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詩和落月直接來到了負二樓,從地下室跑出去。
落月的車停在路邊,一出來就直接上車。
車子上路後,兩人相視一笑,都覺得刺激極了。
落月問,「你怎麼會在張禮的房間裡呢,我等你太久沒回來,出去找你,隨便問了下酒店前台,人家說見過你,我就上樓找了,你真是太冒險了,今天我要是不上去,你在裡邊怎麼逃出來?」
「那就先不逃,等他們走了我再走。」
「你也能忍他們那炮聲。」
「張禮那身子骨,不超過五分鐘,有什麼不能忍的。」
「噗—」
落月捧腹大笑,不愧是她姐妹,說話都這麼一針見血。
喬詩卻沒她那麼開心,皺眉道,「張禮手上拿著我父親生前的核心技術,他把一半賣給了薄延,還有一半在手上,我想拿回來。」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應該放得很隱蔽,我們找個機會再找找。」
「只能這樣了。」
薄延剛要上天台,卻在等電梯的時候,碰到陳琪下來了。
陳琪坐著輪椅從電梯出來,看著他驚訝問,「小伙子,我看你很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呢?」
薄延見她完好無損,垂眸道,「沒見過。」
「真的嗎,可是我怎麼看著你很像詩詩的一個朋友?」
陳琪看著他陷入了疑惑中,這幾年病症折磨,很多記憶模糊,記得不太清了。
「我送您回病房。」
他走上前,推著她的輪椅走開。
陳琪笑了笑說,「我看你臉色很白,也是生病了吧?」
「嗯。」
「你們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啊,可別像我們一樣,常年病魔纏身,沒有一點自由。」
薄延沒說話,沉默著將她送回了病房。
出來後,看到沃森在門外等著他。
「傑森,我聽說你也住院了,沒事吧?」
「沒事,以後在國內,叫我薄延。」
沃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麼關心這陳女士,不會是跟喬大美女有關吧,你是喜歡她嗎?」
喬詩坐了落月的車來到醫院,剛走過來便聽到他們的對話。
「沒有。」
沃森邪惡一笑,「那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可就要展開追求了,喬小姐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子,我想她應該會喜歡我這種善良的溫暖大男孩。」
「隨便。」
薄延說完,轉身便看到了喬詩。
兩人四目相對。
「喬美女你來啦,我前段時間有事回國了,現在回來了,一段時間不見,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沃森熱情上前,張開雙臂就要抱她。
喬詩站在原地。
本就知道薄延現在對自己沒什麼意思,但她親耳聽到,心裡還是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沃森友好地抱抱,看著她說,「你放心吧,你媽咪的病情有我看著,一定不會有什麼事,我會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母親。」
「謝謝沃森醫生。」
「不謝不謝。」
他們說話的時候,薄延已經走人了。
「傑森對誰都冷冰冰的,你別在意,反正有我對你熱情就好啦。」
沃森朝她眨眨眼,眼睛放電。
喬詩禮貌一笑,「請讓讓,我想進去看看我媽媽。」
「哦。」沃森這高大個默默地往旁邊移動。
「難道是我長得還不夠帥,不是她的菜?」
等喬詩進去後,沃森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研究自己的英俊容顏。
「詩詩,你要跟沈淮復婚嗎?」
聽到母親的話,喬詩倒水的手輕輕一抖。
「媽,您說什麼呢?」
「今天沈淮過來見我了,他跟我說他知道錯了,想跟你重歸於好。」
「他倒是想得挺美,想離就離,想復就復,當我是他的玩偶嘛。」
陳琪面露擔憂,「詩詩,你是最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