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華仁權,葬人顯然是惱羞成怒,態度十分惡劣,但對於蘇牧態度反而要好上不少,不是他對蘇牧的看法突然改變了,而是這個時候他要求著蘇牧離開,不能被蘇牧壞了好事。
華仁權腳步一退,葬人的話,對他顯然有很大的威脅性。
蘇牧一把拉住他,瞥了他一眼,退什麼退,他說你能參加就能參加!
「葬人,看你坐在那裡半天了,怎麼不上正席?」蘇牧指了指畏畏縮縮坐在角落裡的那幾個老生,淡淡問道。
這話顯然是在揭葬人的傷疤,讓他臉色瞬間難看。
「好歹我們還能坐在這裡,是受閣主邀請而來,你們來幹什麼?閣主邀請你們了嗎?」接著葬人神色一正,得意洋洋道,他們就算是坐在角落裡又如何,那也是你們享受不到的待遇!
聽到這話華仁權明顯緊張了起來,忍不住看向蘇牧,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蘇牧之前是怎麼進來的,進來了為什麼要出去那麼久?又是誰邀請蘇牧來的。
「巧了,我也是閣主邀請來的。」
「嗬……」葬人不屑冷笑,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以為有錢就能得到鍛天閣閣主賞識?就你這點本事,閣主都未必把你放在眼裡!
「葬人,既然你說是閣主邀請你來的,那你把他叫來,他要是過來了,我二話不說,扭頭就走。」蘇牧是真不知道葬人哪來的自信,既然這麼自信,那就讓葬人好好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
葬人神色一僵,閣主又不是他什麼人,怎麼可能讓他呼來喝去,但他要是不這麼做,蘇牧顯然不會罷休,一旦鬧起來他就不可能有機會去討好那兩位貴客。
「行,今天就讓你漲漲見識。」葬人咬牙道,硬著頭皮轉身對閣主抱拳。
「閣主,晚輩有事相求,可否過來一趟?」
葬人讓自己的笑容儘量真誠,但就算他笑出一朵花出來,閣主也不可能搭理他。
「混賬東西!」閣主在心中暗罵,不長眼的東西,沒看見他在這裡陪貴客嗎?他過去成什麼了,你的小弟?
要不是吳濤在這裡,他今天就要讓葬人明白什麼叫做殘忍!
不僅是他,就連鍛天閣的那些高層臉色都是一沉,就這麼不長眼睛,什麼場合不知道?讓你進來就不錯了,給你臉了?
見閣主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葬人神色僵硬,很是尷尬,瞥了一眼戲謔看著他的蘇牧,牙一咬,只好硬著頭皮再試試。
「閣主,晚輩真有急事相求,還請……」
「啪!」
閣主把酒杯砸在桌子上,嚇得葬人一抖,讓他不敢再把話說下去。
鍛天閣其他人也是目光冷冽的盯著葬人,甚至一些脾氣火爆的煉器大師,已經把手放在了儲物袋上!
葬人見狀,身體不禁往後一縮,他知道,他再多說一個字,就會血濺當場!
那幾個老生見狀瘋狂對著葬人打著眼色,可千萬別再說了,他們可不想死。
華仁權看到那些老生的焦急與恐慌,有些樂了,跟著葬人混,一天挨九頓。
「看來不行啊,你該不會是舔著臉混進來的吧?」
聽到蘇牧戲謔的話,葬人氣得毛都要炸裂,霍然轉頭盯著他,雙目噴出怒火。
「你才混進來的!」
「你有本事是吧,你把閣主叫過來試試!」
他叫不過來,難不成你還能叫過來不成!
看到蘇牧走出去,葬人冷笑起來,裝,還在裝,你算老幾,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喊的時候聲音大一點,這樣才能死的快一點。」
「閣主,過來一下。」
聽到蘇牧這麼直接的話,葬人一嗆,都有些傻眼了,這傢伙,瘋了吧!
之前他喊的時候那麼客氣,都差點被剁了,敢這麼無禮,怕是馬上就要被鍛天閣的人剌零碎了!
坐在角落裡的老生被這話嚇得一個激靈,急忙低下頭,頭都快要埋在褲襠里了,可千萬別牽扯到他們身上。
華仁權也被嚇得肝顫,葬人剛才的下場已經看到了,怎麼還敢這樣啊。
「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