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譚波張著嘴,駭然扭頭看向孔慶:「他真是你先生!?」
孔慶一怔,隨即點頭,當然是。
「嘶!」
「他是誰,他到底是誰?」譚波倒吸著涼氣,頭皮發麻道。
連孔慶都要斷他弟弟的劍都要十幾招,蘇牧卻只用一招就斷了他弟弟的劍,這太可怕了,他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人!
孔慶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看著譚波,剛才你不是還自己說了嗎,就是他先生,還能是誰。
「你!」譚海視線回到蘇牧身上,驚得後退兩步,眼神開始變得恐懼。
這次他是徹底被打醒了,無論他再找什麼理由都無法安慰自己,兩次都是徹底的碾壓,還能找到什麼理由能安慰自己?
「你究竟是誰,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被打醒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很想知道蘇牧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能這麼碾壓他!
「我有義務回答你嗎?」蘇牧冷冷開口:「滾。」
他已經不厭其煩對劍兩次了,別再來煩他。
譚海身軀一顫,活了這麼久,有幾個人敢對他說滾!
扭頭看向譚波,如同與孔慶戰鬥一樣,打不過就叫哥哥。
譚波臉色一沉,能一劍斷他弟弟的劍,他承認你有本事,但侮辱他弟弟,就是你的不對了!
「小子,你覺得你很厲害?」
蘇牧轉頭看著譚波,淡淡開口:「不然呢?」
譚波被氣的語噎,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麼囂張的人!
「那你可敢與我一戰!」
「從一開始你們兄弟倆就沒有資格與我一戰,我已經賞賜你弟弟兩次機會了,還要賞賜你一次機會?」
譚波神色一僵,扭頭看向譚海,滿眼詢問,這已經是第二次了?那第一次
譚海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羞愧的低下了頭。
見他這樣,譚波立馬就意會了是什麼情況,心臟直接震顫!
兩次都是一劍斬斷,那就不存在什麼偶然和概率問題,就是實打實的碾壓!
「那我還要跟他打嗎?」
他能從孔慶身上把弟弟找回面子,但想要在蘇牧重演,好像已經不可能了。
思索片刻,他就目光一厲,他倒要看看蘇牧是怎麼做到一擊斷劍的!
直接揮劍,就朝著蘇牧殺去!
他不可能求著蘇牧跟他動手,只要他動手了,蘇牧就不得不還手,除非是想死!
「譚波,你別太過分!」孔慶怒喝,蘇牧可沒答應與你戰鬥,不經同意就戰鬥,不光是挑釁,更是一種侮辱!
蘇牧眼中寒光爆閃,他不是來歷練的,要是每一個都像譚波這樣,他的臉往哪擱,煩都要被煩死。
「鐺!」
抬手揮劍,直接就把譚波的劍給斬斷!
這一幕,嚇得一旁的譚海直哆嗦!
「又,又是一劍斷了!」
他哥可是比他強出不少,怎麼也會被碾壓!
「滾!」
「嘭!」
蘇牧一腳踹在譚波身上,將他踹飛出去。
「噗嗤!」
劍山上到處是劍,這一摔下場可好不到哪裡去,直接被一堆劍給割傷,要不是劍柄朝天,那現在刺穿他身體的恐怕就不止是一把劍了。
「哥!」
譚海驚呼,忽感後頸一涼,回頭一看只見蘇牧目光冰寒的看著他,臉色頓變,急忙轉身就跑。
再不跑,他可就是和譚波一樣的下場了。
總算是清淨了,蘇牧神色一緩,轉身看著孔慶,剛要開口卻發現他一副痴傻模樣。
「孔慶,你怎麼了?」
孔慶眼角抽搐著慢慢回神,看著蘇牧不斷吞咽口水:「先,先生,你如今的劍道修為已經到了何種程度了?」
劈斷譚海的劍,他只有震撼和敬佩,可連譚波的劍也一次斬斷,他是真的被嚇到了。
譚波的劍道修為可比譚海強不少,這也能做到碾壓,那碾壓他不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