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陳天麟的頭還有點暈暈的。
出的門來意外的發現牛芳帶著陳新月竟然在自己院子裡。
陳新月見陳天麟開門便急忙跑過來道:「三哥,你終於起來了。」
陳天麟抱起她道:「什麼叫終於起來了,難道說月兒你來了很久了?」
陳新月點頭道:「恩,我和芳兒姐姐都等了半個多時辰了。」
陳天麟對牛芳道:「有事嗎?」
牛芳道:「母親和奶奶急著找你。」
陳天麟道:「那為何不叫醒我?」
牛芳道:「獨孤前輩和華前輩說你們昨晚酒喝多了需要多休息一下,所以芳兒不忍心打攪。」
陳天麟驚訝道:「獨孤叔和華大哥都已經醒了?」
牛芳點頭道:「恩,他們在校場呢,母親和奶奶陪著。」
陳天麟點頭道:「那我們過去吧,知道母親他們找我啥事嗎?」
牛芳道:「應該是關於爺爺和定國大哥的事吧?」
陳天麟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陳天麟三人剛出現,趙慧英便急著過來道:「麟兒,你大哥……你大哥他把自己關在屋裡,也不說話,也不吃飯,這可如何是好?」
孫秀雲也過來道:「你爺爺也是,從昨晚到現在話都沒說一句。」
陳天麟嘆了口氣道:「想不到嚴光的事對他們打擊這麼大?」
趙慧英急著道:「那該怎麼辦呀?」
陳天麟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被自己最信任的人出賣和傷害,恐怕一時之間他們都很難接受。」
趙慧英急著道:「可是……」
陳天麟道:「他們現在刻意封閉了自己的心,我們說什麼也沒用的,只要他們能想明白自然便能從心結中走出來。」
孫秀雲道:「你爺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為啥就是想不開呢?」
陳天麟道:「奶奶,男人的世界你們不是很懂的,這不是想不想得開的問題。」
孫秀雲道:「那我們該做什麼?」
陳天麟道:「別無善法,慢慢勸導吧。」
孫秀雲手足無措的道:「既然……既然麟兒也沒辦法,那……那我還是去看著老頭子吧,我……我怕他出事。」
趙慧英急著道:「我也去看著定國,我怕英子照顧不過來。」
看著母親和奶奶慌張的走了,陳天麟閉著眼睛拍了拍額頭,然後走到獨孤寒旁邊的石凳上坐下來道:「真是頭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獨孤寒道:「麟兒不必憂心,就像你說的,等他們想明白就好了。」
華興點頭道:「是啊老弟,你爺爺他們都是從小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生死都能看得透,不會有事的。」
陳天麟道:「我只是覺得自己很是無能,看著母親他們急的不行卻毫無辦法。」
牛芳道:「天麟哥哥,這怎麼能怪你呢,這種事要靠爺爺他們自己。從昨晚到今天奶奶他們一直在勸,可爺爺他們始終想不明白,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陳天麟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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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了搖頭,然後對獨孤寒道:「對了獨孤叔,你們早飯吃了嗎?」
獨孤寒道:「沒有,不過也感覺不餓。」
華興指著旁邊的杯子道:「我有他就夠了。」
陳天麟道:「光喝酒也不行呀。」
陳天麟對牛芳道:「那麻煩芳兒叫下人送點吃的倒這裡吧,我們隨便吃點。」
陳新月道:「恩,月兒也沒吃早飯呢。」
牛芳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安排。」
牛芳剛走,陳川便帶著四個人過來了。
相互見禮後,陳川指著四人道:「麟兒,這四個是我挑選出來幫組管理一些日常事務的,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雲中城人,家世背景都很可靠,學識也不錯。」
四人連忙上前道:「見過少主,見過小姐和各位前輩。」
叫四人起來後,陳川從左至右分別介紹了四人:四人都是20多歲的年紀,第一個叫趙廣,乃是趙老將軍的孫子,不愛軍事,愛經商,有自己的鋪子;第二個叫錢納,乃是錢家的少主,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