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白清兒聽了之後小一句,祝玉妍卻是沉吟半天,才道:「那就等你將慈航靜齋的這一代傳人弄到手之後再說吧,若你真的有這等本事,我便將婠兒一起許配給你,邪帝既然自命風流,我成人之美又有何妨?」
「這、這不大好吧,要不這樣,我把楊公寶庫裡面的聖舍利給你,你還是別去和邪王拼死拼活的了,團結第一、團結第一嘛!」羅成此時的臉色說有多無辜就有多麼的無辜,末了還加上一句:「不然邪王陰後拼起命來,那可是親者痛、仇者快,到時候豈不是讓慈航靜齋的那些臭尼姑白白的看笑話?」
祝玉妍臉色陰沉,雖然隔著面紗,羅成也感覺到陰後臉上的表情肯定已經扭曲到了極點:「我與石之軒的仇恨,其實一顆聖舍利就可以了清的?此事我意已決,你不必多說,到底答應不答應,男子漢大丈夫,何必這樣囉囉嗦嗦,爽快一點!」
羅成聽了之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瘋子、太瘋狂了、這個女人太瘋狂了,為了殺石之軒,居然把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就這麼賣了,看來因愛生恨所帶來的仇恨比殺父奪妻之類的仇恨還要誇張,羅成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定決心,日後千萬不能學他邪王老丈人一樣,做那些始亂終棄、喜新厭舊、負心薄倖,幹完之後提起褲子就跑的這種事情,不然女人發起瘋來。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是個武功和祝玉妍差不多地美女,那就更加可怕了……
羅成想著想著頭上已經出了一頭的冷汗,直到祝玉妍一聲乾咳才清醒過來,連忙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不安,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白清兒恨不得一腳把羅成踹到長江裡面去餵魚。
只見羅成作出苦苦思索的樣子之後,突然又作出一副突然開了竅的模樣,雙眼放出綠光,呈現出兩顆小心心的形狀。嘴巴張得老大,嘴裡還不斷的有口水流下,成豬哥狀忘形的大叫:「好好好,這麼好地事情我為什麼不答應。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祝玉妍聽了之後心頭大罵,這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實在是可惡,陰沉著臉問道:「你還要怎麼樣?」從那聲音聽得出來。堂堂陰後已經被羅成猶如幾十年之後的一個和尚一樣的喋喋不休給搞得接近崩潰,隨時都有精神錯亂,立即暴走的可能。
這時羅成地臉色卻變得及其嚴肅起來,用祝玉妍都不敢逼視的眼神。對著祝玉妍沉聲說道:「你要和邪王拼命可以,不過在滅掉慈航靜齋,統一天下之前。你最好和邪王和平共處。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等大局一定,你二人若要拼個你死我活的話。我只有四個字:關我屁事!」哼哼,自古以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等老子得了天下,你們這群桀驁不馴的魔頭早晚會是心腹之患,要是找藉口殺了又要落得和勾踐、劉邦之類地老流氓一樣的名聲,石青璇、單婉晶、婠婠和白清兒她們肯定也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你們要自相殘殺的話,老子求之不得!想完之後不禁為自己埋下的這一步妙棋沾沾自喜起來,心中不斷地狂笑:「天才、天才,哈哈哈、我是個天才,這種主意都想得出來……」
這些年來祝玉妍最大的心愿便是要殺了石之軒,便是半刻也覺得時間太長,本來當場就要暴走的,只是看到羅成看著自己地眼神充滿了殺機,看他那個意思是自己要是不同意就要出手殺人,雖然祝玉妍見慣了血雨腥風,並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輩,不過要是在還沒殺掉石之軒之前就死了地話那就太冤了,轉眼一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反正已經等了這麼多年,再讓老石過幾年安生日子好了。
「好,那我便答應你地要求,還望時機到了之後,邪帝大人你不要食言!」祝玉妍想通之後,皮笑肉不笑的勉強笑了一下。
「我食言個屁,你們兩個同歸於盡正好,免得老子還背上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地罵名!最好魔門中的那些老魔頭統統的自相殘殺,免得日後我兒子控制不住這些老傢伙!」羅成心中惡毒的想完,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討打,說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這麼定了吧,陰後回去之後,不妨通知我聖門同道,大家一起聚聚,把這事情定下來!」
「對了,慈航靜齋的傳人不是想要在洛陽選擇所謂的民主送什麼傳國玉璽嗎?時間好像就在三個月後!」祝玉妍正要說話,羅成又像是想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