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柔的身軀僵直在半空中,她目光死死的盯著出現在眼前的這名老者,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悲傷。
埋伏在這裡對他們進行截殺的白長吉,就是白帝家族中言祖一脈的人,如今自己好不容易突出重圍,結果被言祖親自出面給擋住了去路。
這瞬間讓白雨柔明白了一件事,這裡的埋伏與截殺,背後的真正始作俑者,實際上就是白帝家族三祖之一,言祖!
白帝家族有三祖,其中最強者自然是白帝!
白帝之下,則是宗祖與言祖!
「言祖,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雨柔似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似得,她臉上儘是悲傷和難以置信,發出撕心裂肺的嘶吼:「曾經我一直都對您敬重有加,您一直都是我心目中德高望重的長輩,可是可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大家都是一個家族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這麼做,對你究竟有什麼好處」
「沒有白帝坐鎮的家族,那還是白帝家族嗎」
「你不想讓白帝的傷勢恢復,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沒有了白帝,僅憑你和宗祖兩個人,真的就能扛起這一桿大旗嗎」
白雨柔痛心疾首,接連不斷的發出嘶吼。
言祖,無極始境二重天修為,在如此強者面前,她根本就沒有絲毫逃走的可能。
言祖神色間沒有絲毫變化,始終冷漠無比,只是他看向白雨柔的目光中,卻是帶著一絲惋惜,輕嘆道:「雨柔啊,你為什麼不是我們這一脈的人呢,否則的話,以你的天賦,將來或許會成為天王級強者。」
「我們白帝家族,一旦有一位天王級強者,那將是一種怎樣的榮光。」一談起天王級強者,言祖的眉宇間便充滿了嚮往。
「唉,只是可惜啊,你終究不是我們這一脈的人。而以你的天資,我們又豈敢給你成長的時間。」輕輕一嘆,言祖看向白雨柔的目光中儘是遺憾。
「你們?看來宗祖果然和你站在一邊了。怪不得,怪不得在取地翼王生命本源的事情上,你和宗祖兩人總是找各種藉口和理由百般推諉,原來原來你們早就不想讓祖爺爺的傷勢恢復。」白雨柔心若死灰,一片絕望。
「你說的不錯,我們的確不希望他恢復過來,因為白帝家族,是因為換換血了,至於家族的榮光,你大可放心,它不會跌落。」說話間,言祖的手中出現了一根木質權杖,這赫然是一柄下品神器。
「雨柔,既然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那你也可以安心上路了。你是我們白帝家族這麼多年來所誕生的最傑出的天之驕女,你死之後,你的名字依舊會高掛在祖堂之上,家族的後人,依舊會知道在家族的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位天資驚人的奇才。」話音一落,言祖手中的權杖直接朝著白雨柔輕輕一點,隨著神器的威壓綻放,立即有一道沖天綠芒朝著白雨柔籠罩。
這是一位無極境二重天的強者,以一件下品神器所發出的強大攻擊,白雨柔縱然是在全盛時期也無法抵擋,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精疲力竭的狀態。
然而就在這時,這片虛空驟然一靜,仿佛時間凝固,萬物靜止,言祖發出的這一擊,竟然硬生生的定格在半空中。
不僅僅是他打出的攻擊,就連他整個人,此刻也被一股無形的束縛力給禁錮在那裡,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這一股束縛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縱然是以他無極始境二重天的實力,在竭盡全力之下,也依舊無法撼動哪怕是一分一毫。
言祖心中駭然,這一刻,他再也無法保持之前的從容與鎮定了,瞳孔瞬間縮小成針眼大小,充滿了驚恐。
以他的見識與眼力,他瞬間就看出這是有一位無上強者以空間法則禁錮了這方虛空。
不僅僅是言祖這一邊,另一個方向,正與白長吉等數十名黑袍神王做殊死搏鬥的楚天行等人,也是吃驚的發現他們的所有敵人,此刻都如同中了定身咒似得,保持著固定的姿勢僵在了原地,無法動彈分毫。
頃刻間,數十名黑衣神王,連同言祖在內,所有人都被禁錮!
「你們只有二十個呼吸的時間,在這二十個呼吸的時間內,他們無法出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