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苟裕臉色不由一陣劇變,他轉頭朝著聲音處望去,只見在前方的山林中,一名紅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等在了那裡。筆硯閣 m.biyange.net
這名紅衣女子,身材妖嬈,臉上罩著紗巾,露出來的半張臉,傾國傾城,正是之前帶著血魔宗十二名血侍的紅衣女子。
見到這名紅衣女子擋在前路上,苟裕心中頓時不由大驚失色,眼中露出一抹駭然到極點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
這紅衣女子,分明挨了他所發出來的攻伐秘寶的致命一擊,怎麼可能還活著!
要知道,他之前所發出來的那件攻伐秘寶,可是他師父屠永給他的保命之物,是屠永親手所煉製出來的。
以屠永的實力,親手煉製出來的攻伐秘寶威力之強,可想而知,即使是天衍境初期的強者,正面挨上那麼恐怖的一擊,也勢必要被重創不可。
而這紅衣女子,苟裕雖然看不出她實力的深淺,但是苟裕卻可以確定,這紅衣女子,並非是真正的天衍境強者。天衍境強者和非天衍境強者之間的生命氣息,是截然不同的,因為天衍境強者,已經是先天生命,而天衍境之下的武者,即使是修煉到半步天衍境,也依然還算
是後天生命。
這兩者之間的生命氣息,一望而知。
除非是像玄劍宗武者那樣,擁有那種可以偽裝修為氣息的詭異手段,才有可能隱瞞得了自身的真正修為。
莫非,這紅衣女子,真正的修為,是一名天衍境強者,只不過是用了某種手段,把自身真正的修為,給遮掩了?
否則,若是天衍境之下的武者,怎麼可能擋得住那攻伐秘寶的可怕一擊?
看著眼前這名毫髮無損的紅衣女子,苟裕心中又驚又怕,又是驚疑不已。他已經把他身上最為厲害的手段,都施展出來了,卻都損傷不了這紅衣女子分毫,而且,他所使用的速度最快的逃遁秘寶,也依然逃不出紅衣女子的手掌心,那
今天等待他的,豈不是註定的死路一條?
想到這裡,苟裕額頭上的冷汗,開始猶如雨水般涔涔而下。「苟裕道子好像很害怕啊,小女子有那麼可怕麼?」那紅衣女子裊裊娜娜地走到苟裕的身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輕笑道,「小女子又不是吃人的怪獸,苟裕道子
怕什麼?」
紅衣女子衣著暴露,此時那柔軟的嬌軀,又幾乎貼了上來,眼前的場景,看起來,香艷到了極點。
不過,苟裕此時卻無心享受這香艷無比的一幕。他心中非常清楚,這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絕美女子,究竟有多可怕,自己的性命,可以說是隨時捏在對方的手中,只要對方想的話,隨時能夠把他像一隻螞蟻一般
捏死。
「你……你究竟想幹什麼?」苟裕額頭上汗下如雨,戰戰兢兢地說道。「你說呢?」紅衣女子伸出青蔥般的玉手,輕輕拂過苟裕的臉頰,輕笑著說道,「對待像苟裕道子這樣的道盟天驕,我可捨不得就這麼輕易地殺了,那樣多可惜。
以苟裕道子的武道資質,用來煉製血傀,想來,是最為合適不過的材料了!等把苟裕道子煉製成血傀之後,我再慢慢地玩,那才有趣。」
聽到耳邊這溫柔無比的聲音,苟裕只覺渾身如墜冰窟。
這女子,實在太狠毒了,居然想把他煉製成血傀。
對於血魔宗的血傀之術,苟裕也是聽說過的,那是一種殘忍無比的秘術,是把一個活人,給活生生地煉製成一具傀儡,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在被煉製成血傀之後,人的意識,卻還依然地清醒著,但卻會無條件地執行主人的命令,每天還會承受非人一般的極端痛苦。
把人活生生地煉製成血傀,可以說是血魔宗折磨人最為狠毒殘忍的手段之一。「不……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把我煉製成血傀!」苟裕面無人色,渾身抖得猶如篩糠一般,他「噗通」一聲跪下來,向紅衣女子不斷地磕頭,連連求饒道,「只要姑
娘饒我一命,我可以為姑娘做任何事情!」
「哦,那你說說,你可以為我做些什麼事情?」聽到苟裕這話,紅衣女子看著他,饒有興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