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處走廊內,我在聽見東哥急促的語氣之後,微微一怔:「東哥,出什麼事了?」
「別問了,先把你的位置告訴我。」
「我在辦事處。」
「行,在那等我吧。」東哥停頓了一下:「我現在正在趕往辦事處的路上,等我到辦事處以後,你下樓,咱倆聊聊。」
「有什麼事,電話里不能說嗎?」
「電話里說不清,等咱倆見面你就知道了。」東哥停頓了一下:「我過來找你的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好!」
「等我電話吧。」
東哥說完話,就把電話掛斷了,我也繼續開始洗漱,十幾分鐘的功夫,我這邊剛洗漱完畢,就看見糖糖從我的房間裡出來,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我看著上面紋絲未動的食物,微微皺眉:「怎麼,她不吃?」
「嗯。」糖糖斜了我一眼:「我就說我跟張琳處不來,你還非讓我給她送吃的,進門以後,好像我欠了她八萬吊錢似的,幹嘛呀這是。」
看見糖糖一臉委屈的模樣,我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她說什麼了?」
「什麼都沒說,進門之後,我跟她說讓她吃點東西吧,結果她就把我當做空氣一樣,看都不看我,也不跟我說話,我沒辦法,就把餐盤放在了桌子上,讓她餓的時候吃,結果我這邊轉身剛要走,她才開口,說讓我把東西拿走。」糖糖臉色泛紅:「氣死我了!」
「行,你受委屈了。」看見糖糖氣鼓鼓的模樣,我笑著安慰了一句。
「那這東西怎麼辦啊?」糖糖被我安慰了一句,情緒這才算略有緩和。
「給我吧,我吃。」聽完糖糖的話,我拿著食物就向休息區那邊走了過去,放在一張桌子上,開始吃東西。
我走向休息區的同時,糖糖也跟了過來:「飛哥,你有沒有感覺,張琳變得怪怪的。」
「怪?怎麼怪了?」聽完糖糖的話,我繼續吃東西:「她只是之前被我傷的太深了,所以有些自我封閉,等她慢慢適應這個環境就好了,放心吧,沒事的。」
「不對,我說的怪,不是這種怪。」糖糖搖了搖頭:「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張琳了,以前的時候吧,大家在一起,雖然我們倆的交流不多,但是張琳的眼睛總是很明亮,而且也變高傲,雖然那個時候的張琳也不怎麼跟我交流,可是當時的張琳,看起來很文靜,平時只是安靜而已,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有的,但現在的張琳,卻很冰冷,我總覺得,她對我很抗拒,這種眼神,我以前是從來沒有看見張琳表露出來過的。」
「行了,別在這跟我八卦了,你要是閒著沒事,就開我的車去極速網吧對面的小餐館,幫我打包點飯菜回來。」我掏出奔馳的車鑰匙遞給了糖糖:「跟店裡的老闆娘說,你是幫張琳買的飯菜,她知道該給你什麼。」
「幹嘛呀飛哥,我這是平白無故的就變成保姆了嗎?」糖糖接過我的車鑰匙,有些無語,但仍舊認真的看著我:「飛哥,女人了解女人,就像男人了解男人一樣,有很多細膩的情感,或者一些細節,你是沒辦法察覺出來的,可是我卻能清晰地感覺到,不管你信不信,張琳真的變了。」
「行,我知道了,去買東西吧。」
「行吧,信不信由你。」糖糖瞥了我一眼,拿著車鑰匙離開了。
聽完糖糖的話,我沉默了幾秒鐘,隨後繼續低頭吃飯,過了差不多半小時左右,糖糖這邊剛拿著飯菜回到辦事處,東哥的電話也打了過來,我看著來電顯示,對糖糖笑了笑:「我有事下樓一趟,你幫我把飯菜給張琳送去,然後盯緊她,別讓她亂跑。」
說話間,我已經走進了電梯,接通了電話:「喂,東哥?」
「地下車庫。」東哥扔下一句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順著電梯下到車庫以後,正在找東哥的車呢,邊上的一台車『滴』的就按了一下喇叭,給我嚇了一跳,我眯眼向那邊看了一眼,隨後走到一台捷達車邊上,拽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內,看著開車的東哥笑了笑:「在哪弄了這麼一台車?」
「礦上一個工人的。」東哥笑了笑,抬手點燃了一支煙,隨後把煙盒扔給了我。
「什麼事啊,非得見面說?」我接過煙盒問了一句。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