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一聽,眼前頓時一亮,這可是一個長遠解決貧困生問題的好方法,他疑惑的問道:「銀行好像只貸款給那些大學生,因為他們參加工作後,能夠有能力還上貸款。咱們的學校教育,還只是屬於義務教育的範疇,怕銀行不答應啊!」
「這就要動腦子了,我想啊,可以從三個方面來讓銀行放心。」夏一達道。
「快說說看。」
「第一,針對學習特別好的學生,就是那種一定能考上大學的,採用信用擔保的方式;第二,由咱們教育扶貧基金會,針對品質優秀的學生,大膽的給予擔保;再就是,學生的家庭也要參與到其中,對自己的孩子進行擔保。」夏一達說道。
「好!那咱們就去找銀行試試。」王寶玉興奮的說道。
「王寶玉,我這個法子比起那個偽公主是不是更強大啊!」夏一達眨著眼睛,嘿嘿壞笑道。
「你們不能放一塊比,她還是涉世未深的剛畢業學生。」王寶玉不願意說程雪曼不好,隨口應付道。
「我可是看她眼睛滴溜溜的,一肚子著壞水。」夏一達不客氣的說道。
「又來了,你們什麼時候才能不這個樣子,吵吵鬧鬧的煩不煩啊!」王寶玉皺眉道。
「她就是不老實,比如我討厭那個劉樹才,她倒好,反而每次見了那小子,都是劉哥劉哥的叫個不停,你說噁心不?」夏一達鄙夷道。
「行了,你不喜歡的人也不都是壞人。對了,你平時沒心沒肝的,怎麼總能從學生的立場考慮問題呢?」王寶玉不想聽這些爛事兒,這幾天本來就因為費騰心煩,因此又把話題扯到貸款上。
「領導,你肯定聽到過很多受過社會資助的學生畢業後,很多不去看望資助人或者機構的吧?」夏一達問道。
「是,沒良心!但我們也不能因為這個不去做事。」
「其實在我看來,是有深層次原因的。第一種人,離開學校後依然沒有學到本事,他沒有回報的資本,所以也就裝糊塗了。第二,小有成就的人,有了穩定工作和收入,高不成低不就的,那他很容易產生掩飾的心理,不想提及過去這段不光彩的歷史。當然還有第三種人,那就是國家社會的棟樑之才,不管將來他們有多少錢或者多高的地位,都不會忘記當初的恩情。咱們開闢這麼多路子,只要每批都有幾個這樣的人才,那大家的慈善事業就沒有白做。」夏一達侃侃而談。
「行啊你,都快成社會研究員了。」王寶玉托著下巴佩服的感嘆道。
「嘻嘻,還行吧。最近太累了,晚上去我那裡玩吧!」夏一達湊近問道。
王寶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笑著答應了,他覺得跟夏一達在一起挺輕鬆的,再說了,夏一達要是再誘惑自己一番,指不定就能把下面治好。到時候,也就不用跟馮春玲解釋了。
說起馮春玲,王寶玉倒是想起婚紗照還沒拍呢,夏一達走後,他拿起電話打給馮春玲,約她明天一起再去影樓。這是王寶玉主動提出的,馮春玲當然高興的不得了,恩愛的話語就不用多說了。
下班後,王寶玉跟夏一達一道下了樓,開上車向著夏一達的小屋而去。
王寶玉和夏一達都沒有想到,一雙眼睛正悄悄的盯著他們的行動,這個人就是劉樹才,他雖然不敢再刻意的接近夏一達,可是暗中盯梢的行為依舊沒有停止。
看著夏一達坐上王寶玉的車,高高興興的走了,站在窗前的劉樹才一陣陣嘆氣,感嘆命運不公,怎麼什麼好事兒都是王寶玉這小子的。
「劉科長,為什麼不開心啊?」劉樹才的身後,傳來了程雪曼的聲音。
「小程啊!我沒事兒,在這裡看看風景。」劉樹才苦澀的笑了笑,揉了揉酸澀要流淚的眼角。
「是不是又因為夏理事長傷心呢!別急,感情這種事兒,要慢慢來。」程雪曼很關切的安慰道。
「等一輩子也等不到的。」劉樹才傷感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就覺得夏理事長和你很般配,而且覺得她對你關注也比較多。」程雪曼無中生有的說道。
「真是這樣嗎?」劉樹才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搖著頭說道:「人比人氣死人,他們才更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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