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涵蘊瞥了他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每一屆的外門十大弟子都是武道天才,哪裡有這麼容易打敗!之所以大家重新又弄出來一個新的排名,只不過是因為上一次外門大比的十大外門弟子都已經進入了內門,自然不能再稱他們為外門弟子了。一筆閣 m.yibige.com」
李年聽到這話,頓時不由吐了吐舌頭,不敢再開口詢問。
畢竟現在貢師姐的心情貌似不太好,多問兩句的話,說不定會挨揍。
他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經受過貢師姐的鐵拳了,可不想再嘗一番那種滋味。
「所以,你們接下來這段時間要加緊修煉,別給我們東院丟臉!從今天開始,以後每天都要進行劍意淬體大陣淬體修煉以及實戰訓練,每天早上大家都要到這裡集合,我要親自監督你們的修煉!誰要敢不來或者遲到的話,哼哼!」最終貢涵蘊掃了眾人一眼,很是霸氣地說道。
尤其是最後的那兩聲冷哼,使得眾人渾身都不由打了個哆嗦。
想到接下來又要經受那雙無情的鐵拳訓練,眾人心中都是一陣哀嚎,只覺接下來的日子簡直是暗無天日。
只是眾人即使心中再如何哀嚎,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哪怕一絲不滿,以免招來那雙鐵拳的特殊照顧。
楚劍秋見到暴力妞又開始發威了,為了避免又牽扯到自己的頭上來,頓時忙不迭地找了個藉口開溜。
畢竟以他如今的實力,基本上已經吊打暴力妞,暴力妞也不好意思再讓自己也參加她的那些鐵拳訓練,否則,她那不是自己找揍麼。
即使自己主動要求參加她的鐵拳訓練,估計現在暴力妞都不會同意。
在楚劍秋離開後,貢涵蘊又對眾人訓了一頓話,這才讓眾人各自散去,只有張十七、李年和湯景山留了下來,因為他們三個還要留下來善後。
畢竟這東院演武場被打成了這般模樣,不重新修繕一番的話,根本就不能用。
張十七是東院的大管家,而李年是張十七的
狗腿子,修繕演武場的事情自然要交給這兩人來辦了。
而湯景山由於修煉的是土系功法,在修繕建築上也頗為擅長,於是也留了下來幫助張十七和李年。
張十七拿著錢去執事堂請建築師去了,湯景山則是調動土系道法整合著地面。
湯景山雙手在地面上一按,那被打得塌陷崩裂的地面頓時紛紛癒合,一個時辰過後,整個演武場的地面就已經恢復如初了。
等到張十七從執事堂請人回來的時候,見到整個演武場已經恢復一新的地面,頓時不由一陣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他親眼目睹了那場大戰,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這裡曾經被打得面目全非,土崩地裂。
張十七對湯景山豎起了大拇指讚嘆道:「湯師弟,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這麼一手啊,以後我們東院再有這種事情,直接找你就行了!」
湯景山聞言,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也是俺恰好修煉的是土系功法,所以才有點小技能!如果張師兄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叫上俺就行了!」
湯景山這話一出,然後張十七手底下就又多了一個狗腿子。
白撿的免費傭工,張十七又豈能不要!
張十七重重拍了拍湯景山的肩膀,臉上笑得合不攏嘴,對張十七又是好一番誇讚。
雖然湯景山已經修建好了演武場的地面,張十七請來的建築師也不會白請。
張十七讓那些建築師使用一些珍貴無比的材料,在演武場的地面上重新鋪設了一番,然後在上面銘刻上一些陣法符紋,讓這些地面和地脈深處相連,使得整個整個演武場的地面穩固無比。
經過這一番修繕加固後,整個演武場真正地變得固若金湯起來。
現在即使讓地尊境初期的武者全力出手攻擊,也休想撼動這地面一絲一毫了。
當然,如此豪華的布置,花費也是不少,連同材料和佣金在內,張十七足足支付了兩百萬七品靈石
,這都堪比一些比較有錢的地尊境武者的全副身家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張十七肯定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