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糾紛什麼的,這就不歸王耀祖管了。
至於會不會發生什麼情殺之類的,也無所謂,每天港島死的人多了,多這麼一對不多,少這麼一對的不少。
當然,走的時候沒忘記提了個建議。
拍著後來男人的肩膀,王耀祖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建議你殺了這男人,你想啊,你殺了他,你就會坐牢幾十年,然後你老婆這幾十年不定跟多少男人或其他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深入淺出地交流,所以,你懂的,綠帽子越來越大,顏色越來越黑。」
說罷,王耀祖轉身就走,走到門口時候又想起什麼,再次扭頭說道:「如果有孩子,別忘記做個dna,萬一呢,是吧。」
馬軍:耀哥,你是魔鬼嗎!
一邊朝著樓下走去,王耀祖隨意說道:「我一直很奇怪,那些被抓了奸的,為什麼要殺姦夫,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呃」馬軍撓了撓腦袋,這就超過他的知識面了。
「哦,不好意思,忘記了,你沒有老婆,嗯,也沒有女朋友。」王耀祖聲音幽幽地道歉道。
馬軍:(▼ヘ▼#)
不經意掃倒了馬軍的手,王耀祖瞬間打了個哆嗦,「以後不許跟我握手!」
馬軍:???
這都什麼跟什麼!
「要開庭了。」第二天,馬軍到醫院去看望華生和他女朋友,因為這個案子,人家姑娘被炸成重傷,他肯定要來看看。
「那就開庭唄,我隨時可以去做證人。」華生一邊給秋緹削蘋果,一邊無所謂地說道。
「耀哥那邊讓我跟你說,出庭作證的時候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忘記了。」馬軍忽然說道。
「什麼!」華生一驚,手中一個沒控制住,一刀削在手上,當時血就留出來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秋緹心疼地皺起好看的眉毛,抓起華生的手放在嘴裡嘬了起來了。
馬軍:
我特麼就通知一件事,你們這,過分了啊!
「為什麼要說忘記了,這不是做假證嗎?」華生沒工夫管手的事,反而情緒有些激動地說道,為了這個案子,他付出好幾年的時間不說,腿都斷了,女朋友重傷住院,憑什麼要說不知道。
「你別激動。」馬軍連忙安撫了華生一下,「是這樣的,耀哥的意思是這樣,渣哥兩條腿和一隻手臂都斷了,如果真讓他入獄,那反倒是便宜了他,監獄也是有規定的,反而還要有專門人照顧他,拿著納稅人的錢照顧這種渣滓簡直就是犯罪。」
「所以,讓他被當庭釋放。」馬軍攤攤手,「那傢伙兩個弟弟都死了,根本沒有親人了,如果沒入獄,反倒更慘。」
「明白了吧。」
華生一愣,隨即想到只有一隻手完好,完全喪失自主能力的渣哥流落街頭,只能靠乞討為生
乾的漂亮!
耀哥就是耀哥,果然夠狠毒!
王耀祖:???
法庭上,被告席上的渣哥坐在輪椅上,雙腿打著石膏,一條手臂掛在胸前,臉上青紫還沒有完全下去,至於臉色如何,完全看不出來,但看胸膛起伏十分平緩,應該是心情不錯的吧。
渣哥:你他媽斷了三根肋骨再試試大喘氣!!
「證人,你可以作證。」法官聲音低沉地問道。
華生扭頭看了一眼被告席上的渣哥,渣哥顯然也得到了兩個弟弟被擊斃的消息,這會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下半輩子就在監獄中度過了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華生話一出口,整個法庭都陷入一片安靜,隨即,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難免嘀咕起來,弄的整個法庭一片亂糟糟的。
「肅靜,肅靜。」法官敲著小錘子大聲喊了兩句後看向華生,「你確定,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的,我確定,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華生嘴角掛著一抹笑意。
法官深深看了華生一眼後什麼都沒說,他是法官,不干涉證人證詞,所以
「本庭宣判,證人以失憶為理由未能作證,對於疑犯冼偉渣的一切指控,由於證據不足,當庭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