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污衊,看來今天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羅成冷冷的望著陶叔盛,一直盯得陶叔盛頭皮發麻,心虛的移開的目光,這才叫道:「寇仲,把那些東西拿出來給大夥瞧瞧!讓大家知道什麼叫做鐵證如山!」
「是!」寇仲聽了之後立即興奮的蹦了出來,一邊回答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了一大堆書信,向著眾人說道:「諸位,這便是這奸賊與曹應龍和李密來往的書信,這傢伙,居然把飛馬牧場裡面的兵力布置,所有的機關隘口都泄露了出去,實在是可惡!」
飛馬牧場的老頭子們聽到這裡,立即接過信去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不由一個個臉色鐵青,那商震更是吹鬍子瞪眼的跳了起來,指著陶叔盛鼻子罵道:「好你個奸賊,場主和我等都待你不薄,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吃裡扒外,老子就說,明明探子回報只有兩三千賊兵,卻來了將近兩萬,還輕易的衝破的進入牧場的隘口,甚至直撲場主的所在之地,分明對牧場的情形了如指掌,原來是你這個兔崽子,老子打死你!」說完揮拳便打。
「老震,冷靜、你冷靜點,別打出人命來!」商鵬和商鶴二人見到商震暴走起來,連忙將其死死的拖住,畢竟有羅成這一大堆官兵在這裡,出了人命就不大好了。
「三位長老,我冤枉啊!」陶叔盛這小子看樣子是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道理,就算是鐵證如山,也還是打死不認,在哪裡狡辯起來:「我一向對飛馬牧場忠心耿耿,怎麼會做出背叛場主的事情來!這分明是有人偽造書信,誣陷於我,請三位長老為我做主啊!」
「我呸,狗屁不通!」商鶴聽了之後立即怒道:「到了這個時候你個王八羔子還要狡辯,這書信之上。明明白白就是你的筆跡,別人怎麼仿造得來!」
「長老,這兩個小子鬼鬼祟祟、更名改姓的混進我們牧場,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另有圖謀,肯定是他們趁人不注意摸進我的房中,偷了我的書信,仿造我的筆跡謀殺我。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陶叔盛這時是聲淚俱下,似乎自己真的是受害者一般,然後轉向羅成,悽厲地說道:「羅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要圖謀飛馬牧場的產業,所以讓他們混進來想要製造混亂,說不定四大寇和李密也是你招來想要藉機收買人心的,想當年你在牧場作客的時候。老場主對你這麼好,商場主和你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你居然還干出如此卑鄙無恥的事情,你這個小白臉,究竟還是不是人啊!」
「操你***,本少爺是不是人用不著告訴你這個生兒子沒屁眼的無恥小人!」羅成聽到陶叔盛竟敢當面稱呼自己為小白臉。立即大怒,雖然沒有當場動手揍人。不過卻是破口大罵起來:「我們幽州產地戰馬可不必你嫩飛馬牧場養的差勁。還需要圖謀你們什麼,簡直就是血口噴人。再說了,我要是想要飛馬牧場,還需要這麼麻煩嗎,直接把你們場主娶回家就萬事大吉了,所以說你個白痴沒有腦子!」
在場眾人聽到羅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爆出粗口,無不詫異萬分,那陶叔盛甚至嚇得忘記了和羅成狡辯,羅成這時藐視了陶叔盛一眼,輕蔑的說道:「有了物證還要嘴硬,那我就來個人證物證俱全好了!」
說完之後,羅成便對著外面大聲叫道:「胖子,把那兩個傢伙帶進來和這吃裡扒外的王八蛋對質!」
羅成話音剛落,卻見凶神惡煞地程咬金像提貓咪一樣一手一個,提著兩個猥瑣男走了進來,毫不客氣的扔在了地上。
陶叔盛一見之下,立即嚇得魂飛天外,原來這二人一個是曹應龍的親信,另一個則是李密身邊的親兵,當初他與二人來往,合謀攻取飛馬牧場的時候,這二人便在曹應龍和李密身邊,沒想到居然這次讓羅成一網成擒了,心道這次肯定是死翹翹了,頓時兩腿一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猶如一堆爛泥巴。
「你們兩個傢伙,給爺爺我好好認認,看仔細了,認不認得這個傢伙,給我老實招來,不老實地話,爺爺不介意再修理你們兩個皮子著癢的傢伙一頓!」程咬金得到羅成地暗示之後,飛出兩腳,把兩個猥瑣男踢到陶叔盛面前,然後一面把拳頭捏得咔嚓咔嚓的響,一邊笑著對二人說道。
雖然程咬金是笑著說話,不過在兩個鼻青臉腫的猥瑣男眼中看來,此時程咬金的笑容說有多猙獰便有多猙獰,簡直就是一從地獄裡
一百三十一收拾內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