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文寶早早找到南興島常柳說丹陽門新到兩名弟子擅長陣法,想勘測一下全部山頭陣法,常柳自負陣法修為高深,根本未將其他門派弟子放在眼裡,一聽丹陽門有弟子想勘測陣法,想的都是他們怎麼破不了陣法,也不多言,直接安排一名南興島弟子出面,陪著孫澤、李鐸圍著山頭仔細的勘測了一番。
李鐸一路上左看看、右看看,不時還和孫澤商量幾句,孫澤是根本不懂,跟在後面裝明白人,在前面領路的南興島弟子根本就沒看起兩人,只在前面引路,連頭都懶得回。
不時李鐸從納戒里取出一面寶鏡,對著山頭迎光抖動,接著就收了起來,終於在轉到山頭西方的時候,李鐸又一次抖鏡子的時候,孫澤就覺得山頭之上也是一亮,但是轉瞬即逝。李鐸又連抖幾次,山上卻沒了回應。李鐸收了寶鏡,孫澤有心想問,可見李鐸點了點頭沒有解釋,孫澤想李鐸定是已經有了答案,只是當著南興島弟子的面不能多說,因此也未再問。
三個人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才圍著山頭轉完了一圈,南興島的弟子把兩人領到常柳跟前說道:「常師兄,我陪丹陽門的兩位師兄看完了。」
常柳微微點頭說道:「邱師弟,麻煩你了。」又轉身問道:「不知丹陽門的兩位師兄有什麼發現啊?」
李鐸一看常柳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沒有看的起自己兩人因此也不多言。
孫澤一看李鐸不說話,連忙說道:「也是沒有看清是什麼陣法,我們兄弟回去再想想。」
常柳冷笑一聲,也不再多言。
孫澤兩人回了小樹林,曹蓓明和趙子成已經到了。
張文寶問道:「孫師弟,可有什麼發現?」
孫澤一看李鐸,心說到底什麼情況只有李鐸知道,還得李鐸說,因此說道:「這座大陣非同小可,還是讓李師兄講講吧。」
李鐸這時也不再謙讓,說道:「眾位師兄,今天我和孫師弟圍著山頭仔細勘察一遍,要是我們沒有看錯的話,山頭上的這座大陣應該就是魔門中有名的攻防一體的萬魔鎖魂陣。」
「什麼是萬魔鎖魂陣,李師弟,你不會看錯吧?要是攻防一體,我們連日攻打,怎麼也沒見裡面有反擊啊?」曹蓓明問道。
「我中午時分,仔細觀看,陣中有陰風盤踞,這座陣法是萬魔鎖魂陣是一點也不錯,說到曹師兄說的反擊,其實我認為一是控陣之人所有精力都用在防禦上了,根本就沒有能力進行反擊;二就是他沒有十足的把握把我們這些進攻的弟子全部幹掉,一旦出現差錯,他很難再控制局面;再就是是不是和陣外有什麼人有勾結,他在等時間反擊。」李鐸回道。
「什麼,你說有人和魔門弟子勾結?」曹蓓明說道,接著眼光一掃趙子成。
趙子成急道:「曹師兄,你看我幹什麼?我在東阿國多年,你又不是不認識我,看我幹什麼?」
「你趙子成是不是魔門弟子,可是這一次進來試煉的散修裡面有沒有魔門弟子混進來了?」曹蓓明問道。
「東海的散修多了去啦,我趙子成才認識幾個,可是你就敢說這魔門弟子不是混在你們仙門弟子裡面進來的。」趙子成毫不示弱道。
一看兩人起了爭執,孫澤一個眼色遞給張文寶,張文寶連忙說道:「好了,這大敵當前,都是自家兄弟吵什麼啊?」
「誰和他吵,都是他先挑起來的。」趙子成嚷道。
「他心裡沒鬼,他怕什麼?我看應該把所有的散修都排查一遍才行。」曹蓓明說道。
「好了,都少說兩句,聽李師兄把話說完。」孫澤說道
一看孫澤說話,兩人也不再言語。
李鐸搖頭笑笑,說道:「兩位師兄,這到底誰是魔門弟子,現在也不好查,不過南興島的常柳應該不會不認識這座陣法是萬魔鎖魂陣,可是他一直不說,這裡面可定是有緣故的。」
「這常柳一定是和魔門弟子勾結的人。」趙子成說道。
「此事可不能瞎說,常柳此人我早有耳聞,他痴迷陣法,幾乎入魔,雖說是為人傲慢,自恃清高,可是他的人品在南興島諸弟子中可謂上品,否則,南興島弟子也不可能推他為主。」曹蓓明說道。
「那可不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曹師兄不是也被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