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哪一把劍?
蘇牧沒有做選擇,要就要最好的!
「叮鈴鈴鈴!」
劍崖之巔的一把鏽跡斑斑的劍在瘋狂顫抖,差一點就要拔出來!
數百天驕先後望向劍崖之巔的那一把劍,臉色齊變。
「他真的要拔最好的劍!」
「可惡,這讓我們的臉往哪擱!」
「清池學宮的小子,你真要這麼做?」
那些宗門弟子低頭看著蘇牧,臉上揚起怒意,要是真被蘇牧這般碾壓,回到宗門,他們都要被淪為笑柄!
「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交個朋友,選中間的劍!」
「取中間的劍,躍龍大典後,我可以給你申請一個直接加入宗門的名額!」
數人不顧規矩,直接對蘇牧傳音。
在溝通劍崖的時候是非常忌諱傳音打擾的,輕則擾亂心神,重則對劍心衝擊,造成重創,這也就是盧宗平他們不敢給蘇牧傳音的原因。
那些宗門弟子僅僅為了一個面子,就不顧規矩,完全不把蘇牧的命當回事。
蘇牧對那些傳音置之不理,依然穩固心神,那些話在他眼裡,極為可笑!
他又不是你們的爹,憑什麼慣著你們!
他取什麼劍,還用得著你們來指手畫腳?
「他還在溝通最上面的那把劍!」
「可惡!」
在盧宗平他們漸顯興奮之中,那些宗門弟子臉色卻愈發難看了,威逼利誘都不行,就是非要跟他們作對?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
「呔!」
那些宗門弟子陰鷙盯著蘇牧,其中幾個臉上閃過一抹狠辣,直接傳音怒喝,震動蘇牧心神!
「哼!」
突如其來的暴喝,讓蘇牧直接受到創傷,這可不只是一聲暴喝那麼簡單,已經是類似於靈魂攻擊了,直傷靈魂與肺腑!
任誰也抵擋不了!
強忍著殺意,蘇牧咬著牙繼續溝通那把劍。
「他怎麼流血了!」
「怎麼回事?」
盧宗平十人看到蘇牧受傷興奮頓時消失,疑惑之後就是慌張,會不會導致取劍不成功?
「可惡,肯定是有人跟他傳音了!」
隨即他們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掃視著那數百個天驕,心頭升騰怒火,這何止是傳音,絕對是傳音攻擊!
卑鄙無恥的東西!
他們很想把始作俑者找出來,再痛打一頓,但人數太多,他們根本找不出來,也不可能打得過。
「叮!」
瘋狂顫抖的利劍終於從懸崖之上拔出,鐵鏽抖落,洗盡鉛華,寒光畢露!
眾人看到最上面的那把劍旋轉飛下來,神色都是一滯,隨後看著自己手上依舊是鏽跡斑斑的劍,不禁放到了身後,羞於拿出來見人。
「啪!」
蘇牧一把抓住利劍,睜開雙眼,滿眼血絲,滿是殺氣!
「臭小子!」
「清池學宮的小子,你給我等著!」
「以後別想加入大宗門!」
那些宗門弟子見蘇牧受創都要拿下第一把劍,氣得跳腳,這是拼命都要跟他們作對?你有那個實力嗎!
你命夠硬嗎!
其餘天驕也是不好受,但他們大多是大家族子弟,與清池學宮算是半斤八兩,不會過於撕破臉皮,只是玩味看著那些宗門子弟,最高最好的劍被一個學宮少年天驕取下了,這耳光,不可謂不響。
不等那些宗門弟子發作,蘇牧就已經鎖定了剛才傳音震傷他的那幾個人,殺氣直接爆發!
「凶冥祭麼?那就用用你的招式吧。」
手中利劍上遊走道道白色流光,湧入到體內,一股明悟直升心頭,讓他的劍勢開始鬆動,同時一篇劍法湧現腦海。
凶冥祭,天階上品戰技!
論級別,凶冥祭無法與無法劍訣相比,但優勢在於這把劍是原主人留下的,威力相當之強悍!
五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