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丹身邊的鷂子等人,聽見大奎讓富丹跪下叫爺爺,一下子急眼了:「艹你媽,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他媽讓誰跪下呢!」
「是,都jb倆肩膀抗一個腦袋,丹哥,咱們跟他們幹了吧!」
「……!」
「都閉嘴!」富丹聽著身邊幾人憤怒的聲音,厲聲呵斥了一句,隨後看著大奎:「奎哥,我叫三聲爺爺,能替鵬子留條腿,是嗎?」
「是!」大奎點點頭。
『噗通!』
富丹站在原地,咬牙沉默了一下,隨後長出了一口氣,雙膝一軟,膝蓋重重的砸在了地:「爺爺!」
「聲太小。」
「爺爺!!」
「聽不見!」
「爺爺!!!我服了!」富丹紅著眼睛,聲嘶力竭的嘶吼完最後一句,隨後撿起地的鋼刀,蓄力了0.5秒後,猛然對自己腿扎了下去。
『噗嗤!』
隨著刀鋒入體,富丹的大腿瞬間被捅了個對穿,隨著鮮血流淌,富丹的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開始沿著臉頰滾落,看見富丹的舉動,我臉的肌肉都跟著抖動了一下,以前我真的沒看出來,他竟然能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丹哥!」
富丹身邊的鷂子等人見狀,呼啦一下圍了去。
「我他媽艹你血媽!」眾人身後的邊鵬看見富丹的樣子,喝罵一聲後,奔著大奎要動手。
「鵬子!」富丹看著邊鵬的動作,咬牙喝止,隨即微微搖頭:「少扯淡,奎哥是哥,你是弟弟,別他媽在這以下犯。」
「大哥!」邊鵬看著富丹的樣子,一下子跪在了富丹身邊,眼淚瞬間決堤。
「呵呵。」大奎看見富丹的舉動,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你是條漢子,但是也僅僅是條漢子,以後在安壤,看見首席的爺爺們,至少得繞出一條街,,否則我把你的傷疤撕開,讓你記住它是怎麼疼的,記住了嗎!」
「奎哥,我記住了。」富丹看著大奎,一點脾氣沒有的點頭,隨後鷂子和邊鵬那些人,都開始急匆匆的扶著富丹車,打算去醫院,富丹這一動,又弄得滿地都是血。
大奎跟富丹對完話,站在街頭,聲音極大的開口:「都他媽記住了,我首席只要還在一刻,這安壤變不了天!」
大奎很有氣勢的喊完一句話後,轉頭看著安童:「你跟我走!」
「跟你走?」安童聽完大奎的話,一臉的不情願:「我閒的沒事,跟你走幹嘛?你自己走吧,我這還得幹活呢!」
「干他媽什麼活,給他整走!」
大奎話音落,他身邊的兩個青年前,拽著安童開始往車那邊走,安童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的力氣沒有那兩個青年力氣大之後,頓時看著我們:「我都快讓人整走了,你們尋思啥呢?」
「奎哥,既然安童想留下,你讓他跟我們玩唄。」史一剛看見自己的愛徒要被綁架了,和稀泥的似的開口。
「算了,現在首席的事挺多的,安童總在外面瞎晃,康哥也不放心,等等吧,等首席裝修完了,我們那邊穩定下來,到時候你們要是想跟安童玩,再過去找他。」大奎將槍遞給身邊的一個人,笑眯眯的拒絕道。
「哥……」史一剛聽見大奎拒絕的語氣,向我投來了一個求助的目光。
看見已經被那兩個青年塞到車裡的安童,我有些愧疚,於是看著大奎:「奎哥,你現在身背著事,成天東躲西藏的,帶著安童這麼個麻煩,也不方便,要不然,你讓安童留下吧,我們都是同齡人,相互能做個伴,也能彼此照應一下。」
「照應?」大奎聽完我的話,對我笑了笑,但眼神滿是調侃的意思:「你覺得,安童跟你,真是同齡人嗎?」
「奎哥,你這話啥意思啊。」我看著大奎,笑嘻嘻的開口:「我看起來有那麼老嗎,要不,我給你看看身份證啊?」
「韓飛,這個塗料店,是王振開的吧?」大奎盯著我,驢唇不對馬嘴的問道。
「奎哥,你要買塗料啊?」我抿著嘴唇,裝糊塗似的回道。
『啪!』
大奎聽完我的話,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小飛,剛才當著富丹的面,我沒把仇恨拉倒你身,有兩點原因,其一是因為首席的人,不懼怕
第七四零 練肺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