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凡渾身一顫,心說壞了。連忙就想施展凌霄步掙脫逃跑,就聽曹操又說道:「這鐵鍋,還有剛才那讓客人自己組合的方法,這些可都是能顛覆如今廚藝界的嶄新想法啊。我曹孟德有緣能結識道你真是三生有幸,真不知道該拿什麼來報答你啊。」
劉一凡聽到前面本來還送了口氣,覺得是他想多了。可最後那句報答二字又讓他驚覺了起來,心說:「這曹孟德該不會是想說什麼無以為報,只好以身相許吧……嘔……」
劉一凡聽說古代龍陽之風四起,很是常見。可他不好這口,不論是攻還是受,他都不要啊,他的取向是很正常的!
然後就見曹操鬆開了抓住劉一凡雙手,放到懷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劉一凡看曹操在懷中摸索了半天,心中大驚,心說:「我去,這是要寬衣解帶的節奏嗎?而且還在廚房裡,這是要玩場景play嗎?」
還好他這個念頭剛起,就見曹操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銀色牌子出來。
「這個就給一凡兄吧,也算是略表心意。」曹操把牌子遞了過來。
曹操不知道劉一凡已經徹底將他男女取向的問題歸結為男女通吃的級別,他現在做所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疑。
劉一凡小心翼翼地接過牌子後,不動聲色地朝後稍稍退了一小步,這才有些狐疑地打量了起來。牌子的正面是一個曹字,背面是一個刻著兩把菜刀之間,有一個鼎的花式。看起來有點像用菜刀問鼎天下的感覺。
「孟德兄這牌子是?」劉一凡這麼問,心中卻是在想莫不是什麼曹操臥房的通行證之類的,有了這個就能隨意進出?太可怕了。
曹操笑道:「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就是你以後去我們曹家酒樓名下的任何一個酒樓吃飯,只要你把這個牌子拿出來,隨便吃不用結賬。還有任何房間也是隨便住多久都可以。」
「哇。那就一凡就卻之不恭了。」劉一凡聽了是這個,也稍微鬆了口氣。也沒推辭直接就收了。他也知道自己跟曹操說的那些做飯的知識是無價的。一個牌子隨意吃喝的牌子而已,對於開酒樓的曹家來說還真是小意思,推辭了反倒顯得他矯情虛偽。
把銀牌隨手放到懷中,劉一凡心中卻還是對曹操有些莫名不安。
好在又住了兩天時間,曹操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更沒有整天來騷擾他。這讓劉一凡徹底算是送了一口氣。一切都是他想多了而已,這曹操看來還真的就是想要感謝他那些做飯上的理論知識而已,人家應該也是一個不打彎的純爺們!
其實劉一凡本來是打算住個一兩天就離開洛陽的。那天初到洛陽就遇到趙雲,馬超,孫尚香三人,讓他覺得這洛陽城繁華有名的同時,也猜測這城中其他門派勢力的眼線肯定不少。萬一被王家發現了豈不是危險了,還是早日離開的好。
不過當他無意中在街上聽說再過兩天就是七絕詩會的時候,他猶豫了。
倒不是這詩會讓他覺得又可以去繼續體驗用詩詞碾壓古人的快感。而是這由玉塵閣舉辦的一年一度的七絕詩會上,七絕仙子中會有一位現身當場,與江湖眾才子俠客們品詩飲酒,一展玉塵閣絕代風華。
現身的仙子每年都是交替更換的,今年恰好輪到了玉塵閣掌門貂蟬。
以劉一凡現在的身份地位來說,除去今年這七絕詩會之外,再想能看到身為掌門的貂蟬一眼那是絕無可能。因為包括貂蟬在內,七絕仙子平時在在外露面時都是輕紗掩面的。也就只有在這七絕詩會時方才能一露風姿。也就是說如果錯了這次,那最快也許就只有七年後的七絕詩會才有機會了。
想了想,劉一凡決定參加完這七絕詩會的當晚就離開洛陽城。至於去哪裡倒是無所謂了,反正有曹大老闆給的牌子,只要他不是去什麼窮鄉僻壤,無人涉足的密林之類的,吃住問題可以說都再也不用愁了,當真是一牌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啊。
又隨意打聽了一些七絕詩會的情況,劉一凡覺得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玉塵閣,人家可不單單是一群美女開的門派那麼簡單。在肅清江湖邪氣之風上,地位可不比炎漢宗差多少,甚至還要遠勝才對。
這七絕詩會,既然冠以詩會之名。那自然是離不開吟詩作對,飲酒作樂。據說當天要連續猜對七個燈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