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販毒組織中,她的代號就叫白牡丹,是當年警方全力通緝的毒販子,後來,白牡丹被警察一槍打死,還很年輕,那本書的作者是我的朋友,寫的內容是真的。」王寶玉道。
「那這個故事能告訴我什麼呢,王董,你不會是說,那個懦弱的男人就是我父親。」吳澤風總算是明白了,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王寶玉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父親還是很愛她的,但是你母親不同意離婚,而白牡丹又恰好看到你們一家三口外出的幸福場景,所以認定你父親是個騙子,因此懷恨在心。」
「他從來沒有放棄對我媽的治療,說明心裡是有我媽的,但是他又為何愛上別的女人呢。」吳澤風不理解上一輩複雜的感情。
「有的愛是激情,有的愛是責任,等你再大一些,也許就能參透其中的道理。」王寶玉嘆息道。
「花心男人都沒有好下場。」吳澤風苦笑道。
王寶玉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你都了解了,其實也很簡單,這事兒都是因你父親而起,他就是因,而你們卻承受了不該承受的果。」
吳澤風呆愣了半晌,露出了有些悽慘的笑容,說道:「王董,謝謝你,我懂了。」
「儘管發生了這種不幸,但生活還是要繼續,放下吧。」王寶玉道。
吳澤風無神的起身離開,腳步沉重,他完全沒有想到,執著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到頭來竟然是一場空,是冥冥之中的因果,還是上天的一個玩笑,世人參悟不透。
不得不承認一點,吳澤風遠比他的父親無相有智慧,幾天之後,這個小伙子就解開了心結,恢復了陽光般的笑容。
吳澤風也沒有把事情真相告訴母親,而是騙她說是個女瘋子做的,並且這個女瘋子早就得病死了,吳澤風的母親也逐漸走出心理陰影,但是對丈夫的思念卻沒有減少一分,因為自己是個本就該死的女人,是丈夫的堅持,才讓她活到今天,所以等好點之後,一定要去監獄看他。
王寶玉沒讓吳澤風繼續當保安,這職業沒有前途,將他調任到集團的文職部門,並找老師給他補習中學知識,然而吳澤風不是學習的料,最終也馬馬虎虎的拿了個函授文憑。
但是人各有所長,毫無心理負擔的吳澤風醉心於書法,王寶玉又為他聯繫了書法家不時指點,多年之後,吳澤風最終成為了一字千金的書法家。
而這個書法家,內心卻一直瘋狂迷戀一名比他年紀大的網絡女作家,最終無果,自是後話。
這天,王寶玉剛上班,就接到了一個國際長途,正是田英打來的。
「寶玉,新年看我的演出了沒有,衛星直播哦。」田英興奮道。
「維也納那次吧,唉,我正住院呢,沒看成啊。」王寶玉遺憾道。
「哈哈,那才是音樂的殿堂,人家懂音樂,對我交口稱讚,還給我頒發了一個大獎呢。」田英得意非常。
「什麼獎項啊。」
「苦菜花獎。」田英傲氣道。
「苦菜花,我也沒看,你都唱得什麼啊。」王寶玉皺眉道。
「流行歌曲在哪裡根本興不開,我唱的是小白菜,地里黃,從小沒了爹和娘,嘿嘿,好像你的真實寫照啊。」田英嘿嘿笑道。
「瞧你這點出息,現在在哪兒啊。」王寶玉鄙夷的問道。
「剛從大不列顛起身,明天就要到美利堅了。」田英道。
哦,要到美國了,王寶玉不免提醒道:「英子,到了美國可一定要小心,出門的時候千萬別一個人。」
「嘿嘿,我明白,粉絲們很瘋狂,這些日子,簽名簽的手酸。」田英道。
不是粉絲們瘋狂,是黑手黨很瘋狂,王寶玉想了想,還是沒有嚇唬田英,放了電話後,隨後又找到了石臨東,讓他通過各種渠道,聯繫駐美大使館及華人社團,要注意對演出團體的保護。
畢竟黑手黨們在龐無忌的事情上又栽了跟頭,而美利堅目前又是黑手黨的老巢,難保他們不對身處異鄉的春哥集團的演藝成員,採取極端的報復措施。
事實證明,王寶玉此舉是有遠見的,這不,他又接到了單自行的郵件,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