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女人實在是受不了了,音量有些控制不住,他才放慢了動作,輕輕地撫慰。
陸飛道:「那你還說不說了?」
「不說了,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裡頭已然是一片泥濘火熱,女人咬住他肩膀上的衣服,隨著那可惡的手指不停地發出悶哼聲。
撩了幾下,陸飛也就停下了,把手拿出來看了看指尖的滑膩,搓了搓,訕笑著不說話。
張蕾使勁捏他結實的胳膊肌肉,嬌嗔道:「你討不討厭啊你,沒事就撩我,又不給我,每次都難受死了,回去還得自己解決,混蛋。」
從和胖子鬧掰了後,張蕾就再也沒有了性.生活。即便後來搭上了陸飛,也都沒有做成實質性的事情,都有小半年時間了。
每一回不是有人在旁邊,就是時機不方便,要麼就是時間太短地方不安全。
她一個正直青春熱火的年輕肉體,怎麼熬得住這樣折磨,陸飛撩了她有三四次了,每次都讓她事後苦苦地煎熬著。
只好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在被窩裡想著男人,偷偷地用手解決才能舒緩。
可這畢竟是杯水車薪,救急不救窮的辦法啊。基地里沒有主的女人,大多是如此的解決壓抑的生理問題。
張蕾看到過吳冰這樣做,吳冰也同樣看過她如此行為,彼此大姐不說二姐的笑話。
陸飛稍稍撤離下貼緊的身體,不再刺激她:「等有機會的嘛,姍姍還不知道我們的事,而且胖子……」
「你就知道你哥們,是不是嫌棄我了?我早都和他分手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自己說的男女平等,基地里自由搭配,自己就慫。」
這什麼跟什麼啊,兩碼事好不好。陸飛頭大,有點後悔當時一時衝動,搞的現在里外不是人。
他這兩天找陳欣欣談了下,總算是撮合了她和胖子的好事。
胖子好生地滋潤了一番,對他也是感激的不行,也使得陸飛總算是心裡平衡了一點。
摸揉女人的頭髮,陸飛語氣溫柔地道:「聽話,時機成熟了,我就和姍姍她們講一下。你看我又不是沒做工作,這不是剛撮合了胖子和陳欣欣麼,再等等吧。」
張蕾拿手在男人硬梆梆的胸肌上面戳了一下又一下,還是氣:「要等多久,我都要人老珠黃了,誰知道你還以後要不要了。」
「這次幹掉地虎幫就跟姍姍說,我保證,真的。」
「那要是干不……」張蕾話頭剛出,就覺得自己烏鴉嘴,又轉口道:「那你找時間先跟我那個一下,我都快熬不住了,每晚都想你。」
靠,這騷.話還能忍麼。
能不能不要這樣直接啊,能不能猥瑣點,哦不,是委婉點文明點地表達生理需求呢?
要是放在末日前,陸飛能當場就把這女人給壓在身下,戰略轟炸一番,整的她哭爹喊娘叫哥哥。
他嘿嘿地笑:「忍忍,再忍忍吧,黃瓜不是成熟了麼……」
張蕾要又氣又笑地爆出髒話:「陸飛你王八蛋死人頭,信不信老娘真去找十根八根黃瓜玩,給你每晚帶綠帽子,要你有什麼用啊。」
「好好好,我沒用,黃瓜頂用。乖啊,明天就要出發去干地虎幫了。現在真的不是好時候,等事情解決,我們幹個三天三夜。」
「呸,死不要臉的你,我都被你帶壞了。」
靠,誰帶壞誰啊。
是你這女人說用黃瓜的,還說「熬不住」什麼什麼的,又說「那個一下」什麼什麼的話。陸飛心裡腹誹,但還是三哄五勸地安慰一頓,總算讓女人恢復了下來。
他剛送走張蕾,吳冰就來找他了,還好沒有撞破他倆的醜事。
吳冰老老實實地不多問不多嘴,看著明顯狀態不佳的張蕾出了門,也沒露出什麼神色變化,只是點頭跟對方打了招呼。
她已經把戰鬥隊員們的生活物資都整理安排好了,來告訴陸飛是不是要去驗收檢查,又把裝備的物資分類和用量說了一下,看有沒有出錯的地方。
這個女人的辦事能力還是靠譜的,腦袋瓜子也很靈活,前前後後幫團隊出了不少好主意,地位也堪比元老級別的陸琪了。
陸飛又想到了那一夜,他們倆人的手指和舌頭遊戲,不禁一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