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羅藝便召集了幽州的文武官員開會,商議以後問題,有不少人的意見都是趁著中原大亂的時候,立即起兵揮師南下,相信憑藉著戰無不勝的幽州鐵騎那恐怖的戰鬥力,想要掃平天下,稱霸全國,會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羅成聽了之後暗自搖頭,心想這些幽州的老臣子們是不是因為幽州軍以前勝仗打得太多了的原因,一個個盲目樂觀得過了頭,似乎只要幽州大軍一開過去,所到之處便要望風投降一樣。
羅成仔細的看了看,便開始覺得奇怪起來,那些叫囂著馬上起兵的怎麼都是群肥頭大耳的文官,一看就是這輩子從來沒有上過戰場,只會喊喊口號的傢伙,就和後世中所謂的中國豬協的的那群只會喊口號,不會辦實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官員們差不多,不過想想也應該想得通,中國人太多了,自古以來,最不缺少的就是這類人,
想到這裡羅成搖了搖腦袋,這些傢伙,究竟是怎麼混到幽州來做官的,簡直就是一群酒囊飯袋,果然那些幽州軍的武將們,不論是跟著羅藝出生入死的那些老將,還是羅成開始領兵之後提拔的那些年輕將領,又或者是被羅成坑蒙拐騙來的秦瓊李靖等人,都是用一種鄙視的眼光看著這群傢伙。
正當羅成準備說話的時候,又有一群人跳了出來,說是幽州軍雖然戰鬥力強大,不過幽州的民生比起其它的地方,根本不可同日而語,人民生活水平遠遠比不上其它地方,而且人口比起其它州縣來也少了太多。根本就沒有辦法打仗,最好的辦法是依附某個比較強大的勢力,幫助他統一天下,然後謀求幽州的自治地位。
聽到羅成終於坐不住了,立即跳了出來,先是說明了雖然幽州軍戰鬥力極其強大。但是幽州地經濟水平暫時還比不上其它地方,現在就要起兵的話會使幽州的經濟崩潰,痛斥了那些叫囂立即起兵的官員,還口口聲聲的給他們扣上了一頂大帽子,稱其為左傾冒險主義。
正當那些主張依附別的勢力然後謀求自治地那些人聽到一向好戰的小王爺居然痛斥激進派的時候。一個個高興得合不攏嘴,不料羅成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如遭電擊,一個個呆若木雞。心驚膽戰,羅成這次是怒斥了這些人,先是劈頭蓋臉就是一陣國罵,稱其為右傾投降主義者;然後才說道怎麼能夠將自己的命運交到別人地手上,這無疑是與虎謀皮的法子;繼而又說這些傢伙心無大志,只知道偏安一隅,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那便是分裂主義者,是陰謀分裂國家的千古罪人。比那些左傾冒險主義者更加可惡。應該統統拖出去砍了,再將其抄家滅門!
羅成一席話將那些人嚇得面面相覷。更有膽子小的傢伙嚇得當場大小便失禁。甚至有人嚇得昏死了過去,這個時候早就和羅成商量好了的羅藝卻跳了出來唱起了紅臉。好好的安撫了一下那些被羅成嚇得面無人色的傢伙們,順便故作姿態的將羅成斥責了一番,說是羅成這麼做是在打擊持不同意見者,打擊眾人的積極性,以後這樣誰還敢大膽的提出意見,最後又話鋒一轉,說自己做人一向公正,要眾人不要擔心,只要盡心盡力地為自己辦事,絕對不會虧待眾人。
眾人見到這個清醒不由得都對羅藝感恩戴德,紛紛向羅藝磕頭認錯,然後表示效忠,李靖、秦瓊、徐世績等人都是看得大為觀止,心想跟著羅成乾果然沒有錯,只有坐在羅成身邊地沈落雁總覺得這兩父子在這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太默契了,然後又聯想到頭天晚上這兩父子在羅成的書房之中關著門,不知道在鬼鬼樂樂地商量著什麼陰謀,這才肯定了他們倆父子是早就商量好了地。
沈落雁想到這裡,心想這個羅成居然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自己,簡直就是當自己不存在嘛,不然地話自己也跳出來說幾句,保管嚇得那些羅成嘴中的右傾投降主義者和左傾冒險主義者屁滾尿流的,只是,現在風頭全讓羅成一個人給出了,這讓沈落雁如何不惱怒。
想到這裡,沈落雁又望向了羅成,之間這傢伙正在那裡洋洋得意,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惱怒的表情,這一下讓沈落雁更是覺得惱怒,不禁一時之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起自己的一隻玉腿,對準羅成的一隻腳,狠狠的踩了下去。
「哇嗚……」羅成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防範,讓沈落雁一腳結結實實的踩在了自己的腳板上,痛得立馬站了起來,就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