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克善一時不察,沒有躲過那根竹條,身上被狠狠抽了一下子,頓時,衣服的後襟破了一大塊,可見新月格格這打的有多狠了吧!
「叫姐姐也沒用,我今天就要教訓你一頓,讓你好好醒醒腦子,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新月的竹枝又高高舉起。看書神器
克善眼中一片冰冷,不屑的看了新月一眼,不過,身子卻靈巧的躲了過去。
「你,你竟然敢躲了!」新月氣的渾身發抖,舉著竹枝追著就要打克善。
克善雖然年紀小,可這麼些天在上書房裡也不是傻呆著的,不但學文,弓馬騎射也一點都沒有落下,雖然,克善不可能反過來動手打新月,可是,要想逃開新月的責打還是很輕易的。
於是,後園子的奴才們得見了這麼新鮮的一幕。
端親王的嫡女新月格格,追著克善世子發瘋似的打著,而克善世子跑的那叫一個狼狽,真是看的人都不忍心了。
「這還了得!」魏嬤嬤剛出去了一下,就看到新月這麼不規矩的行為,氣的學渾身發抖,過去就要攔住新月。
哪知道,這會兒新月已經失去理智了,那是見誰打誰啊!
本來嘛,見不到自己心中的天神,在和親王府又處處遭人輕視,新月可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沒有瘋掉就已經是因為心目中的努達海支撐著了,這會兒有理由發泄出來,怎麼還會隱忍?
啪啪兩聲,魏嬤嬤的手臂上也挨了兩下子,讓上了年紀的魏嬤嬤一個驚嚇,跌倒在地,一下子,腦袋也嗑到了硬地磚上,也算是受了重傷。
打垮了魏嬤嬤,新月還沒有打算放過克善,這會兒,新月發揮出了超常的體力還有靈活性,乃想啊,人家一個能從亂軍之中逃出來的格格,別看長的瘦弱,可是,身手也是不錯滴!
於是乎,克善可算是倒了霉了,一個小孩子,怎麼逃得開新月的毒手,沒跑一會兒就被新月追上了,竹枝子在身上啪啪響著,克善就感覺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的厲害,一下子,心裡又是委屈,又是傷心的,也不管什麼氣派不氣派,規矩不規矩了,咧開嘴,哇哇大哭起來。
魏嬤嬤雖然瞧不上新月,可是對於克善這個粉嫩的小正太還是挺喜歡的,再說了,人家到底是端親王世子,誰知道以後會有什麼造化沒有,可是比不著調的新月格格強上不少。
所以,魏嬤嬤強撐著站起來,跑的那也是一個飛快,迅速的跑到新月跟前,一把攔住了新月,任那竹枝子敲打在身上,回頭對克善道:「小世子,還不趕緊跑,還要挨打是怎麼的?」
說完了話,魏嬤嬤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她也疼的厲害啊,忍著眼淚對旁邊看傻了的一些奴才大聲道:「你們還看著幹嘛,還不趕緊的拉開格格,都站在那裡像什麼樣子?」
那幾個奴才也才清醒過來,別看都是一些小丫頭老嬤嬤,可是,照不住人多力量大啊,這些人一擁而上,頓時就把新月格格和克善世子給隔開了,幾個人拉著克善跑去找和親王作主,幾個人奪了新月手裡的竹枝,硬是把新月推進了小佛堂,關起門來讓她在裡邊發瘋。
咱先說說克善這邊,被幾個小丫頭拉著,找到了可盈,這時候,弘晝也下朝回來,當然也在可盈房裡,這夫妻倆一看克善灰頭土臉的進來,身上的衣服破的就跟叫花子穿的似了,這兩個人也是吃了一驚。
弘晝當時就認為克善可能是在上書房被人欺負了,當時就暗自埋怨自己家的永瑛沒能為,怎麼連克善都保護不了。
而可盈更是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是府上的下人欺負克善了呢,要真是那樣的話,她就要擔一個治府不嚴的罪名了。
「這是怎麼了?」可盈反應也不慢,當下拿著帕子替克善把臉上的淚珠給擦掉了,很和氣的問:「怎麼就哭成這樣了,這衣服又是怎麼的了,要是受了委屈,就只管說出來,我和王爺一定替你做主。」
弘晝點點頭:「福晉說的是,有什麼事情跟爺說說,爺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為啥可盈和弘晝會對克善這麼好呢?
這倆人可沒安什麼好心思啊,克善在和親王府住了幾天之後,一次可盈給孩子們講故事,還有教一些現代學問的時候,當別的孩子還有點迷迷濛蒙呢,人家克善就已經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