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這個女人了。
四老虎折起身子,伸出來豬嘴頭子,朝山口明淨的額頭上,拱了一拱,眨巴眨巴眼珠子,開了腔,「你的用訓導隊訓杆子會,再用杆子會打八路,牢實占湖西的計劃,很是的圓滿,也一定的能行,只是——」他故意的停頓,以引得山口,這個身上的女人的注意。
山口仍然幸福地癱在四老虎的胸脯上,毫無馬上要入圈、咬鉤、上當的風險意識,只是仍然地閉著眼睛,只是動動鮮紅的嘴唇,「只是什麼呀?」
四老虎開始算計了,「只是有一點漏洞,需要堵住,要是讓他繼續耍咱們的話,我們鍋里的飯,我們不光一口吃不上,反而他還會猜著鼻子上臉,把咱們的鍋砸了。」
山口睜開眼,甜甜地笑著的抬起來頭,先朝四老虎的豬臉上點一口,然後的才漫不經心的才開口,「你是說王先生的訓導隊吧?」山口再支起一點的身子,抽出小手,單著纖細的玉指兒,在四老虎的滿是皺褶的眉頭上划動著,嘴巴子仍然的甜蜜著,「四爺,沒事的,他再大的饅頭,也大不出我們的籠,再怎麼著,訓導隊,也是您的部下,皇協軍。」
山口的獸性,也在漫漫地恢復著,他與王子玉的秘密,即使四老虎的港灣在再能避風雨,她也是不會告訴的。
四老虎在算計上,永遠地超過山口,他認定,山口,這個已經是他的女人,再狠毒,再惡毒,再是魔頭和厲鬼,在算計上,對於他,永遠的是一個雛兒。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那個王子玉,是國民黨的,是投降到我手下的,這個人,我知道,是一個餵不熟的白眼狼。」
四老虎慢慢地把魚鉤兒晃到了山口的嘴邊上了。
山口仍然地浸沉在甜蜜中,不經心的在四老虎的額頭上劃擦著手指頭,「他,就是一個耍嘴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到時候,把杆子會、紅槍會的,皇協軍的衣服一穿,就是咱的兵了,他還是你的跟班兒。」
山口已經明顯地要操剛剛地給她送爽的身下人了,到中日戰爭結束的時候,無論是國民黨來,還是八路軍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身子下的這個中國人,他殺的國民黨、八路軍,太多了,他們是不會饒過他的。
第十八節、四老虎和山口成了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