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這次募股的事兒。」王寶玉言詞閃爍。
「挺順利啊。」
「不是,我是說還有的員工沒有買上,該怎麼處理。」
馮春玲一聽這個,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你是為程雪曼求情的吧,她前科太多,沒資格要股份。」
「她也是元老了……」
「既然是元老,也該明白收斂,不要居功自傲,老是拿著這個說事兒,煩不煩啊。」馮春玲惱道。
「嘿嘿,多少也給點,媳婦,算給我個面子。」王寶玉拱手道。
「你的面子是多少股份。」
「我,我想將自己百分之一的股份贈給程雪曼。」王寶玉費力的說道。
「她有錢買嗎。」
「以後慢慢還唄。」王寶玉到底沒敢說出來白給。
果然,馮春玲立刻怒了,拍著桌子道:「不行,絕對不行,百分之零點零零零零一都不行,這件事兒沒商量。」
王寶玉一下子愣住了,頭一次見馮春玲如此的生氣,但是,男人的尊嚴作祟,他立刻冷著臉道:「春玲,你這是跟誰拍桌子呢,是不是把你給慣壞了啊。」
此言一出,換上馮春玲愣了,自從南方回來之後,王寶玉總是言聽計從,還是都一次如此冷臉相對,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寶玉,你後悔讓我當總裁了吧。」
「談不到後悔,我只是不明白,為啥我任何事兒都不能做主。」王寶玉繼續氣咻咻的說道。
「你做主的事兒也不少啊,就是在程雪曼身上犯糊塗。」
「什麼叫難得糊塗啊,這些股份是不少,但她也掀不起大浪來。」王寶玉說道:「春玲,你能不能別這麼獨裁啊。」
「你可真抬舉我了,我們是一個集體,什麼事兒也不都是我在完全做主。」馮春玲道。
「總之一句話,今天誰擋住也不行,股份是我自己的事兒,我願意贈給誰,跟你們沒關係。」王寶玉道。
「怎麼沒關係,這將會關係到全體股東的權益。」馮春玲道。
「什麼全體股東的權益,那只是我個人的權益,你們分明是戴著有色眼鏡去看程雪曼。」王寶玉道。
「你這樣做,誰能用平常心去看她,因為跟你關係曖昧,輕鬆就得了百分之一的股份,讓大傢伙知道,會怎麼想。」馮春玲堅持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麼做讓你很沒有面子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和程雪曼簽個私人協議,以後分紅時,我自己給她就是了,別人還都不知道。」王寶玉自作聰明的說道。
「荒唐,如果是那樣我立刻走人。」
王寶玉氣得壓根痒痒,「你真的容不下她。」
「是她做事兒太絕,我對她已經夠寬容的了,換上別人弄丟了春姐丸的配方,肯定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馮春玲惱道。
「那件事兒不是也沒造成什麼惡劣影響嗎。」王寶玉問道。
「總之,這件事兒我不會答應,董事會也不會通過的。」馮春玲堅持道。
「別總拿董事會壓我,這件事兒就這麼定了,誰不同意可以出局,集團不缺股東。」王寶玉氣哼哼道。
「你真的肯為一個程雪曼,跟全體股東都鬧翻嗎。」馮春玲冷冰冰的問道。
「是你們欺人太甚,贈與百分之一都不行,當初我假死的時候,把全部股份交給你,也沒見他們放個屁。」王寶玉道。
「哈哈。」馮春玲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提我還忘了,那份股份轉讓書還在我這裡,反正也沒寫日期,只要我簽字就立刻生效。」
「春玲,你……」王寶玉驚得幾乎說不出來話來。
「寶玉,你已經沒有股份了,拿什麼贈與程雪曼啊。」馮春玲冷笑著問道。
「你在開玩笑吧。」
「如果你之前也是在開玩笑,我也是,但是如果你沒有開玩笑的話,我也是認真的。」
「你……好吧,算我對你看走了眼。」王寶玉無比憤怒的摔門離開了。
回到辦公室里,王寶玉幾乎快要氣瘋了,馮春玲,老子如此相信你,你居然拿這個要挾老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