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幾個人相繼跟著來到了布木布泰的寢房外間。
布木布泰在聽到一群腳步聲時,就自覺地開了們。她故作詫異的問道:「剛才聽得有吵鬧聲,發生什麼事了嗎?」
風鈴撲通一聲跪伏在布木布泰腳下,哭聲悽慘的申訴著:「主子,他們幾個欺負我,他們一起打我,主子我可是和你從小一起長大的,你一定要為我做主,一定要狠狠打他們為我報仇。」
布木布泰眼中閃過厭惡、憎恨的光芒,她腳步往後移開,躲開了風鈴的手。做出詢問的樣子道:「蘇茉兒,到底怎麼回事?」
蘇茉兒施了禮後,很是平靜地說道:「主子先問問風鈴今兒上哪兒去了?大家可是找了她半天。另外給阿扎納庶妃有喜的賀禮,到現在都耽擱著沒送呢?」
「是呀,風鈴,你今兒不是不舒服叫你在屋裡躺著休息嗎,你跑哪兒了?找你開庫房的門拿禮物送阿扎納庶妃,可你拿著鑰匙,找了你許久,都找不到。這麼重要的事,都讓你耽擱了。你快說說,你今兒都跑哪兒去了?還去了那麼久?」布木布泰很配合的審問著風鈴。
「主子,蘇茉兒他們三人打我,你不為奴婢做主嗎?」風鈴岔開話題,想博得布木布泰的心疼。
布木布泰別過臉,忍住了心中的厭恨:「打你的事,我自會問清楚,你先說你去哪兒了?」
風鈴匍匐跪在地上,布木布泰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忘了讓她起身。她低垂著頭,遲遲的不作答。
這時候,蘭英說話了:「風鈴,你午後不是在東宮雪蘭兒那兒嗎?我給東宮側妃送玉器時,你不是還和我打招呼嗎?」
風鈴低聲的喃喃著:「我找雪靈兒說點事。」
「說什麼事呀,難道還有什麼事瞞著主子不成?」蘇茉兒厲聲的問道。
「私事,不能說。」風鈴白了蘇茉兒一眼。
「哼,我們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整個人都是主子的。所以,任何事都必須稟報給主子知道。不存在什麼私事公事。」蘇茉兒根本不給她狡辯的機會。
布木布泰也適時地施壓:「是呀,什麼事呀,說呀。」
「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和雪靈兒談得來,閒聊著玩的。因為談的投機,所以就忘記了時間。」風鈴抵死不說實話。
「風鈴,我們福苑這麼多人都沒你談得來的人,偏是東宮的人,你倒是親近。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懷疑主子流產是東宮下的手,你是不是在暗中調查呀?」蘇茉兒話裡有話的套著話。
「我沒說過,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你瞎說!」風鈴急急的辯駁著。
「你就說過,我就聽你說過幾次呢?你怎麼了風鈴,難道你怕東宮嗎?說了不敢認?」盈盈加進來添著明火。
「你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從來不曾說過。」風鈴急赤白臉的爭辯著。
「風鈴,你在福苑上上下下把人欺負了個遍,不是打就是罵,怎麼倒怕起東宮的奴婢來了?莫不是你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了?」蘇茉兒句句帶刺的揭著風鈴的短。
「我沒有,我沒有欺負咱福苑的人,也沒有打人,東宮的人也沒有給我東西,我······」風鈴惱羞成怒的解釋著。
「住嘴!你竟敢鐵嘴鋼牙的矢口否認你犯下的錯誤?你們都出來,今兒給你們一個機會,往日裡風鈴怎麼勒索、怎麼逼迫,怎麼欺負你們的,今兒你們都伸冤報仇,今兒我拼了命不要,一定為你們主持公道!」
蘇茉兒向著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其他宮女、太監們說道。
「風鈴搶過我家傳的玉簪子,求主子給奴婢討回來。」一個三等宮女,咬咬牙決絕的上前告狀。
「風鈴霸占了我娘留給我媳婦的玉佩,請主子也給奴才討回來。」一個太監微顫顫的站出來。惹得眾人嬉笑,太監,可能有媳婦嗎?
「風鈴也搶了我的東西」
「風鈴也把我東西強占了」
「風鈴總是打我」
「風鈴好掐我擰我」
「風鈴······」
不一會兒時間,幾乎所有的奴婢奴才都站了出來聲討風鈴。
風鈴恨的兩眼冒火的瞪著眾人:「好啊,你們今兒反了都,待我·····」
蘇茉兒
第十一章:主僕合謀除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