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月高懸,一層薄霧籠蓋月色整個空間黑的如同一團墨,一團黑影貓著腰躲在一塊凸起的岩石後面,結著印掐著訣在操縱著什麼。
「天魔宗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在夜間動手,」一個豹眼絡腮鬍的大漢提著斬首刀衝出營帳不分青紅皂白的沖入天魔宗的營帳中。
「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們的人夜間法力盡失怎麼會操縱鬼物打擾各位的休息,一定是有人陷害,」一個肥頭大耳大腹便便的拿扇漢子在那裡瘋狂的解釋正是祁宏。
「鬼曼童除了天魔宗還有誰可以操縱,這裡除了你們還有誰,」豹眼大漢唾沫橫飛拿在刀杵在那裡不想善解。
「諸位這裡有化靈池沒有我們的地圖你們是找找不到的,再說了夜間是我們最為弱小的時候,怎麼會驅使鬼物驚擾諸位,」祁宏在那裡好說歹說終於把人勸了回去。
「沒打起來,」岳榮有些失落,進行下一步計劃。
雌劍握手中隱藏氣息,借著濃濃月色悄無聲息的潛入天魔宗的營帳,營帳中布了某種禁制,起著預警的作用,岳榮輕蔑一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破禁盤,如同一股青煙進入到營帳中。
「真會享受,」虎皮座椅珍惜異果野味山珍整齊的擺放在紅木桌上,一壇壇上號的靈酒散發出誘人的清香,三道身影有說有笑的在那裡喝著酒吃著肉。
大帳一角岳榮靜靜的蜷縮在那裡如同空氣一般,龜息功加上禁制的掩護外人根本看不出異常。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桌上的三人酒過三巡滿臉彤紅開始無拘無束起來。
「師兄你說王朝傑怎麼還沒來?是不是出事了,」一個白袍少年臉微滿嘴酒氣的說道。
「瞎說真要打起架來我都不一定乾的過他,鬼曼童啊,那種邪物整個宗門都沒有幾隻,」祁宏酒量過人神智還很清醒。
「那幫凡夫俗子說遇到了鬼曼童他們是在做夢吧!」一個青衣男子哈哈猛的喝一口酒說道。
「說不定是我那個便宜師弟在搞鬼,真魔氣啊!只有一縷都可以讓我們的魔功打進為以後的結丹期築基,」祁宏一臉陶醉的說道。
「我們多會兒動手,」白袍男子做個斬首的動作說道。
「暫時不要動手他們還有用處,在這裡被靈力壓制的厲害,我選擇充其量就是練氣境九階的修為,在夜間還會修為全失,沒有靈符加持在晚上我們根本不是對上,再者我們的地圖不全了,小盜王那個雜碎偷了我一半的地圖,把記載險地的那份偷走了,正好拿他們探路,」祁宏滿臉冰霜的說道。
「沒想到六大宗門比表面上更加的不和諧已經暗自爭鬥到如此地步,」岳榮偷聽到許多有用的信息。
「這是鎮魔山我們要儘快行動,五百年前這裡發生過魔禍,宗門的先驅只出來了兩人,當時一共進來了一百多號人啊!」祁宏說道。
「嗯!山頂的化靈池可以讓人脫胎換骨,谷底的真魔氣可以讓我們功力大增,我們一定要把握機會為以後的發展奠定基礎,」青衣男子說道。
「早點休息明天要趕路,沒有另一份地圖的指引我們會走的很艱難,」祁宏揉揉腦袋走出大帳回到自己的帳篷中。
「散了武安兄明日見,」白袍少年拱拱手搖搖晃晃的走出帳中。
一股微風一股殺氣一道人影一把劍瞬息而至,一條血印半聲呼喊青衣男子砰的倒在地上。
「誰,」白袍少年聽見身後的動靜趕回來看見青衣男子倒在血泊中。
「一劍封喉好狠的手段,」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沖入鼎劍閣的營帳中。
「師兄出事了,」白袍少年叫醒祁宏,「怎麼回事?」祁宏趕了過來。
「武安被人殺了是鼎劍閣的人,」白袍少年說道。
「不要妄下結論,」祁宏粗中有細察覺到不對勁。
「天魔宗你們想幹什麼?」鼎劍閣的人沖了出來。
「惡人先告狀,」白袍男子憤憤的說道。
「嗖,」幾把飛刀附著著巨力沖向白袍少年。
「你們感,」祁宏掏出一張符貼在身上,像是被邪神附體一般頂著大肚子化作一道殘影截下了所有飛刀。
「你們殺人不說還沒有絲毫的悔意,我要把你們煉成行屍,」祁宏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