外國人,必須要經過老總的同意。」
「我算是什麼老總,掛名而去。」電話那頭,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茶樓不接受我的面試,您也不接受,那我該找誰,其實我是名單身母親,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露絲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
電話那頭孩子的哭聲更大了,韋柯蘭便不客氣的掛了電話,不過最後還是說了一句話:「去找卓然企業管理公司吧。」
「嘿嘿,行啊,撒謊的境界很高。」王寶玉衝著露絲豎起大拇指。
露絲一臉得意,不以為然:「這算什麼,我可以經過培訓的,撒謊的最高境界就是讓自己也相信自己的謊言。」
通過露絲的翻譯,王寶玉已經明白了,所謂的華僑企業,不過是個障眼法而已,聽風茶樓就是控制在卓然企業管理公司的手裡。
如何能探聽到卓然企業管理公司的內幕,王寶玉還是一籌莫展,但目標很明顯,就是這個名叫史業興的男人。
王寶玉首先想到了高福爾,這個幫過他幾次的所謂私人偵探,隨即他又否定了,高福爾的水平實在太低,既然這個茶樓跟汪卓然有關係,那這些人的智商不會太低,起碼要比高福爾的高,怎麼可能輕易的露出馬腳,一個不謹慎就會弄巧成拙,反而打草驚蛇。
嘿嘿,王寶玉到底還是想起了一個人,連忙打電話過去邀請他吃飯,正是如今的市政法委副書記範金強。
在一個隱秘的包房內,範金強如約而至,兩個人先是交杯換盞的喝了一會兒後,範金強笑呵呵的問道:「老弟,你有話就說,肯定不是閒著沒事兒請我吃飯的。」
「既然大哥慧眼如炬,咱們又是過命的兄弟,我也就不隱瞞了,你大概也聽說了吧,我前些日子被調查了。」王寶玉道。
「嘿嘿,這麼大動靜,想不知道都難。」
「還笑,至始至終都沒見你露面,幫兄弟說句話。」
範金強說道:「調查組不是什麼也沒查出來,已經走了嗎。」
「只要汪書記還盯著我,說不準哪天就會卷土重來。」王寶玉苦著臉道。
「你怕什麼啊,企業里還存在問題。」範金強問道。
「企業是沒有問題,但是咱們的事兒怕是不趕緊平息了,早晚會出事兒。」王寶玉道。
「咱們怎麼了。」
「唐薔薇給企業里投了一個億,拿的都是現金,這筆錢被調查組作為重點懷疑目標,雖然暫時沒查到結果,但隱患始終還在。」王寶玉道。
「唐薔薇已經死了,死無對證。」範金強道。
「話是這麼說,但不能不提高警惕,萬一哪個地方露出了馬腳,咱們兄弟二人就要去大牢裡喝酒了。」王寶玉道。
「兄弟,你想怎麼辦。」範金強也是一陣皺眉,問道。
「不瞞你說,這些事兒都是因為汪卓然而起,我想扳倒他。」王寶玉目光堅定的說道。
「他可是市委書記啊。」範金強低聲驚呼。
「只要他還在市委書記的崗位上,所有跟我有關係的人,早晚都會受牽連的,當然,也包括大哥你。」王寶玉擺出很無奈的樣子。
範金強沉默了片刻,當然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很是凝重的問道:「兄弟,汪卓然作風武斷,心胸狹窄,打擊報復心極強,你打算如何扳倒汪卓然,大哥我也全力配合,我早就看不慣他了。」
「我通過打聽,懷疑他參與了聽風茶樓的經營,從中牟利。」王寶玉道。
「對於一個領導幹部而言,這可不是小事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