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聽說之後一陣鬱悶,本來還想將太原李閥的野心扼中,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算錯了時間,不然的話自己十萬大軍壓境,哪裡有讓他攻下長安的機會,不由得大大的懊惱了一番。
不過事到如今,看來只有日後在戰場上和李世民一決勝負了,想來自己有著比對方多了千餘年的經驗,要是打不贏的話,這個穿越也穿越得太失敗了,想完之後,羅成便立即帶著沈落雁和宋玉致往北平趕,照這個看來,最近起兵的人會越來越多,得早點回去和羅藝商議一下,到底何時起兵。
羅成想完之後便立即告辭了王通,帶著宋玉致和沈落雁,快馬加鞭的向著北平趕去,幾人一路無事,連續趕了十餘天的路程,才風塵僕僕的回到了北平城外。
因為李淵造反的時候擔心羅藝帶領幽州軍配合宋老生前來鎮壓,所以拜託他認的老大——突厥的始畢可汗幫忙,陳兵在突厥和幽州交界的一線,作出要進犯幽州的姿態,以牽制羅藝所部的十餘萬精兵,此時情勢正是緊張的時候,羅藝下令對北平城中進出的人嚴加盤查,在四個城門處都設下了哨卡,對來往的人進行了最嚴密的盤查。
羅成來到城門的時候也不小心就被守城門的士兵攔了下來,在那裡盤問起他的身份,羅成起初一陣暴走,心想現在這些當兵的好大的膽子,居然在我的地盤上盤問起我的身份,連我堂堂少王爺都不認得了,讓沈落雁和宋玉致看在眼裡還不笑死人了。
羅成正想要發飆的時候,突然被沈落雁在後面拉了一下,才冷靜了下來。想起自己離開北平的時候才十四歲,經過了幾年,別說是那些新兵蛋子,恐怕是那些看著自己長大地老兵油子都認不出自己了。
想完之後羅成苦笑了一下,這才掏出自己的腰牌,扔給那幾個攔住自己的士兵。笑著說道:「喂,你們幾個,認不認得這個東西!睜大眼睛看清楚!」
幾個士兵拿著羅成的腰牌,在那裡交頭接耳的看了半天之後,突然間臉色大變。驚惶失措的朝著羅成問道:「你、你、你,莫非你是、你是少帥、小王爺……」
「不認識腰牌上面地字嗎?」羅成這時一臉嘻笑的說著,兩手還拉著沈落雁和宋玉致。這才在問道:「你們的兵頭呢,我記得以前守衛這個城門的好像是個姓李的,叫做李七來著是不,他現在還在這裡嗎?」
幾個小兵根本不敢確定羅成地身份,聽到他這麼說,立即想起了李七這傢伙在幽州軍裡面呆了十餘年了,一定會認得羅成,急忙說道:「你們稍等,我們這就去問李頭。你知道。我們王爺軍法甚嚴,要是不搞清楚就放你進城的話。我們幾個可都會掉腦袋的!」
「行了。我知道,你們快點去吧!」羅成當然知道羅藝治軍軍法甚嚴。自己以前也沒有少挨板子,對那幾個士兵地擔憂深有同感,於是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幾個快點去好了!」
「呵呵,阿成,你的兵可真行呀,連你的面子都不給!要是在瓦崗,這種不知好歹的傢伙早就被砍了!」沈落雁見了這個情形之後,不由得暗自咋舌,沒想到幽州軍的士兵竟然是這樣,可見幽州軍軍紀之嚴明,又想起了瓦崗軍中的一些害群之馬,在那裡深有感觸的感慨起來。
「嘿嘿,那是自然,一支軍隊要是軍紀不嚴的話,打起仗來必定會騷擾百姓,搞不好還會、嘿嘿、我在高麗幹的事情說不定都能幹得出來!」羅成聽了之後,立即有些得意忘形起來,得意洋洋地衝著沈落雁笑道:「那樣地話會失去民心的,失了民心地話,就很難取得天下了,除非我們有明顯高出別人一截地實力差不多!」
「說得好聽!」宋玉致聽了之後立即對羅成的話嗤之以鼻,當場就反問起來:「還好意思自賣自誇地,那你在高麗幹的好事情如何解釋?還不是一樣毫無軍紀,到處燒殺搶掠!」
羅成聽了毫不在意,作出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大義凜然的說道:「玉致你要搞清楚,當時我手下殺的都是棒子,是異族,又不是我大隋百姓,要是不殺得它們元氣大傷,說不定現在我們大隋陷入混亂的時候,這些垃圾就會趁虛而入,五胡亂華的事情,不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教訓嗎?」
「你……」宋玉致被羅成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想起宋缺平時似乎也是這樣教訓自己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話,口吻和羅成
六十七重返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