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劉一凡的連退數步,呂布神色淡然,連手中的方天畫戟都沒有絲毫的顫抖。
「小子,殺心挺重啊。」呂布看了眼劉一凡,剛才對方那一劍顯然是想要了華雄的命。
呂布沒有繼續出手,而是側頭問向身後,語氣淡淡道:「華雄,這是怎麼回事?」
華雄這時也已從剛才險些被殺的感覺中平復過來,開口就道:「武尊者,他是細作!」
剛才他被對方的武功所震懾,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一點,此時稍微平靜下來立刻是想到了,這人其實大有古怪,肯定是其他勢力派來的細作!
「細作?」呂布皺眉,這可他所聽到的有所不同啊。
華雄見呂布不信,將王二蛋的腰牌遞給了呂布,看著劉一凡冷笑道:「武尊者,這人自稱是張濟手下的弟子,腰牌倒也是真的,不過這是中級弟子才會用的腰牌!」
「可這人的實力您剛才也是看到了,可是在我之上啊,又怎麼可能只是一個中級弟子?肯定是其他門派撿到了腰牌,這是想要假冒潛入咱們虎牢關!」
「哦?中級弟子……」呂布微微有些驚訝,剛才那一劍有幾分火候,確實不是一個中級弟子能施展出來的。
看著呂布那目光中透著的危險,劉一凡也不慌張,這種懷疑是必然的他也早就有了說辭,當下道:「武尊者,我離開洛陽時確實只是一名中級弟子,而且還是剛剛從入門弟子,連續挑戰兩位傳功使者才升來的!」
雖然聽華雄說鎖魂堂的其他成員都被董卓弄死了,這件事不說也應該也是沒人知道。但劉一凡覺得難保不會有其他人了解這件事,隱瞞了反倒會帶來不確定的麻煩,現在說出來反倒是能增加可信度。
「入門直接變中級?如今出去一圈回來,連華神使都能打過了?」周圍的那些神教弟子都是驚訝非常,這有些不真實了吧。
劉一凡繼續道:「我在老家有一個雲遊的老者教給我了一套劍法。當時我一直沒有領悟。後來在入門弟子裡我被人欺負,有一次撞破了頭之後,只覺得腦袋似乎靈光了一些,對於這套劍法終於是有所感悟,這才挑戰成功的。」
「啊,我想起來,是他!那個腦袋撞了之後,就忽然開竅的那個人!」有弟子想起來了,這件事當時在洛陽的很多弟子之間都有流傳,知道的人可是不少,難怪他剛才覺得這人名字似曾相識。
「王二蛋,我就說怎麼這麼耳熟呢。我有個好兄弟就是因為聽了他的事情,自己也去撞頭,結果給裝傻了!」
「是啊是啊我周圍也有不少人也是這樣,不過倒是沒死,就是都裝傻了!」
「那是他們命不好!我原來也是入門弟子,撞了之後,我就覺得自己也開竅了,看看我現在不也是中級弟子了嗎?」
「真的嗎?!」
「當然,這還有假?」
「嘿,你再厲害能比的上人家?如今這武功增長的都能打得過華神使了!」
周圍弟子小聲議論了起來,呂布聽的有趣,華雄卻是面色不善,從周圍人的反應來看顯然這人根本不是細作。
劉一凡又道:「這一路上,我跟隨張神使一路拼殺,死在我手裡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在一次次面臨了生死的危機,還有張神使他們的悉心教導下,我的武功這才能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真的不是什麼門派的細作啊!」
「張神使他還說了,因為我這一路屢立功勞,這次回來他還會封我為副堂主!我這裡還有一枚腰牌。」劉一凡把張濟給他的那個代表神使身份的腰牌也遞了過去。
呂布接過來一看,確實是張濟的神使腰牌。
劉一凡繼續道:「這是張神使為了讓我帶隊護送胡堂主回來時候,給我的腰牌。只可惜路上我們遇到了伏擊……」
劉一凡巴拉巴拉,把他如何受胡車兒所託奮力逃生,然後如何遇到張繡,兩人又怎麼幾經周折輾轉各地,最後張繡因為屢次戰鬥中受傷不淺,導致無力在繼續奔波,最後在彌留之際將寶印託付給他。
末了從懷中掏出了至尊寶印,捧在手中遞給了呂布。
「……武尊者,這是至尊寶印!就算你還懷疑我,但決不能懷疑我們鎖魂堂對於神教的忠心!更不能懷疑這用了大家的性命才換來的至尊寶印
第二十一章 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