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囂張的樣子,真不知道究竟是誰,給你們特勤處的特權!」這時讓人驚訝的是,那本來沉著臉的彭材,這個時候似乎聽到兩個人的談話,畢竟他們離著的距離不遠,所以看著兩個人的時候,他淡淡的朝著兩個人出聲。
「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出來的,說話都這麼有底氣!」陳毅似乎看著那個坐在地上的女子身影,冷冷的看著彭家兩個人「且不說你們幹了什麼,光是你們在縣郊,和這裡的肆意胡為,我們特勤處就有權約束你們!」
「當初的約定,雖然沒有限制不允許你們出來,但是這是普通人的世界,你們作為一群特殊的人,居然如此勞師動眾的出現,我們自然有權干涉,甚至是出手制約你們!」黃舒郎看到這個女子,突然扭動了一下身子,看著那架勢似乎是想掙開,按住自己的兩個男人,可是她似乎沒有成功,黃舒郎心裡卻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卻也朝著這邊出聲。
「莫非你們特勤處感覺到,可以吃定了我們苗人不成?」看到這旁邊的人自然不會讓她鬆動,顯然折騰了不少時間。彭術作為看把戲的人,本來想看結局。但是聽到黃舒郎的話,自然忍不住再次出聲,無非就是想把話拉到苗人身上。
「看著你挺聰明的,莫非是傻了不成?就你們這樣,難道想代表苗人不成?你以為是當天的土匪,征服派人去剿滅的時候,苗人閃身就變成了百姓?」陳毅自然是帶著了冷笑,看著彭術一臉嘲笑!
「是不是聰明,是不是傻,想必你說了也不算!」彭材明知道不能善了,這時雖然沒有撕破臉皮,但是想到來到陣里的不止是自己彭家,所以這時對著陳毅兩個人,也不再好言好語,而是帶著幾分冷淡和憤怒。
他絕對不是一個無智的人,更知道上次因為雲麓寨子的事情,彭家莫名其妙的隕落了十多個好手。這可以說對彭家是一次大的打擊,所以這次派人來湘東,更是極為慎重。甚至為了這件事情,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哼哼,我們說了算不算其實不重要,但是如果在這裡找出來一個人,你們就要吃不完兜著走!」因為看到這個彭材敬酒不吃吃罰酒,做了幾十年鄉里領導的黃舒郎,這個時候完全已經沒有了好臉色!
「來呀,來呀!你在這裡找找,看看拿我們怎麼辦?」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彭術本來負了重傷,這個時候居然再次活躍了起來,看著陳毅兩個人,一臉挑釁的意味。
「咦!」看著彭術的樣子,黃舒郎自然有些好奇。畢竟彭術這幅樣子,雖然不敢說隨時會死,至少也應該是失去戰力才對。可是這刻居然再次活躍,倒是讓黃舒郎有些忌憚。
畢竟苗疆里人的手段,兩個人年輕時就見識過。幾十年來兩個人各司其職,甚至都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是和彭家兩個人對上之後,再想到這一路來的見識,黃舒郎和陳毅對望之間,眼神里都充滿了凝重!
這時這邊這影子般的女子,在這初秋的空間裡,雖然蓬頭垢面的樣子,可是穿著貼身睡覺的衣服在身上。按著她的這些人,顯然是和她熟悉的,別人還真不好馬上上前。何況有了昨晚的教訓,加上這女子鬼哭狼嚎一般的嘶叫,一時間還真沒人敢靠近。
外邊也有一些跟來的堂客,心裡其實看著也是著急的,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大家膽怯,還是真的感受到了什麼,好像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緊張。有些人心裡可能認為是二樓那個吊死的人煞氣重,有人卻認為是撞鬼了。
雖然這個時候沒有人說出來,反正大家沒有上前。看著這個女子還很年輕,更甚者似乎還有些面熟,大家雖然心裡都驚恐和難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這種妖異的感覺,此刻大家沒有辦法形容。但是突然看向這個女子的眼睛的時候,確實令人有些發寒。
因為隨著那個男子掐住了她的人中之後,她不住的朝上翻著白眼,看來那眼神讓人有些發滲。這個男子沒有了辦法,只好一邊顫聲叫著這個女子的名字,一邊朝著外面的眾人問道「這是怎麼了,她這是怎麼了?」
沒有人能夠回應他,雖然七嘴八舌的低聲議論,就是沒有人敢說。倒是有些人目光朝上面看,顯然是想到那個吊死在二樓的人。
這個男子的手沒有鬆開,但是緊緊掐住這個女子的人中,逐漸似乎有了一些幫助。看著