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四老虎被絕色迷得暈了頭
人家說,英雄難過美人關。
又說,這世上,最毒的毒藥是美女身上的體香。
不近女色的四老虎,這會兒,正被山口的合歡香,迷魂著,又見到高橋,這樣熱切的眼光,不自覺地「飆」起來了。
他一下子大聲,「他們,是和咱們不一條道兒,可是他們的族長,卻和咱們一條道兒,而他們,血親,只聽族長的,所以,他們和我們,是一條道上的。」
四老虎說著說著,坐直了身子,放心地、放肆地看山口。
山口小姐,臉蛋兒已經柔和,還對他一笑。
山口小姐,是世界名牌大學的大學生,從小飽讀詩書,在大學,又系統地學習過哲學,也聽過那些世界頂尖的哲學大師的哲學課,對四老虎,這樣的土鱉的繞圈子的話,一下子,聽懂了,也確實地知道了,眼下,她的這位。活鬼,莽漢,夫君,叫高橋的,馬上就有了一隻大大的能用的隊伍了,所以,會心的,滿開眼笑的,對四老虎。
四老虎從山口的滿面桃花笑容里,看出來了,這個娘們,不全是光知道撅腚的狗男女中的那個母狗,能聽得懂他的話,於是,也朝他開心地笑,更放心地看。
——這娘們,真是大學生哩,聰明,和她交流,不費勁兒,她的臉,比日本窯子裡的臉兒白,耐看,日本鬼子的衣裳,穿在她身上,也好看。
——不過,嘴唇卻紅,像啃了死孩子的狗,長得與慰安所里的,那個叫什麼花兒的**人,有幾分像。
四老虎不好色,是不耗費時間去「磨」色,他對女人,歷來的講究,就是「解渴」,渴了,到窯子店裡,「喝」個水飽,然後的,交錢,走人。
想到了那個妓女院的什麼花兒,四老虎的嗓子眼兒,猛的一陣癢。
得,想法子,把眼前的這個,弄到窯子店裡去。
「吭吭!」兩聲的咳嗽,把四老虎,從胡思亂想中拉到現實中來。
那是高橋咳的聲音。
四老虎猛然回過神來,連忙集中精力。同時,害怕地意識到,他犯了日本人的大忌。
日本,確實是一個極其奇怪的國家,好多的事兒,真叫人不可思議。
就說日本的男人和女人。
日本的男人和女人,吃的都是一樣的飯菜,乾的都是拉網曬魚的活兒,呼吸的都一樣的帶有海腥的空氣,男人和女人,在相貌上,卻有著天地之間的差距。
日本男人,是世界公認的丑,個個矮兒,面容猙獰,舉止粗魯,長得歪瓜劣棗;而女人,個個高挑、纖細、裊裊挺立的身材,皮膚白皙,典雅別致,就連平日裡高傲的美國大兵,戰後,死賴在日本國,就是想睡日本女人,就連主宰日本的盟軍的最高長官,麥克阿瑟,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部隊,確實成了「榻榻米」部隊,在朝鮮戰場上,那些二戰中前仆後繼、英勇無比的「孩子」——麥克阿瑟,愛稱自己的士兵為孩子——竟然變成了「鼻涕」、孬種、為了惜命,為了能早點回到日本,有的可憐的「孩子」,竟然用槍,把自己打傷,自殘,到後來,不可一世、桀驁不馴的麥克阿瑟,不得不生出來輪換作戰的不得以的辦法,讓他的在日本的大兵們,以三個月為間隔,輪流著從「榻榻米」上起來,輪換著到朝鮮作戰。
為著這樣的好日本女人色,而怯戰,而在中國人民志願軍連連打擊下,連連失敗的士兵,美國的大總統,杜魯門,找到了一個讓麥克阿瑟滾蛋的法子,換上了有心眼的李奇微,結果,也倒是打過幾個勝仗,但是,美國兵好日本女人色的毛病,怎麼也改不了,李奇微對他的失敗的原因,心知肚明,所以,把輪換的時間,從三個月改成了兩個月,並且上朝鮮之前和回朝鮮之後,還每人發很多的錢,把嫖資管夠,心想著,這樣,能打幾個勝仗吧?結果,還是接連著的失敗,只好的偷懶、耍奸,走後門,托關係,多方的從杜魯門那裡多走動,才找著機會,到大西洋,任那裡的總司令去了,把朝鮮戰爭的這一個爛攤子,給了克拉克中將,使得克拉克,成為替罪羊,簽署了美國第一個沒有勝利的停戰協議,連自己都覺得不光彩,愧對美國人民。
但是,接下來,美國兵喜歡日本女人的毛病還是接著的壞大事,美國人,對在朝鮮戰場上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