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人家是堂堂紀檢委書記的夫人,我可不敢招惹。」王寶玉道。
「我看出來了,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吧。」馮春玲嘴角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
「春玲,我記憶中你們並沒有接觸過,你是怎麼認識她的。」王寶玉問道。
「沒接觸並不表示不認識,她不是也說認識我嘛,這大概跟你有關係吧。」馮春玲道。
「我也不瞞你,她有一次去南方旅遊,正好拍到了你在海灘上的照片,拍得可真好看,我對她說起過,你是我最在意的人。」王寶玉煽情道。
馮春玲表情一滯,微微嘆口氣道:「還真是巧啊,我那時孤身一人,閒來就去海灘上閒逛,她閒著沒事兒拍我幹嗎。」
「記得當初,她像是發現寶似的,說從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孩,還帶著一絲淡淡的憂鬱,夕陽下拉出長長的身影,很美。」王寶玉盯著馮春玲的臉看,心中泛起了許多感嘆。
馮春玲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感嘆道:「再美也沒有夏一達美。」
王寶玉直直的看著馮春玲,認真的說道:「你們是兩種類型,春玲,你真的一點都沒變,甚至比以前更漂亮。」
馮春玲連忙躲閃開王寶玉熾熱的目光,提醒道:「寶玉,如果你找我只是為了說這些,我們這頓飯就沒必要吃了。」
王寶玉尷尬一笑,心中卻暖洋洋的,終於又從馮春玲的口中聽到了「寶玉」這個稱呼,為了這個稱呼,他似乎已經等了漫長的一個世紀。
「好,今天不說這些。」王寶玉眼角濕潤的說道。
酒菜上來了,兩個人卻都沒有動筷子,沉默了良久之後,馮春玲舉杯道:「寶玉,我們喝一杯吧,祝賀我們相逢在異鄉。」
「嗯,真像是一場夢,祝福你。」王寶玉道。
碰了一杯後,馮春玲笑了起來,說道:「你跟以前不太一樣,顯得老實多了。」
「自從你走了之後,我傷心欲絕,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了。」王寶玉故作感嘆。
「又來了,再說我馬上就離開。」馮春玲生氣了,真的就站了起來。
「我錯了,錯了,再也不說了。」王寶玉連忙說道:「主要是經歷的事兒太多,稜角快被磨平了。」
「對了,說說我離開之後,你都做了哪些大事兒吧。」馮春玲道。
王寶玉將馮春玲走後的所有事兒都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升職到市里,後來罷了官,搞卦館,搞老年活動中心,最後辦了春哥集團。
當然,王寶玉也講了如何智斗邪教頭子無相,如何跟毒販子文物販子死磕,還有瘋狂的黑手黨分子,依然鬥爭到今天。
馮春玲如同聽故事一般,很有耐心的聽完了王寶玉繪聲繪色的講述,又問道:「呵呵,你的經歷倒是蠻豐富的,感情上就始終沒找到歸宿嗎。」
稍稍猶豫了一下,王寶玉還是決定據實相告,說道:「春玲,我雖然還是單身一人,卻有了一兒一女。」
「哦,跟誰有的。」
「兒子是我收養的,名叫小光,當然,孩子的身世是個大秘密,不方便說,女兒已經很大了,是我跟美鳳的孩子,叫錢多多,當然也是秘密,至今家人還不知道呢。」王寶玉道。
馮春玲徹底的愣住了,失去了以往的穩重,很是驚愕的問道:「什麼時候跟美鳳有的孩子啊。」
「在跟你之前就有了,美鳳一直沒告訴我實情,我也是當了多年的外甥女,前幾年才知道的。」王寶玉道。
馮春玲嘆了口氣,道:「那你為什麼不娶美鳳,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麼不容易,以前我總想著干出一番事業,對孩子的概念不夠強烈,早知今日,我當初就該……」
說完,馮春玲深深嘆了一口氣,還是不由想到了那個被自己強行墮胎的孩子。
「春玲,那件事兒都是我的錯。」王寶玉連忙安慰她道。
馮春玲搖了搖頭,「歸根結底都是我的錯,經歷這麼多年,我才看透自己,在我的內心裡,事業要比孩子重要,這點美鳳就不同,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你,甚至包括集團成立後,將自己的養牛場歸入集團。」
王寶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