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大廳里,一身穿白色練功服的中年男子正一臉笑意的在給一個留著大奔頭的白人老頭倒著茶。
「為了招待你,我這次可是把珍藏的茶葉都拿出來了,感動嗎?」身穿白色練功服的男子笑著沖大奔頭白人老頭問道。
「感動?感動個屁!」
白人老頭翻了個白眼,「你明知道老夫根本分不出你們這些所謂好茶壞茶之分的,就算你拿最便宜的茶葉給老夫,說是好茶,老夫也分不出來……該死,看你的表情,不會被老夫說中了吧?」
讓人驚奇的是,這白色練功服男子明顯是華人,說的也是普通話,而這白人老頭居然也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連一點口音都沒。
「怎麼會呢,我不是這種人。」白色練功服男子連連搖頭。
「你不是才怪。」白人老頭冷哼一聲,繼續道,「張天龍,老夫來這裡可不是陪你喝茶的,你把老夫叫過來到底什麼事,直說吧。」
張天龍,便是這白色練功服男子的名字。
沒錯,他就是張太白這次專程趕來香港準備見的獅子座首領,也就是那位傳承自東漢張衡的『張氏家族』的當代家主!
而此刻這個正跟他鬥著嘴的大奔頭白人老頭,名叫弗拉基米爾,乃是俄國已知的唯一5級存在,有著雪域狼王之稱!
「德古拉還沒到,等他到了我再一起說吧,免得我還得說兩次,很累的。」白色練功服男子,也就是張天龍放下茶壺,聳聳肩道。
「你居然也叫了他?」白人老頭弗拉基米爾微微一驚,臉上露出一絲忌憚神色,「那傢伙可是向來都獨來獨往的,孤僻得很,沒想到你居然叫得動他。」
「這次的情況不一樣。」張天龍突然正色道,「如果處理不得當的話,搞不好真的會造成幾近滅世的結果,大意不得。」
「嗤——」弗拉基米爾嗤笑一聲,「就憑那個什麼天啟?張天龍,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他腦袋壞掉了,你的腦袋也壞掉了?」
看得出,弗拉基米爾對天啟這個『老前輩』很不屑一顧。
從年齡上而言,天啟比現在地球上現在已知的任何人都要大,要知道,他畢竟是曾經與伊姆賀特普並肩作戰過的古埃及人,如果算上他沉睡的時間的話,他的年齡已經以千年為單位了。
而他們這這幾位5級之中,哪怕年紀最大的德古拉伯爵,也沒有一千歲,遠遠無法和天啟去比較。
但年齡和實力並不是一個正比關係,從來都不是。
天啟雖然年紀很大,但對這樣一個沉睡了兩千多年的老古董,弗拉基米爾打心底里瞧不起對方,根本沒把天啟放在眼裡。
而且,從天啟現世以來,他的一舉一動給人的感覺都像是腦袋被門夾過一樣,他的滅世言論更是被許多人當成了笑話。
因此,當張天龍這麼一本正經的談到天啟的事情時,弗拉基米爾只覺得張天龍是不是太過小題大做了。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種反應,你這傢伙……」張天龍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正打算繼續說話,卻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笑了笑道,「我有位小友到了,剛好,他對這件事比我了解的要多,我所知道的情況也都是他告訴我的,還是讓他當面來跟你講比較好。」
「哦?」弗拉基米爾鼻子微微聳動,也察覺到了別墅外的來人。
聽到張天龍稱呼來人為小友,他心中也略微有些好奇起來。
因為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當張天龍的小友的,他們這些5級,從骨子裡都是非常自負的,也只有互相之間能稍微克制一些。
但當他們面對5級之下的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居高臨下的俯視。
因為5級和5級之下完全可以說是兩個世界,也正因為如此,能被他們重視的5級之下的人,也肯定是非常不簡單的。
在弗拉基米爾好奇的目光中,張天龍往門口迎去。
……
張太白和太虛尾隨著圖坦卡恩的腳步,來到了別墅之中。
剛一走過拐角,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華人中年男子朝這邊走來,一臉笑意。
「太白小友果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