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之下,只聽到——
&鐵籠子瞬間炸裂,日本兵全部被強悍的氣流沖飛了起來……
這時候,巫酒和白大海驅車正好趕來,看到這一幕,就知道白雄飛所言不虛,今天恐怕是少不了一場惡戰!
但是,秦歌好像已經看到了他們,大喝一聲,「你們兩個一塊兒上吧,不用躲躲藏藏了,我就是秦歌,我就是你們的仇敵,我屠城只在今日,不死,不休!」
到達了地階初期的實力,可以聽到百步蟲鳴,可以看到百米蟲飛,白雄飛和巫酒一塊兒開車一輛卡宴趕到現場,秦歌早就感覺到了。
神識的力量是強大的,這種力量,就連宗門中人也未必有,就算是有,也未必能達到秦歌的程度。
那些個穿著暗黃色軍裝的日本兵,一個個的全都嚇破了膽,今天果然是見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刀傷,槍傷,竟然可以奇蹟般的癒合,用了三把鎖頭的鐵籠子,竟然也可以直接被衝破,這是多麼一種強悍的力量,才能做得出如此駭人的事情?
卡宴車上,巫酒的眼神驟然變冷,目光先是看了一眼地上的麻袋,就知道了自己的憨厚師弟本田大佐,已經名歸西天了,因為同為宗門中人,是有一些氣息能夠感受得到的,就像是狗與狗只見,可以輕鬆的通過氣味交流。
旋即便是一陣凝固,最終將凌厲的眼神,鎖定在了秦歌的身上。
那個小島便是直接蹲在了地上,表現出如此強悍氣勢的人,就算是這個宗門中人巫酒,也沒有做到啊,即便是能做到,自己也沒有看到過啊。
於是乎,差點兒就像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了,不過仔細想想秦歌的話,是——「你們兩個一塊兒上吧,躲躲藏藏有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秦歌和這兩個大佬,是本來就有恩怨的?這樣一來,且不說自己能不能等兩虎相鬥之後,自己坐收漁人之利,就算是他們有一方勝了,自己怎麼說都還能有一條命在……」
想到這裡,小島冷笑一聲,馬上吩咐自己的手下,去調兵遣將,把已經培育成型的十個生化人,全部激活,等待他們兩虎相鬥,必有死傷的時候,自己再冷不丁的出擊!
白雄飛此時的眼神,同樣是陰魂不定,飄飄閃閃的,不敢正視秦歌,因為心中有愧,更多的是心中忌憚,他們比巫酒更加熟悉秦歌,深知秦歌的變態,說不定,就算是自己的玄階巔峰實力跟他戰鬥……
最終結果也未必是穩操勝券,相反,秦歌這個變態,好像處處都能壓制住自己的實力,每當自己生了一個檔次,特麼的他好像也奇蹟般的升了一個檔次,終究不是他的敵手……
世間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你牛逼了,人家比你更牛逼了,你苦苦修煉了大半年想要復仇,想要找回場子,但是人家一看你牛逼了,隨隨便便的擼了一發,直接比你更牛逼了……
這會兒這個情況和局勢,這個比喻應該是最能貼切形容的,而用來形容白大海的心情,只能用一個詞,那就是迷亂。
不過,巫酒卻是不知死活,哦,對了,不能這麼說,大小也是宗門中人,來到都市裡面,從未遇到過敵手,自然也就是囂張慣了,不知道都市中,還有一個叫秦歌,這一號變態!
&田大佐,是你殺的?」雙方都沉默了許久,對峙,冷戰的格局終於被氣焰囂張的巫酒鎖打破,看了一眼地上的破麻袋,看了一眼裡面流出來的肉醬。
秦歌冷笑一聲,「沒錯。」此時此刻,秦歌不想在辨就算不是自己殺的,也要這麼說。
這就好比一種情況,有一個人挨打了,不是你打的,但是挨打的人搬來的救兵牛逼轟轟的拉著你說,「你不是你打的?」
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辯解,都不會說,不是我,是某某某,而都會說,是我!那又如何?
因為對方過於牛逼,不認識他自己,不知道掂量他自己的身份,那麼就要用自己的實力,去打醒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
&歌!」巫酒胸中的怒火,已經完全被秦歌挑起來了,似乎是一匹紅鬃烈馬,正在他的胸膛嘶吼,隨時等待著脫韁,一旦鬆開束縛他的鎖鏈,萬夫莫開!
&呵歌這個時候,竟然悠閒的答到?真是駭人聽聞,這種情況無異於強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