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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
寒刃出鞘,映照著月色的幽涼,白光之間,折射出少年俊俏的容顏。
「這是幹什麼呀。」宿行白停住腳,雙手舉在兩側,視線朝蒼舒的方向望去,嘴裡不忘調侃:「我就說不能將理由說出來,你看,我只說了一句,師兄就拿劍砍我了。」
謝良青:「……」
謝良青面無表情,皺著眉冷聲說:「不要亂叫,我不是你師兄。」
宿行白往後退了一步,略顯無辜地聳聳肩:「不能這麼說,我同蒼舒是好——」
三人的目光齊刷刷射來。
「道友。」他將話鋒一轉,懸念被他拉扯到了極致,又繼續接著上言道,「叫你一聲師兄那是應該的。」
謝良青面色並不好看:「我同你不熟,我也只有一個師妹,你還是自己把握好分寸,不要讓我再次用劍提醒你。」頓了頓,他寒冰般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而且,你是太虛宗的人。」
宿行白摸了摸鼻子,口出驚天話語:「師兄此言差矣,太虛宗和靈山派也沒什麼恩怨,更何況,我也可以不是太虛宗的人。」
蒼舒:「……」你小子是真會聊天啊,你師尊知道你這麼說嗎?
蒼舒默默替宿行白這張嘴上了個香,又趕在謝良青回話之前,慌忙截斷他的話:「行了,宿行白,你差不多得了。」
「知道啦知道啦。」宿行白嘆了口氣,裝出一副極為遺憾的模樣,聳聳肩道,「蒼舒說什麼就是什麼,我不說話就是了。」
他這話並不只是說說而已。
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他還真就沒開過口,只自顧自地哼著小曲,打著哈欠,像是隨時都能倒地睡著一般。
四人隨意找了個空地進行休整。
謝良青順勢坐到蒼舒身邊,滿臉嚴肅地問她:「你剛剛拿出通訊符,給公門菱發了什麼?」
蒼舒擦著劍,從容答道:「就是讓她保重身體什麼的。」
這話說得沒有任何漏洞,但謝良青就是覺得莫名怪異。
他壓了壓自己極速跳動的心臟,又轉移話題問:「你打算找什麼答案?」
蒼舒很誠實地說:「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尋找那個答案,當時在倉山秘境,華春生只對她說了這裡會有答案,但也沒告訴她,應該怎麼找,這個答案長什麼樣。
她現在自己都一知半解呢,她又怎麼去回答別人呢?
想到這兒,蒼舒嘆了口氣,她轉頭與謝良青的目光對視,再然後,便見他突然轉過了頭,離她稍遠了些。
蒼舒:「?」
謝良青多嘴解釋道:「有味道。」
蒼舒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在確認只有木香後,立馬抬頭,有些不解地眨巴眼睛:「師兄,我沒味道啊。」
謝良青抬手捂住鼻子,解釋道:「你沒味道,是空氣中。」
聞言,蒼舒這才注意到空氣中的怪味——也不能說是難聞,而是這味道很奇異,聞久了會讓人難受的暈眩。
蒼舒望了一圈四周,便見越見安和宿行白二人,已經拿出面具覆蓋在臉上,見她望來,又給她扔了兩個。
她將其中一個扔給謝良青,又將靈力集於指尖,飛速地在空中畫了三個晦澀難懂的圖案。
金色的光芒內夾雜著一絲青光,她揮袖,將符咒打在那三人的身上。
再然後,她說:「我記得前幾天是沒有這味道的。」
越見安將刀杵在地上,雙手握著,淡淡看她一眼,有些虛弱地回答道:「那就說明他們變強了。這香味可能有什麼怪異,你們二人小心點。」
這並不是個好兆頭。
如果真如他們所說,怪物的力量會隨著時間而變強,那麼到了後期,他們這群試煉者,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這座城。
誰知道下一個是什麼,萬一是鼻子呢?萬一她的符咒也不管用了呢?
所以,只能儘快將不相干、且與她有關的人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