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美鳳毫無傷感之情,反而得意洋洋,這種表現,讓王寶玉擦了一把汗,這孫女還真是夠絕情的,也許是從小不在一起,沒有這個親情概念。
王寶玉愣了一下,又解釋道:「據說他是一名股市高手。」
「哇,還懂股市呢,哈哈,難怪我這麼聰明。」錢美鳳自戀的說道。
暈死,錢美鳳這智商也就只能養她自己,照比她爺爺單自行,肯定是基因突變,但王寶玉還是恭維道:「那是,遺傳家族優良基因。」
「嘿嘿,那長相呢,我爺爺肯定也老帥了吧。」
「那倒是,風度翩翩,知識淵博。」王寶玉承認這點,如果不是單自行走了歪路,那也是絕頂優秀的老頭。
「這麼說,我的出身也不普通了。」錢美鳳問道。
「是啊。」
「以後不許把我當成農村的窮丫頭,本姑娘也是富翁的後代。」錢美鳳傲氣的說道。
「是啊,富三代千金萬金的大小姐。」王寶玉贊了一句,再次摟緊錢美鳳壞笑道:「咱們再來一次。」
「不要了,你的身體能行嗎。」錢美鳳嬌嗔道。
「嘿嘿,我就怕你身體不行。」
「只要你行,我也行,主要是怕你太累。」錢美鳳俏臉通紅,越看越喜人。
「哪能有問題呢,咱們可是生產春哥丸的。」
「那就來吧,溫柔一點啊。」
「好嘞。」
錢美鳳就在王寶玉的床上,香甜的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賈正道、林招娣就跟女兒錢美鳳一道,返回了神石村。
小光幾乎整天住在馮春玲那裡,一度熱鬧的別墅內,又只剩了王寶玉和李可人,顯得有些冷清,曾經因為人多,李可人一度都不怎麼畫畫,等落寞夠了,又覺得閒的難受,這會兒又撿了起來,屋內的各處很快掛滿了各種山水花鳥,意境不斷突破。
「小孩,我都替你發愁,春玲這孩子有本事,對你也好,美鳳更是為你豁出命去,無論跟誰在一起,都會傷害另外一個。」李可人一邊在紙上畫著畫,一邊嘮叨道。
「這事兒也確實夠頭疼的。」王寶玉也不隱瞞的說道。
「就是,換做是我,也很難做出選擇。」
「大姐,您老人家可算替我說句公道話。」王寶玉感動的幾乎要哭了。
「但無論怎麼難,總拖著也不是辦法,男子漢就要當機立斷。」李可人道。
「大姐,你教教我,咋斷啊。」
「聽天意。」
「算卦那都是忽悠人的,婚姻大事不是算出來的。」王寶玉連連擺手。
「什麼算卦啊,我是讓你抓鬮,抓到誰算誰。」
「暈死,還是待定吧,嘿嘿,大姐,我要是也娶媳婦出去了,你一個人豈不是很孤單。」王寶玉不想討論這件事兒,岔開話題道。
「藝術家都是孤單的,說句心裡話,跟你生活了這麼多年,一想到有天你要走了,我這心裡,還真是挺難受的。」李可人是個真性情的人,說話也不遮掩。
「比天天呢。」
「瞧你,還攀比,寶玉,我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比天天都長,我早就習慣他不在身邊,結婚分家我也不覺得什麼,反倒是你,真有點捨不得。」李可人嘆息道。
「不如你也找個伴,否則,也只能淪落到給天天看孩子。」王寶玉道。
「那你身邊有好男人沒有,給我介紹一個。」李可人開玩笑道。
「可以啊,大姐啥條件。」
「反正不能比呂瀾生差。」李可人想了想認真說道。
「這個,真沒有。」王寶玉搖了搖頭,說得也是實話,畢竟李可人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高,呂瀾生那老小伙也屬于帥呆系列的,按這個標準找,還得是單身的,恐怕沒有男人能入她的法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王寶玉還以為女兒多多來了,連忙跑過去開門,就在他打開門的一剎那,卻不由的呆住了。
門外站著一名高大的男人,五十多歲,臉上稜角分明,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滄桑,王寶玉當然認識他,正是失蹤已久的呂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