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天淚子的廚藝是很不錯的，比御坂美琴要好很多。
就算外甥女在這裡，秦夜也敢這樣說。
畢竟要實事求是嘛。
午餐並沒有太豐富，只是隨便吃點而已。
但秦夜還是吃得挺高興。
吃飽後等佐天淚子清洗乾淨餐具廚具、到他的面前坐下來後，秦夜邊端起杯子喝水邊詢問道：「所以呢，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秦夜覺得，應該是修道方面積累的問題。
最近他都沒怎麼給這些少女們上課，按理來說是積累了很多問題的。
特別是白井黑子。
那個小姑娘在修道這方面，從頭到尾就沒上過幾次課。
或許得抽個時間給她好好地補補課。
還有初春飾利也是。
雖說她跟自家姑姑學習過，在這方面應該是有基礎的，但總覺得她不是特別用心。
當然真要說的話，努力是「道」、不努力也是「道」，不管少女有沒有用心修道，好像都挺符合「道法自然」的。
「那個、我是有件事情想說。」
正坐在秦夜面前的佐天淚子，看起來好像有些緊張。
雙手緊緊握在一起，面紅耳赤的，心跳應該變得很快，呼吸也略有點急促，跟平時的表現完全不同。
秦夜就覺得怪怪的。
整天用上升氣流掀起少女的裙子，現如今終於出事了嗎？
「說吧，我聽著呢。」
畢竟是名義上的弟子，有麻煩的話，還是要稍微幫點忙的。
當然該教育的時候也要教育。
佐天淚子做個深呼吸，調整自己的心態。
而後跟秦夜對視著，很是堅定般地說道：「老師，我不當您的學生了。」
「……嗯哼？」
還盤算著是不是應該讓她正式拜師的秦夜，聽到這句話就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還沒有加入師門、就準備「背叛」師門了嗎？
「不當學生、你想當什麼？」
秦夜盯著眼前臉紅紅的少女，端起杯子喝口水壓壓驚。
少女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請您跟我交往。」
「……？？？」
正喝著水的秦夜，滿腦袋的問號。
放下茶杯擦擦嘴角，很是不可思議地盯著佐天淚子：「你說什麼？」
「我不當學生了，想當您的女朋友；認真的！」
「……」
秦夜張開嘴，但很快就閉上，因為不知道該說啥。
修道者的歷史上，聽說過有想要殺死自己師父、甚至付諸於行動的；但從來沒聽說過有想要推倒自己師父的。
雖然他跟佐天淚子並不是正式的師徒關係，但怎麼著也算是老師跟學生吧。
結果這個少女居然說要當他的女朋友……
簡直就是「逆徒」啊。
「淚子，你……」
準備跟她扯扯道德倫理之類的事情。
但想到自己跟御坂美琴的關係，還是把嘴巴給閉上了。
事到如今，他沒有這個資格。
「我覺得吧……」
準備說點別的道理。
只是想來想去，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最後嘆了口氣。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是老師、你是學生，所以不行。」
「原來是師生關係、後來變成夫妻關係的，隨便找找就有一大堆的例子。」
「……那也不行，我有女朋友了。」
「……」
這個佐天淚子倒是沒有想到。
雖然有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事情，甚至結婚了也沒有什麼，畢竟秦夜已經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但在她的印象里，秦夜可是單身來著。
而且之前一直覺得秦夜對她有意思。
現在看來，這果然是人生最大錯覺之一的「他喜歡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