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他們謀上了李連璧的嬌女兒
山口卻從後面叫住了他。
山口迎上去,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到椅子上。
她站在他的身旁,嬌憨可人,情感真摯,「鄧司令,我沒有兄弟,這樣子,你覺得好不好,我就把你當成我的兄長,好嗎?」
四老虎那個激動,激動得說不出任何的話語,只是雞叨米似的,接連著點頭。
山口見狀,沒有再說什麼,走到桌子前,把那張她簽過的字,蓋過的章的紙,遞給四老虎,明亮的眸子裡,充滿著期待。
四老虎一下子站起來,大手一揮,大聲大氣,「這個,先放在這裡,我向山口太君表忠心,收編這兩萬多的杆子會、紅槍會,錢,我出了,我還有積蓄,如果不夠,就把上午收繳的李連璧的不義之財,充公,用於為皇軍,噢噢,為山口太君,建立一支強大的皇協軍隊伍上,在山口太君的指揮下,所向披靡,打得八路,落花流水,逃之夭夭,給山口太君,打出一個新湖西!」
山口聽著四老虎的豪言壯語,這些發自肺腑的豪言壯語,從她的日本的家,被炸為平地開始,最想聽,也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眼睛,更加的明亮,眼圈,不禁紅了。
山口默默地坐下,醞釀了好一會兒情緒,才恢復沉穩,對著同樣回歸沉穩的四老虎,嫣然地甜甜地一笑,「兄長,看樣子,聽你說,你從縣衙們,搜出來的東西,確實,不少吧?兄長,用於皇軍,噢噢,太君身上,可謂是物有所值嘍?」
山口說完話,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
四老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四老虎是梟雄,也是聰明人,他從山口的眼神里,分明地看出來了什麼,但是,卻不明晰。
四老虎的腦袋,在山口脈脈含笑的眼神中,飛輪似的旋轉了。從縣衙里搜出來的財寶到揍出去的男女。
看著山口的眼角,相比四天前,靚麗的山口,確實憔悴了,眼角邊,出了微微的魚鱗紋。
從山口的眼角,四老虎飛速地想到了山口的想懸樑自殺。
山口能從四天前,當他面兒的熱戀高橋,到一夜的坐門檻呆想,到涼亭懸樑自殺,作為女人,她要經歷了多少的高橋對她的殘暴?從熱戀到絕望,該是怎麼樣的一個悲慘的心理路程?
這些年來,他和他的那些禽獸的兵,沒少**了女人,**後的那些女人,尋死覓活,投井上吊,他全經歷過,現在,他突然地從她們的身上,想到了山口的身上,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四老虎沒有看到,但是,他一定的感受得到,高橋該把山口摧殘到、羞辱到什麼程度?
現在,從死處活過來的山口,還能再委身高橋的身下,繼續地任憑他變態、兇殘的蹂躪、摧殘、廝打嗎?
顯然,她,絕對的不願意?
難道?
四老虎看著山口繼續春梅含笑的眼睛,突然地,他想到了什麼,想到的,山口想從他收刮來的縣衙的東西裡面,有一個東西,他想給,沒想到山口,提前的想要了。
四老虎「噢」地一聲,情不自禁地抓抓腦後面的脖子,尷尬地笑笑,「山口司令,我有個事情,本想的,今天,見到高橋司令後,向高橋司令的匯報的,現在,先給山口太君匯報一下吧,是一個另外的生活方面的閒事。」
「哦!」山口明顯的好奇,當然,在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四老虎眼裡,山口明顯的是故意裝出來的,「生活方面的閒事?請說來聽聽。」
四老虎也裝模作樣了,「是這樣的,山口太君,我想給高橋司令匯報的是,你看,高橋司令,事務這樣的忙,事情的這樣的多,生活這樣的清苦,就應該有個人,近身的照顧一下,是不?山口太君?」
山口點點頭,仔細地聽。
「正巧,李連璧,李縣長,他家,有個千金,年輕、漂亮,溫順、溫柔,我覺得,正和高橋太君的口味。那千金小姐,最是的,是嫩,人見人愛,一掐一股水兒,比微山湖裡的白蓮藕,還要嫩呢。」
山口仍然地香梅含笑,「是嗎?湖西,地老天荒,荒湖野地,還能深埋著這樣的美人?別是效顰的東施吧?」
四老虎趕緊地裝模作樣,故意地瞪大眼珠子,「山口太君,您是不知道,金鄉城裡
第十節、他們謀上了李連璧的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