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為那個什麼李三郎來當說客的。
可這個便宜娘親也不是好惹的,「滾,你個酸秀才,叫你一聲先生你還拽起來了,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你以為老娘真的不明白呀,滾,滾,滾,他李三郎要這個鋪面就自己來說。」
「哎呀,你怎麼能打人,瘋婆娘,瘋婆娘,我不跟你說了。」看來這便宜娘親不知用什麼把這個所謂的秀才給打了,不過估計叫他秀才也不應該是考中秀才了,應該就是識了幾個字的文人罷了,不知是自己開的私塾,還是別的什麼。
「楊家娘子,我來給令郎撤下藥布來了。」「啊,是王醫生呀,快裡邊請裡邊請,你看這又麻煩你了。」「娘子客氣了客氣了。」
「恆兒,醒了沒有,娘要扶你起來把眼上的藥布給撤了。」那個,我說一直怎麼就沒有看到過什麼呢,原來在臉上還有藥布呢,還正蓋著眼,不要眼睛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楊恆忐忑不安的想著,讓娘親給扶著坐了起來。「醫生,你說我家孩兒怎麼還不能動不能說話什麼的,到什麼時候能好呢。」
「楊家娘子,我跟你說過,這眼睛我能保證治好,可這掉了魂就需要找人來叫魂了,不知你找了沒有。」「找了,道士也找了,和尚也找了,他們都說很快就會好的。」
「那楊家娘子就不要著急了,這魂要恢復原位可是要好長時間的,你這幾天有沒有見令郎一次比一次好呢。」
「有啊,有啊,我家恆兒先前只會動動手指,現在能活動到手腕了。」可不是,經過了楊恆幾天的努力,現在是手腕腳腕都能夠活動了,不過他還以為這有可能是一個夢,一個做不完的夢呢。
「那就好,那就好,這是要恢復的好現象呀。」慢慢的,臉上的布一層一層的解了開了。
「怎麼樣,恆兒,能看到為娘麼。」楊威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聚焦聚焦,我再聚焦,「啊,鬼呀。」楊威的眼睛睜開的時候,就發現眼前一個面色慘白帶著不少疤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接著就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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