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山口和四老虎相互操的真精彩
山口身子享受著下面的人帶給她的發自肺腑、骨髓的愉悅和癲狂,心裡卻念叨:這個槍頭子,一定要讓他沖在前,由他這把傘打著,國民黨和八路軍的雨,是不會淋到自己的頭上的。
其實,身子下的這個人,是絕對的不知道,今天,她特別高興的原因。
這個原因,明面的擺酒設宴,獎勵這個殺豬的出身的男人,但是,實質上,是與身下的,這盤美餐,是不相關的。
這個原因,絕對的不是湖西的老百姓已經打了八路軍,絕對的不是上面要的糧食全交上,上級的嘉獎把高橋夸的一朵花兒,而是,她,已經不是日本人了,是真正的中國人,真正的國民黨了,是國民黨軍統資深的特務了,她,已經不叫山口,叫金慧碧了。
也就是說,她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繼續地生存下去了。
今兒早上,王子玉專門的上到她的辦公室,把重慶軍統發來的絕密電報給她看,「金慧碧,上海特工,軍統人員,國民黨員,同意加入湖西組織。」
這個電報,才是今天美酒佳肴的起因,她看到電報後,第一個念頭,就是怎麼樣子的慶賀,怎麼樣子的要有一個人,來分享內心的狂喜,這就好比盛開的牡丹花,要有人來欣賞,才能使花兒開得更有價值,開得更成功。
不然的,就像陸游的《卜算子?詠梅》: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那樣的話,這花兒開的,還有什麼意思?
即使自己再豁達,再有城府,再大肚能容能容之事,再無意的苦爭春,再一任群芳妒。既然零落成泥碾作塵了,只有那香,如故,又有何可以努力的?還有那如故的香,隨風飄去,與臭,還有什麼區別?
就像自己的容貌,沒有人欣賞,與效顰的東施,有何區別?
只是要來分享這快樂的人,要來欣賞自己美貌的人,斟酌一下而已罷了。
這個人,全湖西的,高橋可以,但是,高橋是個從內心厭倦的人,除了施暴、殺人之外,毫無任何的情趣,讓他分享和欣賞,那才是天爆珍物,好好地一盤佳肴,餵了豬。
想到了豬,山口接下的就想到了殺豬,想到了殺豬的出身的的四老虎,這個人,一個之下,全湖西人之上,渾身的腱子肉,山口摸過,很是的堅硬,是個猛男,讓他分享和欣賞,定能使自己愉悅歡樂,自己的身子,會酥麻到五臟六腑的清澈。
所以,四老虎,沒上船之前,就已經是山口的菜了。
當然,除了四老虎,滿湖西的,再沒有一個這樣合格的男人了,雖然四老虎在他的心目中,也不是多合格,但,至少,勉強。
所以,這些,是絕密,既然是絕密,身下的這個肉身子,這個能解饞的用具,是沒有必要知道的。
山口撫摸著剛剛還激情四射,令她神魂顛倒的溫熱的用具,過不多久,或者一年?兩年?就要變成肥料,不知道在那個地方,滋養哪方野草了。
山口的纖纖玉指,摩擦著四老虎的胸脯,暗暗地想,這個肉身子,還是蠻結實的,猶如蒼天,把她這個地,緊緊地扣住;猶如大山,對她這把草,緊緊地壓住,讓她感到安逸,感到踏實。
剛才的一頓狂餐,使得山口心裡正美滋滋,身子也正爽,也就沒有必要思慮,這個用具的什麼心思了。
四老虎舒服地躺著,身上的山口,對他來說,毫無重量可言,這盤香噴噴的美味,雖然是一個母夜叉,是一個女魔頭,但是,久經江湖的他,對付這麼一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還是有決勝的把握的,所費事的,就是機會的把握和講話的方式罷了。
四老虎這樣的想著,在心裡編織著圈套,「我小時候,在龍橋上,聽說書的講,古代,中國有個將軍,叫李廣,某年平定眾人造反時,曾經答應造反的人,只要放下武器,就保證不屠殺他們,但是,在這些人,放下武器後,李廣將這幾百個俘虜全部殺掉了。我覺得,好男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男,對付那些賣主求榮的人,不管對我們有用還是沒用,我從心裡是沒他們的位兒的。」
四老虎嘴上閒閒地講著,紅蘿蔔般的手指頭,也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