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了解到情況後,立即給助理打了電話。
「十分鐘內我要知道沈鳶的行蹤,另外,調查全京都所有醫院,務必找到名叫沈默的患者。」
助理忙道:「好的秦總,我這就去查。」
掛斷電話,秦昱抬步就要離開。
恰巧孟清書趕來醫院探望秦母,瞧見秦昱要走,忙上前問道:「秦昱哥哥,你這是要去哪?」
秦昱周身氣息冷沉無比,煩躁道:「讓開!」
孟清書心頭不悅,撇撇唇,意味深長道:「晏阿姨都被沈鳶那女人給氣出病來了,她現在身體狀況很不好,你難道不陪著晏阿姨嗎?」
想到秦母被孟家人挑撥離間到連他這個親兒子都不顧,秦昱本就燥郁的情緒更加洶湧,充斥著威懾力的眼神瞬間掃向孟清書。
「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在我母親面前惹是生非,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
孟清書心頭一顫,分明看到了秦昱眸底一閃而過的凌厲殺氣。
她可是親眼目睹過秦昱是怎麼對付沈家人的。
饒是孟清書仗著孟家跟秦家關係交好,這會也被嚇到了,不自在道:「秦昱哥哥,你誤會我了,我只是來探望晏阿姨的,我」
秦昱懶得聽女人廢話,邁著凌冽步伐從她跟前掠過,快速離開。
孟清書咬著唇,不甘地看著秦昱走遠,忍住心頭的憤恨,轉而進了晏凌芳的病房。
晏凌芳剛做完治療,氣色好轉了不少。
「晏阿姨,我來看您了!」
孟清書捧著花就走進病房,乖順地在病床前坐下:「您感覺身體怎麼樣?」
晏凌芳揉著太陽穴,輕嘆一口氣:「老毛病了,身上的病倒是能治,可我這心裡就是不痛快。」
想到秦昱傳出維護別的女人,反跟她這個親媽作對,晏凌芳就如鯁在喉。
秦昱這才來醫院待了多久,她不過剛治療完,他就又急匆匆地走了。
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她。
孟清書眸色微閃了下,為難道:「晏阿姨,我剛剛聽見秦昱哥哥跟什麼人打電話,提到了沈鳶的名字,然後沒過多久,秦昱哥哥就急匆匆地從醫院離開了。」
晏凌芳眉頭頓時蹙得老高:「什麼?又是沈鳶那個女人?」
孟清書咬著唇,一臉不解道:「是啊,也不知道秦昱哥哥到底怎麼想的,再要緊的事,哪有您的身體重要?」
晏凌芳一口氣頓時哽在胸腔,格外憋屈不爽:「沈鳶那女人就是存心的!看來她是打定了主意跟要跟我作對!」
「想把我兒子搶走,那也得看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
孟清書見秦母這般痛恨沈鳶,唇角不自覺彎了彎:「晏阿姨,您也別太生氣了,我相信秦昱哥哥只是被沈鳶給一時矇騙了,等他回過神來,肯定能醒悟的。」
晏凌芳愁得很:「可秦昱現在的態度你又不是沒看到,正被沈鳶迷的五迷六道的,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發現那女人的真面目?」
孟清書別有深意地笑了笑:「晏阿姨,不管秦昱哥哥能不能識破沈鳶真面目,都改變不了沈鳶無法嫁進秦家的事實,畢竟我姐姐才是秦昱哥哥的良緣,他們有過婚約的。」
突然提起婚約的事,晏凌芳倒是想到了什麼,頓時心生一計。
「清書,不如我現在就以秦家的名義,對外公布清秋跟秦昱的婚約?」
「這樣一來,不僅能打消了沈鳶的念頭,秦昱也會迫於輿論的壓力,早點把婚事定下來。」
孟清書當然求之不得,眼底驟然一亮:「好啊!我姐姐等了秦昱哥哥這麼多年,也該跟他修成正果了。」
晏凌芳語氣讚嘆又憐惜道:「清秋是個好孩子,我在國外養病,全靠她陪著我照顧我,等我公布了他們二人的婚約,就儘快想辦法推進這樁婚事。」
「無論如何,我們秦家也只認清秋這一個兒媳婦,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遲早要解決乾淨。」
孟清書壓抑著心裡的喜色,又陪著秦母說了好一番話。
她心頭別提多暢快了!
沈鳶再會勾引男人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