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無憂要殺程不憂,把他從牢房裡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來,程不憂徹底崩潰。
正在這時候,牢房外有人大喊一聲:「虞大人到。」
程不憂頓時如瘋了一般:「虞大人,我要見虞大人,我錯了,虞大人饒命!饒命啊!」
提牢官把渾身哆嗦的程不憂扔在地上,虞豐年已走到他的面前。
程不憂跪爬兩步,大聲呼救:「虞大人饒命,虞大人饒命,小人知錯,小人知錯了。」
虞豐年眉頭一皺,怒問王無憂:「王無憂,這是怎麼回事?誰讓你私自做主,要殺程都頭?」
王無憂呲牙一笑:「嘿嘿嘿,大人息怒,我琢磨著,這小子給林一飛賣命,跟大人作對,罪不容誅,就想趁機弄死他出氣。」
「呸!王無憂,我警告你多少次,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胡作非為。要不是下人跑去送信,你今天就鑄成了大錯。」
「嗐,大人,什麼大錯小錯,我替你辦事你倒要怪罪我?這小子真是林一飛的人,我打聽清楚了,您到泉州上任那一天,在大街上衝撞您馬車的正是林一飛的侄子林子山,射您金彈子的是林一飛的女兒林子月,當時是女扮男裝。你讓程不憂抓人,他百般拖延,陽奉陰違,這樣的都頭留他做什麼?乾脆我弄死他,然後我來干都頭,保證帶好隊伍,為泉州百姓撐腰除害。」
「胡鬧!你等著,等回去再給你算賬。」
虞豐年說完,過來解了程不憂的綁繩,程不憂疑惑不解:「原來一切都是王無憂在搞鬼嗎?這個死銼子,將來生了兒子還這麼大個。」
虞豐年輕聲說道:「虞都頭,對不起,王無憂胡作非為,我定不會輕饒。眼下你的案子尚未定案,恕本官不能因公廢私放你出獄,至於你的罪狀是該斬首,還是該關押十年二十年,都要定案之後再說。來人哪,把他送進去。」
提牢官又把程不憂關進了牢房中,虞豐年轉身要走,程不憂高聲喊道:「大人,留步,我確實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虞豐年面色平靜,心平氣和,反問道:「可盜墓殺人人證物證俱在,你作何解釋?」
「我……唉,是這樣的。那天我賭輸了錢,路上吃飯的時候,聽到兩個小子談論,說有個財主死了,埋在大銀杏樹旁邊,晚上要去盜墓。我就想抓個現行,夜裡帶了兩個弟兄去抓他們,到那之後,一看墓門大開著,還以為他們正在墓中行竊,連忙衝進去,誰知道裡面沒人。這時候官兵到了,誤拿了小人。
「噢?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請大人明察。」
「程都頭,我給了你機會,你竟然還矇混本官,那倆衙役都已經招認,他們說的與你說的完全不一樣。他們說你賭博輸了一千多兩銀子,沒辦法,只好狗急跳牆帶著他們偷墳掘墓,卻被官兵抓個正著,我說的沒錯吧?你看這是什麼?」
虞豐年從懷裡掏出兩張借條來,正是程不憂打給「賭到死」的借條。程不憂大驚:「大人,這借條怎麼在你的手上?」
「怎麼在我手上?你被人算計還兀自不知。你知道那千歲賭的莊家『賭到死』是誰?是林一飛的官家林雀請來的,要『賭到死』事先給你下套,贏干你的錢,霸占你的田產、房屋、地契。」
「林雀?不可能啊,我又沒得罪他。」
「你沒得罪他,可是林一飛看上了你的小老婆,要害死你,霸占她,你們一家子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程不憂頓時想起林一飛和林雀那醜惡的樣子,恨得壓根緊咬。
虞豐年又接著說:「不光如此,你在路邊麵攤吃飯遇到的那對兄弟也是林雀安排的,故意引你去殺人、盜墓。你們去盜墓的時候,林雀又悄悄派人告訴我,讓我派人前去抓你,誰知道你果真殺人、盜墓,這才被官兵抓回來。」
「啊?原來是這樣!」程不憂大怒,指天大罵:「林雀,老子非殺了你!林一飛,你個烏龜王八蛋,老子跟你沒完!」罵完之後又一想,不對啊:「大人,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虞豐年說:「我本來也被蒙在鼓裡,巧了,林一飛卸磨殺驢,要殺人滅口,除掉『賭到死』,幸好被我的人巡街時發現,救了下來,『賭到死』十分感激,這才將實情合盤托出,把借
第229章 治壞人就得有壞招(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