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道:「好吧!奴身本是犒賞於你,又旨在乎你多飲一杯?何況,這般飲法,倒弄得我周身趐癢哩!且勞郎君替妾斟來一杯。」
虞豐年起身將酒杯拿過,去斟滿酒回來,還捎帶了個酒罈,置於桌上。
顏如玉笑道:「郎君方才用過這乳杯兒飲,再飲下去,亦是無趣也!奴想再換一處,容郎君消受。」
虞豐年裝作不知,問道:「還有何處能容酒?」
顏如玉道:「你且覷這臍兒,深深一個窩兒,若傾酒於內里,你只管暢飲何如?」
虞豐年撫摸著洗得乾乾淨淨的肚臍兒笑道:「娘子頑興十足,那個臍窩,怎能飲酒?我還是捨不得你這對嫩肉做的杯兒,罷,且拿酒來,容我酣飲一回罷!」言畢,摟顏如玉於腿上,將口兒探下俟那酒兒流下。
顏如玉高揚粉臂,將那酒兒照准乳兒復徐徐傾下,虞豐年飲個不迭,直嚷道:「徐徐的倒罷!這酒都流到肚臍里了。」說完,又把舌亂舔。顏如玉道:「肚臍里正好,容你當酒杯兒哩!」
虞豐年一路吮吸,逗她說:「你的臍兒甚淺哩,舌頭一觸,就沒酒了,還是另尋它處罷!」言畢,湊口於腹上亂吮咂一番。
顏如玉扭著身兒道:「休去亂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兒淺,還有一隻肉做的杯兒,倒深幾許哩!」
虞豐年暗笑,問道:「緣何不取出來用?藏起來作甚?」顏如玉笑道:「騙你哩!那裡還有甚肉杯兒?郎君貪心,嫌酒不夠吃麼?」說完,又遍傾酒於趐胸上。
虞豐年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問道:「老爺酒興十足,娘子定有甚新招兒,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顏如玉被舔得周身火動,燥熱難當,遂道:「你將要身褲兒卸了便知了。」說完,懶懶地挺湊起玉臀,勾引那虞豐年。
虞豐年哈哈大笑:「鬧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兒,乖乖,這酒甚烈,你這細軟嫩杯兒如何承受得了?」
顏如玉笑道:「妾正是引火燒身,好容郎君替我滅火!」
虞豐年又道:「這烈酒滾滾而至,受不住!」
顏如玉見他遲疑,道:「官人莫羅嗦,速將妾的褲兒卸了,保郎君飲個痛快。」
虞豐年笑道:「卸那褲兒,只須三兩下,只恐屆時熬不住叫痛,休怪我。」說完,卸下其褲兒,便露出兩條玉藕似的腿來,小肚兒雪白如玉,那臍下三寸之地……。
虞豐年忍禁不住,湊嘴去咂,顏如玉問道:「依你說,我和燕兒姐、晨星姐、希延姐相比,誰的肉杯兒漂亮。」
虞豐年笑道:「都是天下最好的物件,我都喜歡。」說完低頭吮砸。顏如玉本執杯在手,不意虞豐年這一咂,酸癢無比,一時竟忘了斟酒。
虞豐年稍待片刻,不見動靜,抬頭問道:「怎的還不斟酒?」卻見顏如玉雙目緊合,心知她春心已發,便撫弄一回。顏如玉猛覺一陣刺痛,方才回過神來,嗔怒道:「郎君亂搗個甚?
虞豐年道:「怎的還不斟酒?」顏如玉聞言,忙收緊腿兒,又將酒徐徐倒下,虞豐年亂嘬了一番,酒流向那杯兒,剛及水簾洞口,顏如玉便殺豬般嚎叫,把個手中杯兒一擲,腿兒於半空亂舞。
虞豐年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搶將上去急急吮了起來,將個舌兒舞得翻飛,俄爾,舔盡殘酒,方才抬頭道:「酒已飲盡,還斟嗎?」
顏如玉早沒了聲息,被那酒兒殺得半死,許久說道:「不聽郎君言,吃虧在眼前,那裡也忒嫩,險些給殺爛!」
虞豐年親幾口道:「怪你飛蛾撲火一般不知就裡,明知那酒兒性烈,偏要做耍,虧你花樣多多,吃了苦頭罷。」
顏如玉將頭抵其胸道:「我想那裡既能禁得住郎君巨物沖|撞,區區酒水兒,哪有甚厲害?今番才知還有這般苦楚!」
虞豐年興致已發,安撫再三。顏如玉道:「妾倒忘了,方才只說把酒倒在身上,乃是引火燒身,請郎君殺火!這番酒己被舔盡,心火上竄,待郎君替我殺火!」
虞豐年說:「四姐妹之中,數你年齡最小,你倒最會玩耍,最會說道。要我殺火,好啊,殺火之物乃近在眼前,為何不自取?」
顏如玉故意道:「在何處?讓奴看看。」
虞豐年笑道:「就在老爺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