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的淚里除了傷心還有愧疚,如果可以,她甚至願意拿自己的命來與月凌換,可惜她只是一個凡人,沒有仙人通天的本領,所以只能接受命運無常的安排。/www.qВ/
正當清如想要讓月凌休息一下,然後等秦觀來時,月凌又說話了:「姐姐,幫我叫皇上進來,我還有些話要與他說,這,也是我為姐姐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以後,凌兒再不能幫姐姐了。」
清如自然知道她要與福臨說什麼,不停的搖著頭,這一切已經沒意義了,即使貞妃死,也換不回月凌將逝的生命,可是月凌卻說什麼也不肯放棄,無奈之下,清如只得出去請了福臨。
福臨進來後,先是來到床邊,極是溫柔地對月凌道:「凌兒,怎麼樣了,是有什麼話要與朕說嗎?」他的眼圈有些發紅,臉上隱隱還有些若有似無的水痕,也許他不是愛月凌的,但無疑他是喜歡的,對於身邊所喜歡的妃子離去,他還是難過的。
「皇上!」月凌的手撫上福臨的臉頰,先是替他抹去那似有似無的水痕:「皇上不用難過凌兒的離去,不管凌兒去了哪裡心裡都會記著皇上,凌兒唯一遺憾的就是以後再不能為皇上跳舞,再不能!」「不,不會的,你會好起來的,會再一次跳舞給朕看的!」福臨雖身為天子,可以呼風喚雨,但在命運面前卻顯得如此渺小,否則當初也不會眼睜睜看著的董鄂氏死去。
「皇上,你不要難過,凌兒還有些話要跟你說,貞妃。貞妃她並不如她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很多事都是她在背後挑撥的,就連凌兒這一次莫名其妙的心力衰竭恐怕也是她所做。」這話卻不盡其實。她自己也是清楚地,然她的性命已經快要消逝了。已經沒時間去指證貞妃其他的事了。
這話把福臨大大地震驚了一把,怎麼好好的說到貞妃頭上來,在福臨地心裡,貞妃一直都是溫柔淑良的,根本與害人二字扯不上關係:「凌兒。你在胡說些什麼,雖然太醫不知道你這到底是為什麼而心力衰竭,但也不能就此說與貞妃有關,何況平日裡她還待你那麼好!」
「是真的,凌兒沒有騙皇上,貞妃之所以與我交好,其目的就是要害宛姐姐,上次她還給了我一串假手串讓我想法與宛姐姐手裡的那串交換,從而使得宛姐姐被皇上你責罰。」
月凌說著看了清如一邊。福臨亦瞧了一眼,清如只是悲慟地瞧著月凌,沒有說一句話。福臨依舊是不信地道:「可是那天朕明明看過宛妃的手串,確是真品無疑。並未被掉換啊?」
月凌笑喘了口氣道:「皇上還記得前些日子臣妾腹痛嗎。那是臣妾裝的,為的就是做一串同樣的假手串出來。迷惑貞妃,至於從姐姐手上換下來那串臣妾早派人送還了。想來貞妃就是因為如此,才對臣妾下毒手,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
不是福臨不願相信,而是這與他平日裡所見的貞妃區別太大,教他無從接受,就在福臨還猶豫著是否相信的時候,清如適時的跪下淚呈道:「皇上,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既然大奸大惡之人在臨死前的話都尚且能相信,為什麼您就不肯相信洛貴嬪臨終前地話呢,她沒有理由騙你的啊!」即使有騙,那也是善意的欺騙!這句話,清如沒有說出口。
福臨沉默了半晌後,長吐了口氣,望著還在等他回答地月凌道:「朕明白了,貞妃指使你換宛妃手中一事確信無疑,但是你說她毒害你只是你自己憑空猜測,並無真憑實據,朕不能冤枉了任何一個人。」
說完這句話他朝外面喚了一聲,不多時常喜便進來了,躬身請示:「皇上有什麼吩咐?」
福臨再度看了眼床上的月凌,以及跪在地上地清如,對常喜道:「傳朕口諭:貞妃嫉心過重,意圖陷害其他嬪妃,德行虧損,實不配再助皇后協理六宮,自朕諭起,褥奪貞妃協理六宮之權,位份降為四妃之末,並禁足翊坤宮,沒有朕地旨意不許踏出一步!」福臨對貞妃還是留了情,月凌與清如暗自對望了一眼,心中齊齊有些嘆息,這樣的錯僅只是奪權禁足而已,並沒有什麼降她地的份位,看來皇上還是念著她是先皇后妹妹的情份,不過這樣也不錯了,至少在短期內清如不用擔心貞妃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隨著福臨這道旨意的御下,常喜不禁傻了眼,不過轉念一想便猜到極可能是洛貴嬪和宛妃與皇上說了什麼,他不動聲色的應下,立時便出
第七十二章舞夢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