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又被摁猴子摁住了,楊恆在心中想到,這所謂的摁猴子,也就是夢魘了,民間的說法是摁猴子,摁虎子,鬼壓身,據科學的解釋就是腦子裡面意識那半醒了,而另外的沒有醒來。當楊恆醒來後動了一下動不了的時候,我又被魘住了,他就知道,自己又一次的被夢魘了,這感覺太熟悉了,不要著急,慢慢來。
動動小手指,還好小手指在動,再睜睜眼,眼皮很沉,沒有睜動,這很正常,十次夢魘,能有八次是睜不開眼睛的,再搖搖脖子,這是從夢魘中脫離的最重要的一步,我晃我晃,我晃晃晃。
哎呀,這次夢魘的時間咋這麼長呢,就是晃不醒呢,楊恆一下著急了起來,好吧,再來一遍這個程序,先動動腳趾,一二三,還好,腳趾動的很輕鬆,動動手指,一二三四五,五根手指也都能動,啊,對了,另一隻手,一二三四五,同樣都能動,就是幅度不大。
睜睜眼睛,眼皮很沉,好似有東西壓著一般,這跟平常不一樣,搖搖腦袋。
「恆兒,你醒了,是不是餓了,娘馬上給你弄東西來吃。」果然是在做夢,娘,娘不知道早就去了多少年了,還有,這也不是娘的聲音呀,怎麼感覺帶著一些陝西的口音呢,不去管她,繼續晃腦袋,一二三四……醒呀醒呀,你快醒來呀,楊恆更是著急了。
「恆兒,你等急了吧,娘來了,娘來了,娘是給你做的雞湯,娘特地把咱家中那隻打鳴的大公雞給殺了,醫生說了,你受傷了,要好好補補。」
這個自稱為娘的人又一次出現了,還哩哩囉囉的說著什麼,接著楊恆就感覺自己好似被人扶了起來,現在自己好像是在坐著了,不過後面還是有人扶著,不然他會倒下去的,此時楊恆也顧不上想什麼事情了,因為有一個碗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還往自己的嘴巴裡面倒著什麼,難道這就是那個自稱娘的人說的雞湯,果然,在裡面有一股很濃的雞湯味,什麼時候雞湯的味道這麼濃了,果然自己還是在做夢,雖然醒來之後就會忘記這件事情,可現在在夢中那就好好享受一下這濃烈的雞湯吧。
「咕咚咕咚,」楊恆大口的喝了起來,幸好在夢中喉嚨還有吞咽的能力,要不然自己怎麼能夠享受這麼香濃美味的雞湯呢。楊恆貪婪的吞咽著雞湯,好東西,要多喝些。
「別急,別急,看你這孩子,雞湯這裡還有的是。」這個婦人一看楊恆吞咽了起來,可是高興壞了,要是吞咽都不能的話,這還不給活活的餓死呀。
可在楊恆的心中卻想著,我這難道是受傷了,可受傷了的話應該掛水呀,不應該有飢餓的感覺呀?是個問題,要好好想想,這是怎麼回事,再說,這身下也不是回事呀,怎麼感覺這麼不平整呀,一塊大一塊小的,可是給咯的不舒服呢,還有,蓋的這是什麼,怎麼聽起來好像有草的刷拉聲呢?
「嗚嗚嗚嗚。」是誰在哭,楊恆再次聽到聲音,或者說是再次從夢中醒來,「你個老東西,我們孩兒不就是去偷聽那個什麼酸秀才教書麼,你就下這麼大的狠心來懲罰我們的孩兒,要是孩兒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就跟你拼了。」
「娘子,是我錯了,是我不對,可你也知道,這些曰子我們家的事情,那個李三郎可是逼迫的厲害呀,你說我們要是這個鋪面沒了,我們該到哪裡去呢,還有這個酸秀才早不來,晚不來,為啥偏偏在李三郎來了之後才來說事呢,如果我不懲罰這小子,也許他們會把恆兒送到官府去呢。」
「孩呀,孩呀,我苦命的孩呀,那字可不是咱家能學的東西,你咋就這麼不聽說呢,還跑去私塾那裡偷學,還有你這個狠心的爹,不就是個李三郎麼,他要這鋪面我們給他就是,你這個狠心的爹竟然讓你在火爐邊上罰跪,那火爐邊上是好跪的地方麼……」
大體楊恆算是聽明白了,自己有可能是穿越了,要麼就是還在做夢,這個夢好長的,都喝過多次的雞湯了,不過感覺一次比一次淡薄,應該還是那一隻雞熬的湯,可見這個家庭也不是很好,到底火爐是何火爐呢?那個李三郎是何人,還有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不能學字呢。
「……楊家娘子,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還有我奉勸你們,還是如了李三郎的意吧,否則,嘿嘿,那咱就官府見了。」前面的沒有聽明白,看來那個害的他烤火爐的酸秀才來了,不過聽這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