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蘭花同學現在的工作還是並不難做。當天晚上,李華勇又施展出慣用伎倆,他先把這事告訴林蔚,然後兩人就拉著林蘭花同學一塊「鬥地主」。準備在牌桌上對她姐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只可惜林蘭花同學這次卻是學乖了,牌局剛開始10多分鐘,林蔚還沒來得及說正事呢,林蘭花同學就主動開口了:
「說吧,你們倆這次又有什麼事?」
李華勇和林蔚對視一眼,最後由林蔚對她姐姐說道:
「姐,嘻嘻,沒什麼事呀,就是一起玩下牌......」
還沒等林蔚說完,林蘭花同學就瞪她一眼:「不說是吧,不說那我走了。」
「別呀姐,好我說我說......」
林蔚立馬繳械投降,一旁的李華勇有點奇怪了,他忍不住開口詢問一句:
「這個...蘭花姐,你怎麼知道我們找你有事?」
「還能是什麼,你們倆也不想想,和你們玩了這麼多次牌,除了你們有事求我時候,你們什麼時候讓我贏過?」
「.......」
李華勇頓時被噎住了,再也不敢開口。最後還是林蔚跟她姐明說,跟她說林應虎這馬上又要出國了,然後委婉表達林應虎在出國之前,他希望能和女兒多待一會這層意思。
等林蔚把話講完,林徽不置可否。三人又玩了一局牌之後,她卻提起了另外一個人:「這次去羊城,主要就是為了去見那位胡家二哥是吧?蓮花,我天天聽你們說起這個人,那你這位胡家二哥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啊?姐你沒印象了呀,大家小時候還一起......」
話還沒說完林蔚自己就住口了,對於林蘭花同學這種有童年陰影的人,提她的小時候豈不是揭她的傷疤?林徽小時候可能確實見過胡家二哥,但一直游離家族之外的她,對胡家二哥沒什麼印象倒也沒什麼稀奇。
見到氣氛有點尷尬,這時卻是李華勇開口了:
「啊?蘭花姐不知道這個人呀,就是就是,那個從小和蓮花訂過娃娃親的那位,蘭花姐真不知道?」
「噗嗤。」林蘭花同學終於笑出聲來,而隨著她這一笑,一切尷尬煙消雲散。
「那好喲,那我明天就跟你們一起去見見他吧。」
「是是,蓮花姐是該去見見他,他們個個把他吹得天花亂墜的,說這人如何如何優秀,反正我是看不出來,正好蘭花姐幫我去掌掌眼。」
林蘭花同學笑容更盛,她先看林蔚一眼,然後對李華勇說道:
「你的臉皮真厚。」
李華勇再次露出他那標誌性的憨笑,心說我這算什麼厚臉皮了,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我更厚臉皮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那行,明天,明天上午,我們就一起過羊城去。」
第二天上午,李華勇開著他那輛奔馳SUV,準備和林應虎父女一塊去羊城。想到這輛車就是從林應虎手中「敲詐」而來,而敲詐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林蘭花同學,李華勇心裡就暗暗好笑。
他甚至心裡還產生了一種不良心思,心想能不能別讓他們父女倆和好得那麼快呀?這樣以後也許還有敲詐林應虎的機會。
「二叔,這次你們到底是準備運作什麼項目?」
在去羊城路上的時候,李華勇這樣詢問道。必須指出的是,開車時候的李華勇通常不怎麼喜歡說話,這也是他自認為為數不多的好習慣之一。然而今天卻沒有辦法,因為林蘭花同學今天是坐在副駕駛室上,這是她上車前就主動坐上去的。而林應虎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後排座上,他們父女倆在車上也沒什麼交流,因此李華勇只好沒話找話。
林應虎對此卻渾不在意,仿佛林蘭花同學能有現在這態度他就已經很滿足,他保持這他那彌勒佛般的微笑:
「聽說是和兩個工廠有關,不過具體是什麼工廠我現在也不太清楚,等會到了羊城再說吧,讓阿文親自跟你說。」
「哦?好的,那到羊城什麼地方?」
「去白天鵝賓館,我已經和阿文約好了,他會在那裡等我們。」
「好的。」
這時李華勇已經找不到其他話題的,只好一路默默開車,好在鵬城到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