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威脅我,如果我不答應跟他搞對象,他就去砸了你的卦館,然後告訴他爸你搞封建迷信。」小月道。
王寶玉頓時心驚,如果市委汪書記要關停自己的卦館,還真是誰也攔不住,看起來,汪求真還是認定小月跟自己處對象,否則也不會用這個要挾小月。
王寶玉也有些感動,為了自己小月才會犯病,心中更是堅定了給她治病的念頭,柔聲說道:「小月,以後可要學會控制好情緒,嘴巴是別人的,可身體是自己的。」
「我就是氣不過,沒見過這種不要臉的。」
「小月,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王寶玉道。
「不教訓他一下,以後更猖狂,所以老娘昨天就先把他給砸了一頓,也沒怎樣,就是鼻子流血而已,嚇得他抱頭就跑,沒想到這個窩囊廢,竟然來我家告狀,說我打了他,我爸讓我去他家道歉,我堅決不去,後來越想越氣,就犯病了。」小月一口氣說道。
王寶玉嘆了口氣,不由心疼的摟住了小月,道:「小月,以後千萬別因為我跟他吵架,想砸我的卦館,怕也沒那麼容易。」
「汪求真有些小走狗的,他們要是鬧事,你都抓不到他的把柄。」小月依舊很擔心,出了會兒神,下定決心似的說道:「如果他下次再糾纏我,我就告訴他自己有病,可能……」
「不許。」王寶玉臉一沉,說道:「汪求真那臭嘴可沒有把門的,如果他宣揚了出去,會耽誤你學習的,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恢復健康。」
「寶玉,我就你這樣一個真正的朋友,為了朋友,兩肋插刀都行。」小月很豪氣的說道,頭不由自主的枕在了王寶玉的肩上,感受著那份難得的溫馨,女孩子的心思頓顯無疑。
尉興邦正好起來上廁所,在樓梯拐角處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不過他並沒有打擾,裝作沒看見的無奈搖了搖頭,又回屋躺下了。
從尉興邦家裡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王寶玉洗了個澡,想到小月的病情就睡不著,又打開了電腦上網,想查查這方面病情的治療情況。
沒想到聊天軟體上,有了一條留言,是唐薔薇留下的,上面只有幾個字:男孩,六斤八兩。
王寶玉愣了好半天,沒回復,卻是心亂如麻,嘆息連連,兒子終於出生了,可是做父親的卻無緣相見,若干年後,在唐薔薇的教育下,父子無疑將會形同陌路,反目成仇,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
在這一刻,王寶玉忽然理解了母親劉玉玲的心情,兒子就在身邊,可是卻不相認,而自己卻又在重演母親的故事,想到以後想認兒子,他卻對自己恨之入骨,哎,好久沒跟母親有聯繫了,不知道她一切可好。
這時,王寶玉的手機嘀的響了一聲,是一條簡訊,夏一達發來的,上面寫著:「寶玉,我想你了,明天晚上來我家吧。」
王寶玉只回了一個字:好。
看來,必須要跟夏一達談開了,不管她是否嫁給自己,作為自己的戀人,又是未婚妻,不能對她有所隱瞞,如何抉擇,還是讓她去思考吧。
第二天上午,卦館裡來了一個衣著不俗的婦人,一臉憔悴,看來有事纏身,一進屋,她就四處看,表情緊張,半天才坐下來,很謹慎的問道:「小兄弟,你就是卦師。」
「嗯,請問有什麼能幫您的。」王寶玉客氣道。
「有,有件事兒,想讓你幫著算算。」婦人吞吞吐吐道。
「先說說大致情況吧。」王寶玉道,見婦女總往其它兩個屋看,也明白她的意思,肯定有難言之隱,便起身過去關了那兩個屋門,代亮要出來看熱鬧,被王寶玉用眼神制止了,可不能讓他胡咧咧。
婦人求測的是刑獄,從她斷斷續續的描述中,王寶玉了解了大致的情況,原來,婦人的兒子只有十六歲,跟鄰居一個六歲的女孩玩耍,拍了下女孩的小屁股,結果鄰居不幹了,又吵又鬧,還報了案,說什麼猥褻女童,已經被收監,等待法院的審判。
「就是孩子們鬧,拍了下屁股而已,怎麼就不依不饒,不給孩子一條生路呢,多少年的鄰居了,我就說他家人心胸都小。」婦女有些憤然的說道。
「來吧,搖一卦吧。」王寶玉打斷了她的話,覺得如果真如婦女所
1752 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