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將進酒

 羅成頓死哭笑不得:「老石,你當我是曹子建七步成詩嗎?作詩哪來這麼容易?」

    石之軒嘿嘿一笑,道:「你剛才不是兩杯酒就做了一首詩嗎?比起七步成詩不遑多讓,本來我打算讓青璇和我一同去幽州的,你要是做不出,那就算了吧算了吧」

    「算你狠,做就做」羅成對於碰上了石之軒這等無良老丈人很是憤慨,卻又沒有選擇的餘地,心道等日後當了皇帝在報仇,又想看來只有剽竊一下詩仙的大作了,於是舉起酒杯便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石之軒聽得這大氣磅礴的詩句,不由得一怔,連道:「好詩好詩」不由在那裡搖頭晃腦起來;石青璇更是一雙美眸放出陣陣神采,心道原來羅成的文采也如此出眾,若是將這詩配樂,定能流傳千古。

    這時突然想起了在音樂上的造詣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似乎只有那一面之緣的尚秀芳,心道下次遇上尚秀芳定要拉上羅成一起探討一下,殊不知這和將尚秀芳這小肥羊送進羅成這灰太狼的鍋裡面有什麼區別?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羅成一口氣將就千古名詩《將進酒》一氣呵成的吟出,讓石之軒大感過癮,立馬拍手稱好:「好啊,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此句大得我心哪,來,青璇,將酒滿上,我要和小羅不醉不歸」

    有這等好酒喝羅成自然不會客氣,兩人酒過三旬,石之軒突然道:「小羅,你那詩句里的岑夫子、丹丘生乃是何人?想必能讓你寫到詩句裡面,必然不是泛泛之輩」


    「啊……」羅成一呆,沒想到石之軒居然如此著迷於這等細節,撓了撓頭,胡說八道了起來:「當初我四明山一戰之後,便去了江南,在金陵遇上兩個高人,一個叫什麼岑文本,極有學問,所以叫他岑夫子;一個叫丹丘生,畫得一手好畫,我當時幾位欽佩,便請他們喝酒」

    「陳王昔時宴平樂,這陳王……」石之軒想到這裡突然恍然大悟,指著羅成說道:「你不是把他們帶到昔日南陳王宮裡面喝酒吧你小子,未免也太大膽了要是讓陛下知道,就算不認為你有不軌之心,也定要定你一個酒後失儀之罪」

    羅成不屑的看了一眼,揮揮手,道:「切,老石,我就不信換作你,還會怕天子」

    石之軒心想也是,突然想起一事來,正色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岑文本我聽說過,此人聰慧敏捷,博通經史而且善於文詞。他祖父岑善方,西梁宣帝蕭察之時,曾任吏部尚書;其父岑之象,是前任邯鄲令,被人誣陷入獄,便是這岑文本上京為其伸冤,一首《蓮花賦》一揮而就,便沉冤得雪。」

    羅成這時暗叫不好,又聽石之軒說道:「此人有大才,若有機會,你要將其招於麾下,必能成就大業他日要是有機會,定要與此人促膝長談,縱論天下,當為人生一大快事也怪了,那丹丘生又是何方高人,怎麼沒有聽說過?」

    羅成哭喪著臉,心道要是招來岑文本,讓你和他促膝長談,老子這《將進酒》豈不是露餡了?喝了一杯美酒下去,只覺得甚是苦澀,只是有氣無力的答道:「那丹丘生,在江都叛亂時,死於亂兵之中」

    第二日,三人便收拾一番,很不舍的離開了這恍若世外桃源的幽林小築,結果回到成都沒有半日,成都武林便傳遍了當代邪帝和邪王一起光臨成都,除了連他拜把子兄弟安隆都不知去向、如同人間蒸發的獨尊堡主、「武林判官」解暉之外,巴蜀武林各方勢力的領袖人物,如川幫的「槍王」范卓;巴盟四大首領羌族的「猴王」奉振、瑤族的「美姬」絲娜、苗族的「大佬」角羅風、彝族的「風將」川牟尋,紛紛前來求見,就連解暉之子,有『小判官』之稱的解文龍也來求見,要不是石青璇在,羅成幾乎現在就想將其叫進來閹了好霸占宋玉華。

    羅成和石之軒安隆一商量,這些人多半是想來打聽自己這兩個魔頭有沒有在巴蜀大興風雨的打算的,合計之下,決定明日便北上漢中,經大興(長安)、函谷關去洛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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