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姐幫忙做飯,何思遠又成了閒人。
二姐何思柔的性情,的確有所改變,她一面手腳麻利地煮飯切肉,一面還柔聲細語地和何思遠說著話。
何思遠煞費苦心,為了讓二姐性情開朗起來,就像一個話癆一樣,不停的問何思柔各種問題。
水稻怎麼種?長了雜草怎麼除?大白菜生病了怎麼辦,有蟲害了又怎麼辦?……
問其他問題,何思遠恐怕二姐會閉口不談,那就問一些日常生活中的小事。
何思柔也不厭其煩,細心的回答何思遠的所有問題。
何思遠笑著道:「二姐,就是現在這表情,這語速,一臉的溫柔笑容,柔聲細語的說話。」
「哇!二姐,你簡直是太美麗,太動人了,絕世的容顏能傾城傾國,閉月羞花啊!」
何思柔白了何思遠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小弟,能不能好好說話,不能,就閉上你那張臭嘴,一會好多吃幾塊肉……」
何思柔話還沒說完,劉紅梅就一身疲倦的走了進來,她好奇問道:「小柔,你弟又怎麼招惹到你了。」
何思遠笑著道:「我說二姐美麗動人,溫柔大方,是青年才俊們,夢寐以求的良配。」
「嗯嗯!」
劉紅梅立刻贊同道:「咱家二姑娘,那是又漂亮、又溫柔、又勤儉持家,誰家能娶到,那可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
這時飯菜以好,何思柔早就羞紅了臉,就藉口擺放桌椅,一溜煙兒的跑了出來。
一家人在說說笑笑中,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後,何思遠就去廚房裡熬藥,並以放藥的順序,熬藥的火候,十分重要為藉口,拒絕了奶奶、娘和二姐的幫忙。
熬好藥,何思遠餵自家老爹喝後,才端著自己那碗回到屋內,繼續在遠古禁制上留下烙印,待神魂耗盡,就喝半碗藥恢復神魂。
晚飯,何思遠就陪著爺爺和老爹,喝了二兩人參虎骨酒。
吃過飯後,何思遠就回屋躺在床上,在微微的醉意中,消耗神魂,繼續和極品靈石上的遠古禁制較勁。
第二天。
一早,何思遠就和二姐何思柔,慢慢悠悠的去秀水江邊釣魚。
半路上,何思遠突然想到小丫頭古惜雪,就問道:「二姐,你知道古老頭家住哪裡嗎?」
何思柔一臉詫異,不解的問道:「你打聽古老頭家幹嘛?」
自己花冤枉錢買玉的事,爺爺回家後,應該會在飯桌上,說給奶奶她們聽啊!怎麼二姐不知道?
何思遠也好奇的問道:「二姐,爺爺沒給你說,我買玉的事嗎?」
何思柔皺著眉頭說道:「爺爺說了啊!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古爺爺是好人,那點錢,你兩天就掙到了,就算是做善事,別去退玉了。」
何思遠一臉的無辜,鬱悶的說道:「二姐,我啥時說過要退玉了,是那塊古玉對我病有大作用,我想感謝古老頭一家,先認認路,等釣到魚後,就給他家送幾條去。」
「啊!」
何思柔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弟,是我誤會你了,不過,我見你熬藥沒用古玉,就以為那玉沒用,你要退貨。」
何思遠只好解釋道:「二姐,那塊古玉有溫養身體,潤補靈魂的作用,不過要天天戴在身上才有作用。」
「我說做藥引,只是找個藉口,要不,爺爺和娘不會讓我買的。」
何思柔嗔笑道:「小弟,就你心眼多,你大大方方的說出來,爺爺怎麼會反對,他老人家對你,一直都是百依百順的。」
何思遠笑道:「我那也是沒辦法,在看待錢物的問題上,我和爺爺奶奶他們是有代溝的,他們節約慣了,我又習慣大手大腳的花錢。」
「那是你沒吃過生活的苦,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