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天中,雲玉真並沒有像羅成想像中的那樣對羅成報復,又或者是視而不見,而是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和羅成是相談甚歡,只是每天和獨孤策二人每晚都是折騰到很晚方才安靜下來,給人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不過只要雲玉真不來找自己的麻煩,羅成倒是樂得清閒,等砍了任少名之後大家便各走各的路便是,離這個蕩婦越遠越好,什麼,你說我沒有同情心,看見一個美女自甘墮落也不進行拯救?你還是去死好了,我玩穿越是為了享受,只需要泡到自己喜歡的就可以了,又不是救世主,管她這麼多幹什麼,說不定那個蕩婦還很享受現在的這種生活。
只是羅成卻沒有用大腦好好的想一想,像雲玉真這種女人,被羅成羞辱了一番之後豈是一個巴掌就可以消氣的,這小子倒好,居然就這樣放鬆了警惕,使得他日後差點沒有被這個女人給整死,不過這是後話不提。
羅成所乘的這艘船乃是一艘戰船,乘這艘船想要混水摸魚的進入九江的可能性基本為零,好在巨鯤幫早有準備,戰船在離九江十里的一道支流的密林隱蔽處靠岸。那裡有另一艘載滿米糧的貨船在等候。
一行人登上貨船之後,陳老謀立即動手為幾人改裝易容,不然幾人恐怕一走進九江城中,就會被人認出來。
羅成卻是始終不願意易容,心想自己本來就是要正大光明的趁著鐵騎會和林士宏會盟的時候幹掉任少名,要是易了容,弄得別人不知道是誰殺的,豈不是很無趣?
結果羅成這麼一鬧,他小弟獨孤策也鬧了起來。堅持不肯易容,說是我獨孤策相貌堂堂,要是易了容,靠什麼去迷倒九江城中的萬千少女?
羅成這時又一次受不了獨孤策的自我陶醉,又是順手抓起桌子上地一個酒杯飛了過去,倒霉的獨孤策哼都沒有哼一聲又一次昏死了過去。
羅成這才讓陳老謀為獨孤策易容。自己卻是態度極端強硬,說什麼也不讓陳老謀動自己的臉,信誓旦旦的說道打死也不易容。
直到宋玉致都看不過去羅成這麼囂張了,立即抽出了腰間的寶刀,羅成這才一邊嘀咕著。一邊掏出了從魯妙子那裡強取豪奪來的面具,戴在了臉上。
陳老謀看見羅成這面具做得惟妙惟肖,當真是巧奪天工。得知原來是出自一代大師魯妙子之手地時候,不禁交口稱讚起來,最後才說道:「魯大師果然不愧是一代大師呀,若在有生之年能夠向他學個一招半式的,也就不枉此生了,若小王爺能夠收斂眼內神光,再配上這幅面具,那就真的是太完美了!」
羅成聽了之後瞪了一眼陳老謀,心想自己的眼神確實不是一般的盛氣凌人。想不讓人注意都難。不過他也沒有打算進行一下掩飾,心想要是連對付一個任少名都要藏頭露尾。蒙了自己地臉不說。還要收斂眼神,傳出去豈不是笑死人了?所以這件事情是萬萬不可為的。
眾人見到羅成如此堅持。也就不再多說,這才解啟航,向九江而去。
清晨時分,糧船抵達九江。
在假扮成商人的卜天志地督促下,巨鯤幫眾扮的腳夫運貨到早已準備好的騾車上。陳老謀扮的賬房與巨鯤幫在當地秘密據點派來的人向當地的水運官交代文件手續,羅成則和宋玉致在城門附近閒逛,依著記號找到了先期進行潛伏的寇仲和徐子陵,由於給守城的人塞了不少好處,倒也沒有人前來盤問易容上有一些破綻的羅成,弄至正午時分,各人才隨貨入城。
城內出奇地人丁興旺,但看外貌裝束,便知若非商旅,就是武林人物。
卜天志因為長期和鐵騎會對著幹地原因,對這裡地情況異常的熟悉,低聲告訴各人道:「鐵騎會這幾年憑掠奪地手段囤積了大批財貨,所以外地擁來地人,不是想做生意,就是想加入楚軍,顯出很多人都看好今趟林士宏和任少名的合併。」
徐子陵聽了之後,憑窗外望,幽幽說道:「這些人看來都很守規矩。」
卜天志笑道:「這只是白天地情況,晚上江湖人物每因私怨和利益關係進行火併惡鬥,死傷了不少人,只要影響不到城民的生活,鐵騎會和楚軍都采放任的態度,事實上亦很難去管。尤其青樓、酒館和賭場等地方,沒有點斤兩的人都不敢在晚上去找樂子。」
寇仲皺眉道:「林士宏大可不准外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